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般月嘆了口氣,照片里拍攝的血跡讓宋般月不禁的好奇了起來。
趁著沒人,宋般月鬼使神差的把手伸了過去,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宋般月從公文包里抽出那張照片,不出所料,照片上是一具尸體,死法很震撼。
照片上的尸體是一名男子,身體很強壯,聯(lián)想到張恒自己拿著的照片,絕對是很重要的文件。宋般月一眼就分辨出這男子絕對是從事警察之類的事務(wù),照片上的男子身穿一件西裝,白色的襯衫已經(jīng)被鮮血染成了紅色,他垂著頭,靠坐在一個打開的柜子旁,柜子上標(biāo)注的則是德然集團人員分布圖。
男子的右耳上塞著個類似于藍牙耳機一樣的東西。在他的脖子處有一道又長又深的口子,血就是從那里流出來的。尸體旁散落著大量的鈔票,上面也沾了不少血跡。
而最奇怪的竟是男子的手中握著一張紙,不知怎么的,宋般月竟感覺那張紙上的東西竟關(guān)于自己。
正當(dāng)宋般月看到入神,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猛然的把照片奪了過去。
宋般月回頭一看,張恒正站在背后,嚴(yán)肅的看著宋般月。
“般月老弟,別這樣做,特案組的文件...不方便透露”
“我....抱歉,有點好奇”宋般月也知道偷看這些是不對的。
張恒有些微怒,接著說道:“老弟,我先回去了,就不在這吃了”
張恒說完轉(zhuǎn)身就要出去,宋般月在身后叫住了他。
“死法找到了嗎?”
“沒有!別問了!”
“我知道死法了”宋般月淡淡的笑了笑。
果然不出所料,張恒連忙轉(zhuǎn)過身來問道:“那你說說看,這個男人是被什么殺死的?”
“照片給我”
宋般月接過照片,又掃了一眼,十分肯定地說道:“脖子上的傷口死的,從形狀來看,像是被被帶有棱角的東西弄死的,但如果是刀之類的,我想你們早該找出來兇器了,所以呀,兇器一定很特別,這才把案子轉(zhuǎn)到特案組!”
宋般月沒繼續(xù)往下說,賣了個關(guān)子,想看一下張恒的態(tài)度。
張恒頓時來了興致:“推理的可以啊,你蠻有天賦的!是這樣不假,那他是被什么殺死的?”
“兇器就在照片上”宋般月笑了笑答道。
張恒連忙把頭湊了過來,盯著照片眨了眨眼睛道:“別胡說了,般月老弟,柜子上寫著的你也看到了,又是德然集團的事,案子是我親自帶隊的,里里外外都找不到,兇手也是德然找的替罪羊,要不是因為合作的事.....”張恒突然止住話頭,咳了一聲:“般月,你要是知道的話就告訴我吧”
“是地上的鈔票!”宋般月干脆利落的答道:“準(zhǔn)確來說,是這一堆鈔票”
張恒愣了一下,驚愕的說道:“怎么可能?鈔票怎么殺人?”
“為什么不可能?我剛仔細(xì)的看了一下,鈔票幾乎都是全新的,這幾張在鏡頭前的鈔票上面的數(shù)字都是成組的,相比是從銀行剛?cè)〉?,把這么一沓全新的鈔票緊困在一起,邊緣上能不鋒利嗎?邊上的鋒利完全能夠劃開這么深的口子,兇手殺完之后把鈔票就這么散落在地上,所以,兇器就不見了”宋般月看著照片說道。
張恒倒吸一口涼氣,不禁的豎起了大拇指:“臥草!真不愧是姓宋的”
“還有,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事應(yīng)該和我有關(guān)系吧”宋般月冷冷的說道。
張恒愣住了,接著狠狠的嘆了口氣,不止在想什么。
“留下吃飯吧,鍋里的飯好了”宋般月沒有管他,自顧自的去廚房端飯了。
待到宋般月走出廚房,張恒已經(jīng)坐在了餐桌前,不知所措的看著照片??吹剿伟阍鲁鰜碜谧约旱拿媲?,他連忙說道:
“的確是這樣,上次你身上發(fā)生那么大的事,范隊長過意不去,可完全沒有什么證據(jù),當(dāng)時你殺死的人,不,應(yīng)該是鬼怪,全部都化為綠水消失不見了。范隊長半個月前派了一名間諜過去偷他們的人員分布名單,可他就被殺死了,還沒到現(xiàn)場去勘察,替罪羊就過來自首了,現(xiàn)在德然的作案手法完全沒有前幾年那么詭異了,都是殺完人找一個替罪羊得了”
說道這里,張恒不禁的又嘆了口氣。
宋般月接著問道:“既然是和我有關(guān)的,那就帶我回警局看看吧!”
張恒猛然抬頭看向宋般月:“不行,范隊規(guī)定過的,不能讓你去”
“你不帶的話我就自己過去,我想,我把剛分析的話講給高寒,他未必不讓我加入調(diào)查”宋般月笑吟吟的說道。
待兩人吃完飯,張恒便開著車帶宋般月回總局了。
這天晚上沒有月亮,星星也很稀少,因為是郊區(qū),沿途只有車輪碾在水泥地的聲音,以及周邊樹林不知道什么動物發(fā)出的嗚嗚怪叫,聽的張恒心里發(fā)毛。
很快便穿過了郊區(qū),來到了總局大院里。
宋般月看著燈火通明的警察局,心說警察真是個不好干的職業(yè)。
兩人直走到特案組的會議室,此時的會議室已經(jīng)沒人在了。張恒打開燈,宋般月看著墻上貼的那些通緝犯以及各種離奇古怪的死法,不禁讓他感到好奇,待宋般月走上前仔細(xì)看的時候,竟發(fā)現(xiàn)自己的照片在角落里。
照片上畫了一個圈,旁邊用記號筆寫著重點保護對象。
看著字跡,像是范高寒的,宋般月不由得心里一暖。
隨后張恒招呼了一聲便出去了,宋般月打開了電腦,投影儀打射到墻壁上,宋般月翻出來了那一張照片,仔細(xì)的放大看。
宋般月剛在家好奇的那副場面。
只見死去的那男子手里緊握的紙條上。
用黑筆寫著“等我找到宋般月的時候,你們組都得死完”
宋般月不禁毛骨悚然后背發(fā)涼。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強忍著自己冷靜了下來。看著男子的手是形成一種特別不自然的方式來握著的這張紙條。
宋般月立馬便清楚,這張紙條是男子死后被人強塞進男子的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