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xiàn)在為止,已經(jīng)熬夜成了習(xí)慣,顧北再帥,也得各位投票哈……且看秦元江如何收場,以下為瞌睡分界線……————————————————————
段棠見顧北一笑置之,二人便坐于塌上,也不多言。
要說這“折柳齋”,獨隱山人當年著實下了苦心。緊臨花都府衙,安全自不在話下。四周矮墻柳樹成蔭,靜謐幽雅,而今皎月初上,映于院內(nèi)池塘,更添幾份素雅。幾間廂房門窗緊閉,檐下卻燈籠高掛,燭火搖曳。
展平等人,自院中走動巡視。
除去展平,此行陪同二皇子隨行人中,不乏朝中大內(nèi)高手。
“走吧……”
屋內(nèi),顧北起身道。
“公子這是?”段棠問。
“許是你我二人皆猜錯了……”
“哦……”
“將欲擒之,必固縱之。將欲弱之,必固強之……”顧北吟道。
“不瞞公子,本宮……我雖在父皇腳下,卻讀書甚少……”段棠撓撓頭道。
“殿下可否告知為何?”
“你還沒告訴我你高姓大名呢!”段棠說話逐漸隨意了些。
“在下顧北……二皇子有禮了……”顧北施禮相告。
“顧北……告訴你也無妨。我在朝中,無人教我?!倍翁拈W著眼睛說道。
“我料亦是如此……朝堂之事,小生不敢妄言。”
“那你怎知,秦元江欲對本宮不利?”
“實不相瞞,小生今日自西河塔內(nèi)得知。”
“哈哈……”段棠干笑兩聲,接著道:“莫非你便是受秦元江指使?”
說著便喚展平入室。
段棠指著顧北:“將此人拿下。”
展平踏步上前,一把捉住顧北,將其按于地上。
“西河殺人,首選用毒?!倍翁闹钢櫛钡馈?p> “花都之地,要想除掉皇子,必用毒藥。你如實招來,他將賜你全尸……”
顧北自不能動,仰首伸眉:“殿下怎知?”
“你故作聰明,殊不知落筆太重,你所寫之字,此時已隱現(xiàn)于案上。”
顧北轉(zhuǎn)頭一瞧,果然,次頁紙簽,被剛才筆墨印濕,此時微干,隱隱印出一字:“毒”。
顧北無奈地搖搖頭。
秦元江此時,望著觥籌交錯的一幫人,不時微微頷首致意,心中卻在思忖那份密函:北襄王次子段棠,十萬金。
他知道這并未署名的密函,必由宮中傳出。這十萬金的份量,便是暗示他:此事容不得一絲破綻,否則,玉石俱焚!
秦元江本想借門下幾個關(guān)刀局叛徒,快刀斬亂麻,不想這二皇子身邊暗藏高手,看似大開大合,實則密不透風。
一籌莫展之際,替死鬼出現(xiàn)了。
顧北于江湖朝野,名不見經(jīng)傳,年少無知,膽大妄為,貪圖二皇子所攜金銀珠寶,有意接近,遂施毒手……
時辰應(yīng)該恰好!
秦元江緩緩起身。
顧北捧走的宜妃牌位,已經(jīng)由“金剛鳩羽液”周身浸泡,用量極少,須得靈龕下香火繚繞,方能釋放毒性,一個時辰,中毒之人七竅流血,絕無生還。
秦元江清清嗓子,對座前眾人朗聲說道:“秦某與各位承蒙二皇子殿下厚愛,在此齊聚一堂,消受皇恩,殿下想必已辦妥要事,我等不妨前去恭迎,以謝皇恩如何?”
眾人聽此一說,紛紛起身,竊竊私語……
“秦幫主說的極是……”
“這天下說不定都是皇子殿下的呢……”
一時間熙熙攘攘,皆跟隨秦元江出得塔門。
“備轎……”秦元江高聲道。
一奢華轎輦自塔側(cè)門穩(wěn)穩(wěn)抬出。
此轎輦富麗堂皇,四周金黃流蘇雍容華貴,轎簾由金絲織就,上紋祥龍吐珠。蓬頂正中,一顆碩大夜明珠熠熠發(fā)光,一看定是由上百工匠精心打造。
眾人自然看得目瞪口呆。
沿途花都百姓一瞧這陣仗,皆涌上街頭,以飽眼福。
秦元江扶轎昂首前行,三步一停,五步一呼:“花都百姓恭迎二皇子殿下……”
白日里眾人才目睹皇子斬知府,這剛?cè)胍?,又行恭迎大禮,眾百姓無比歡天喜地,猶如逢年過節(jié)一般。
百姓之歡,便如此簡單——飯有肉茶有糖,茶余飯后有消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