可她再忙也會抽一點時間一起交流??!譬如今日在飯館里研究了什么菜式,腌制了什么泡菜,又是賺了多少錢,可惜?。‖F(xiàn)在的她連空靈都不進(jìn)了,連跟著說一句話都嫌麻煩了。
陷入戲精的白冉身后突然多了一個身影,若不是有燭光照映,它怕不是得嚇得跳了起來,它慢慢回首,看到披著被子的躍姐,“躍姐,你……”
顏子躍原本不想搭理它的,只是看它那么忠心,跟隨了這么多年,雖說她已不再記得。
她試著意念一動,進(jìn)了這華麗的空靈,她不被這些所吸引,只是靜靜地鋪著被子,折了一角披在身上。
白冉喜極而泣,連忙跳進(jìn)空靈,“躍姐,你終于肯來了?”
“我是怕你憂慮,”顏子躍瞥了它一眼,“說,什么事?”
白冉高興到飛起,“你真的不記得過往了?”
“記得我是怎么死的算不算?”顏子躍最討厭往傷口撒鹽,自然也沒好氣。
“額,”白冉一噎,“那啥,你們確定要待在這個村子?”
顏子躍瞪了它一眼,“新皇登基,好日子慢慢就來了,何況這紅崖村有沈知府坐鎮(zhèn),我們不在這,難道回安福村?”
“不是……”
顏子躍脾氣上來,立馬就打斷它,“你看看你疑神疑鬼的,神神叨叨的?!?p> “姐,”白冉耷拉著腦袋,似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你變了?!?p> 變得愈發(fā)討厭它了,以前她不這樣的???
顏子躍一怔,“我不記得過往,也不記得你的存在,在這生活十二年,最討厭的就是貓貓狗狗,你覺得我能一時半會接受你?我能在這陪你叨幾句,不夠?”
“那……”白冉不知怎么突然失言,說不出話來,是??!人是會變得,它老是拿以前的標(biāo)準(zhǔn)來安在躍姐身上,確實不妥,各有各的脾氣。
顏子躍不是很耐煩,“行了行了,往后在這就一個時辰,多了不許?!?p> “真的”白冉眼睛噌地一下就亮了,看到她頷首,頓時蹦得老高,“好耶好耶!”
不是恐高嗎?顏子躍打心里嫌棄,這話怎么那么熟悉,像是在哪里聽過?
她一拍額角,可不嘛,剛剛文桂寶不就如此嗎?
“躍姐,”白冉歪著腦袋,“古往今來,這銀兩貴重,怎么到了你們的手里就那么不經(jīng)用呢?”
顏子躍攤手,“這就很難以說道了?!?p> “前年北部大旱,先皇撥國庫修建水壩,水壩建成后,修建工人做了手腳,,水壩坍塌沖垮了近郊的村莊,那在廳堂里的人就是被這水壩害得家破人亡?!?p> “同年南部澇災(zāi),淹沒千畝良田,至那時起,每每播種不是腐芽就是爛根,亦或是長得好,可卻出不了穗,那一年的糧食作物皆是顆粒無收。”
“去年十月初,先皇駕崩,舉國一致披麻戴孝三月,可國不可一日無君,太子登基,他做的便是放糧倉救濟(jì)災(zāi)民,可哪里想得到,下邊的官員便以此發(fā)了國難財,太子便微服私訪民間,所到之處,地方官被連根拔起,丟入大牢或是發(fā)配邊疆,而他至今未歸,也無人知曉他的行程,下邊的官員有的則還在發(fā)國難財,有的則還在為新皇守住江山,就比如沈大人,他就是一個好官。”
“哎!躍姐,等等,”聽到這里,白冉不由好奇,“這皇上微服私訪民間,那么,那夜的男子說要帶噬童狂回京,那人說的陛下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