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修齊、李正人、楚瀟湘、楚君頤、明杰、沈小溪六個人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逛著,不知不覺都后半夜了,李正人打了個哈欠,道:“你覺得咱們這樣閑逛,有什么用啊?!?p> “沒用啊,我在等它找我們?!?p> “你不是開玩笑吧,那東西會主動來找咱們?”
阮修齊不可置否的點點頭,畢竟嗜血鬼嬰都在李正人四個人身上留下印記了,肯定會來找他們啊,明杰伸了個懶腰,那要等到啥時候啊。
十二點半
一分不早一分不晚,深夜酒吧出現(xiàn)在六個人的眼前,本來那里只是一堵墻,李正人眨巴眨巴眼睛,明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還真來了。
阮修齊領(lǐng)著他們進(jìn)了酒吧,酒吧里人聲鼎沸,熱鬧喧嘩,男男女女皆陷入瘋狂的狀態(tài),感覺平日里壓力很大,從熱舞的人群中擠過,來到柜臺前,總算松了一口氣,而剛坐上高椅上,就看到對面的施孝臣,他點了很多杯酒,空杯子挺多,看來他在等人,他等的人并沒有來。
“哥們兒,來六杯那位先生的酒。”
說著,阮修齊掏出了一沓錢放在桌子上,那錢李正人識得,是白天施景卉給的錢,那些帶血的錢,阮修齊轉(zhuǎn)眼就給了這家奇奇怪怪的酒吧。
調(diào)酒師拿著錢的剎那間,手抖了抖,阮修齊悄無聲息的捕捉,隨后六杯與施孝臣點的酒一樣的酒擺了上來,他多嘴問了句:“這酒叫什么?”
“吸血鬼,本店最新推出的。”
調(diào)酒師始終低頭,不愿露出真面目。
李正人聽了酒的名字,真的沒有什么心情再喝,尤其是對面施孝臣喝的酒,分明就是人血啊,怎么喝的下去,就這樣他一直緊鎖眉頭,繃著一張臉。
阮修齊的注意力在調(diào)酒師的身上,李正人的注意力在酒,而楚君頤和明杰緊盯著四周的人,他們想看看施孝臣等的人到底是誰,楚瀟湘跟沈小溪則新奇的望著那些跳舞的男男女女。
施孝臣不知道等了多久,仍然沒有等到玫瑰,難道玫瑰今晚不會來了,他的心里有些失落,此時燥熱的環(huán)境里,有了絲絲清涼之意,一個美的嬌艷不俗,披著一頭波浪卷,耳朵上戴著那種大耳環(huán),只是穿著一套文秘的職業(yè)裝,顯得成熟又性感,鎖骨下面有一朵玫瑰的紋身的女人,她一出現(xiàn),全場除了盯著調(diào)酒師的阮修齊和不曾抬頭的調(diào)酒師外,無論男女,視線不由自主的投向了她,美的令人窒息。
“玫瑰~玫瑰~”
施孝臣的魂兒都快被勾走了,他激動的上前,攥住女人的手,宣示著自己的主權(quán),李正人遺憾的搖搖頭,可惜了這么好看的女孩兒,就這么被施孝臣一個大叔糟蹋了,簡直是令人發(fā)指。
李正人伸手去拍阮修齊的肩,誰知道旁邊空了,阮修齊不知道什么時候不在這兒了,那個調(diào)酒師也不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酒吧門前
調(diào)酒師徒留給阮修齊一個背影。
“小子,跟著我做什么?”
“那你身為調(diào)酒師,又為什么提前下班?”
“當(dāng)然是給你們時間,做你們想做的事啊。”
說罷,調(diào)酒師隱沒在黑暗里。
施景卉的血錢,調(diào)酒師看到血錢后的異常,看來是他們猜錯了,酒吧本不是嗜血鬼嬰的,而是一個背景極深的人的,鬼嬰定是觸犯了某種禁忌,才會讓那人利用他們,找到鬼嬰,除掉鬼嬰。
或許,清漪身體里的鬼嬰已被找到,這是一個局中局,計中計,清漪和海棠就是兩個人,等等,為何不能反過來,若是警察查到的國外所有信息才是假的呢,那么曹先生說的是真的,清漪本就是曹太太,阿彩跟海棠都是那個人設(shè)計的呢,如此看來,清漪體內(nèi)的鬼嬰已經(jīng)到了背后之人的手里。
背后之人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這時最先發(fā)現(xiàn)阮修齊不見的李正人跑出來,他把手機(jī)給阮修齊,道:“我?guī)煾敢阏f幾句話?!?p> 阮修齊接過。
“喂?”
“阮修齊,施孝臣必須救,救回來以后,把他帶到九廬山?!?p> “告訴我理由。”
“等時機(jī)成熟,我會告訴你的?!?p> “嘀——”
掛了。
阮修齊把電話還給李正人,他們此行必救施孝臣不可了,抓緊進(jìn)去將施孝臣帶出來,結(jié)果一進(jìn)去,還是剛才的情景,唯一不一樣的是施孝臣不見了,阮修齊問余下的四個人:“施孝臣人呢?”
“被一個女人帶走了?!?p> “哪個方向?”
“剛剛出現(xiàn)了一個樓梯,但現(xiàn)在樓梯不見了?!?p> 與明杰、沈小溪、楚瀟湘不同的是,楚君頤始終在注意施孝臣的行蹤,所以他給的線索異常清晰。
阮修齊掃了一眼李正人,李正人即刻明白要做什么,他迅速打開通靈之眼,指尖劃過手掌,隨后蹲在地上,掌心的血摁在地上,僅僅一瞬,天旋地轉(zhuǎn),酒吧沒了,跳舞的男女沒了,只剩下了一片黑暗。
楚瀟湘掏出手機(jī),打開手電筒,帶來微弱的光,明杰沈小溪亦是接著打開手電筒,觀察附近的情況。
楚君頤的拳頭攥著,看著面前的七竅流血的行尸,那些行尸一排一排的整整齊齊的擋在樓梯前,這是要阻攔的意思了,等等,阮修齊還有一些事情想不通,既然這里是背后之人的,那人完全可以自己直接收了鬼嬰,何必這么麻煩,不會是還有一批勢力吧。
凡人看不到的樓梯三樓之上,曹先生心心念念的海棠立在中年女人的一旁,不甘地望著一道紅色的房門,道:“母親,您為何不讓我出馬,你瞧瞧這個小曼,一個施孝臣折騰了大半月?!?p> “慢工才能出細(xì)活,難不成像你,將那位給驚動了。”
中年女人撇了海棠一眼,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若不是她那般張揚(yáng),自己至于一連丟了兩個嗜血鬼嬰,這個施孝臣體內(nèi)的,可別再出什么差錯了。
屋內(nèi),施孝臣眼睛微瞇,動都不動的看著眼前的“玫瑰”,衣服一件一件的脫掉,如此白皙細(xì)嫩的身體,真是比他見過的每一個女人都要美妙。
“玫瑰”解開施孝臣的扣子,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眼神的媚意柔情,簡直酥進(jìn)了施孝臣的骨子里。
樓下
楚君頤準(zhǔn)備開打,然而阮修齊準(zhǔn)備智取,便低聲討論,怎么躲過這些行尸,李正人帶了符來,但是不夠這么多行尸用的,思量再三,阮修齊決意讓引他們過來的人替他們解決。
很明顯,現(xiàn)在就是黑吃黑,他們被利用了,怎么也要要點兒利息,雖然做法異常冒險,不管如何都要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