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平居藥房內(nèi)。
司南抓了幾把補(bǔ)藥端起剛接好的山泉水放在藥罐里面煮,心里還隱隱有些不安。
雖然他大哥是暫時冷靜了下來,但是還有天衣都兩個棘手的人在,孟清塵的人,他們東川就算有再厲害的人,也不會愿意與孟清塵結(jié)仇。
沒想到天衣都竟然還隱藏著天族的人,真是讓人想不到。
“司南,藥煎好了嗎?”
司容不知道什么時候進(jìn)來的,看了看擺在桌上的藥罐子,嗅出了藥味。
“還要熬一會兒,韓棋怎么樣?”司南錘了錘腰,站久了腰也不好受,“他身上的傷有沒有檢查過?”
“就是太用力了,沒想到阿離會變成那樣,你準(zhǔn)備怎么跟那個二皇子解釋?我可是聽說那二皇子可忍不了韓棋受一點(diǎn)冤枉?!?p> 司南看著藥差不多煎好了,走過去揭開藥壺罐子,把藥全倒進(jìn)了碗里:“按照顧長情的口述,二皇子還不一定出的來?!?p> 司容笑了笑,司南對那二皇子看來不是很看好:“你喂藥的時候可別把人嗆著?!?p> 司南端著藥剛到了門口還沒出去,就停了下來,安安靜靜提醒道:“二哥,顧長情這個人機(jī)靈得很,我也不想招惹,你還是不要和她走太近了?!?p> 司容臉上的笑意漸漸褪去,也沒開口問司南這話的含義,看著他慢慢走了出去。
放在櫟國,顧長情的確是一位奇特的女子,司容第一次看她就被她深深地吸引,她的表現(xiàn)很冷漠,對待任何事情都能夠從容地面對,這一點(diǎn)和圣女慕離一模一樣。
顧長情,也可以算是勢在必得吧。
韓棋臥房。
葉盞再一次替韓棋把了把脈,確認(rèn)無恙后跟著站到了一邊。
司南端著藥過來什么話也沒說,傷害韓棋的是司命的人偶,按理說,司南他們也有一定的責(zé)任。
“司公子,這藥的氣味怎么這么奇怪?他都這樣了。”辛素嫣最先看到司南手里的藥,很快提出了疑問。
“我要害他,也不會費(fèi)這么多心思幫他煎藥,一個外人,有什么資格多嘴?”
司南的語氣很冷淡,辛素嫣像是被氣到了,顧長情上前拉了拉她的手,輕輕搖頭。
“現(xiàn)在的情況不利,我們還是不要和他們起沖突。他們?nèi)值苋缃穸荚谶@里,我們不清楚?!?p> 葉盞也同意了顧長情,拍了拍辛素嫣的肩。
司南舀起一勺藥吹冷了一下,然后喂進(jìn)韓棋嘴里。
喝完藥,顧長情看著韓棋的臉色也好了不少,便也先放心了。
“……司公子,我有一件事想問一下你?!?p> 司南喂完藥,抬眼看了看顧長情,微微點(diǎn)頭:“你跟我來吧?!?p> 辛素嫣嘆了一口氣,看著他們一前一后走出去,也和葉盞互相對視了一眼。
“他們都無事就好,還不知道二皇子和他的那兩位女孩在哪?!?p> 葉盞:“到時候等韓公子恢復(fù)了我們再去找吧,情姑娘看起來也有些憔悴?!?p> “也是,情姑娘是一個人,不像我們一直都同行。要不是葉盞你,我們也很快就能找到這里的?!?p> “能怪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