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說說,司空南這么有名了,我怎么從來沒有聽過他的名號?!?p> 秦夏確實沒有聽說過關(guān)于司空南的事情,他關(guān)注的重點大多在南國的官員的身上。
對于司空南充其量他只知道是司空將軍的獨子,其他關(guān)于他的事情他就一概不知了。
“司空南是南國未出閣的小姐們評價出的,最想嫁的夫婿第一名。
而且這個人極其的有情操,今天他選的和太子妃告白的那個地方,有一片桃花林,是他讓人種下的。
平常都不讓人隨便進去,還安排了人在那里專門照顧那些桃花,所以那的桃花比其他地方開的都好。
太子妃看到那些桃花的時候也很喜歡?!?p> 韓放的這幾段言詞完全是夸司空南的,雖然是實話,但是秦夏聽了又怎么能高興的起來。
“你這么明顯的向著他說話,是讓我不要降罪與他的意思吧!”
秦夏那么聰明,當然聽出了他們倆的言外之音,司空南身份特殊,不能隨隨便便的審判他。
“其實事情也不能全怪他,畢竟他也不知道太子妃的身份,也不知道太子妃已經(jīng)成親了?!?p> 燕無歇站在客觀的角度,考慮這個問題,說出來的話,就會是這樣的。
“我還覺的他有點可憐,你們倆沒看到當時的場面。
下著小雨,還被太子妃拒絕了,當時司空南真的一句話都沒說,像個做錯事的孩子,縮成一團,特別可憐。
我差一點就想去安慰他了。”
韓放因為最近和寒霜相處比較多,所以連帶著比較感性,看到可憐的人,心中的憐憫之心也跟著起來。
不過他的表白方法很不錯,如果將來和寒霜表白的話,也可以借用這個方式,說不定用在自己身上,就成功了。
特別是那段告白的話,如果他是一個女孩,聽到一段如此感人的話,也會二話不說就答應(yīng)他的。
“看在若星沒有答應(yīng)他的份上,暫且就不對他怎么樣了,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他不是不想做官嗎?我偏要他做官,而且還要他到我的麾下來,看到以后還敢不敢打若星的注意?!?p> 雖然秦夏沒有下令處罰他,但是讓他替自己的情敵做事,想必這就是最嚴厲的懲罰了。
如果司空南可以選擇的話,他應(yīng)該情愿被大一頓,也不愿意幫太子做事的。
尤其是當他如果知道心上人是太子妃的話,那時候應(yīng)該會更難過了。
太子還是太子,總能想到最可怕的折磨人方法。
“這么說司空南跟若星表白的事,秦夏已經(jīng)知道了?!?p> 隔壁院對若星的事向來都是很感興趣,現(xiàn)在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他們當然不會置身事外,當什么都沒發(fā)生過,甚至會比韓放了解的更加細致。
“嗯,應(yīng)該會挺生氣的。
畢竟從種種跡象來看,南國太子對公主還是挺上心的。
應(yīng)該忍受不了這樣的情況發(fā)生。”
柏青認為,秦夏的這種態(tài)度才是正常的對待情敵的態(tài)度向他家公子這種一點都不在乎的這種狀態(tài),反而是不正常的。
“他會忍下去的,其實這件事發(fā)生司空南也沒做錯什么,況且司空南的父親掌管著南國的一大半兵力,就算秦夏再生氣,也會看在他父親的面上,放過他的。
不過……”
公子話說到一半,沒有再說下去,可柏青很想知道為什么,就催促公子繼續(xù)說下去。
“不過什么。”
“不過,他肯定會對司空南有所警告的。
由此斷絕他對若星那種不切實際的想法。”
公子其實對司空南這樣勇敢的舉動其實還挺看好的,畢竟他都還沒有對若星這么直白的表達過愛意。
如果按照表白的順序來看的話,司空南可是第一個對若星表白的人了。
“那個南國太子能做什么事來警告人家,總不能大張旗鼓的跑到人家里,說他表白的姑娘實際身份是太子妃吧!
那我們公主豈不是也要被連累了。
那個司空南已經(jīng)夠可憐的了,淋了幾個小時的雨,心里肯定備受打擊,感冒對他來說都已經(jīng)算最小的傷了。”
柏青是一個感性的人,雖然司空南不是他們的人,可就算看到一個陌生人收到這么嚴重的傷害,也是會對他表示同情的。
“這個世界上,不是誰都能過的一番風順,經(jīng)歷的多了,也就都能放下了?!?p> 公子,看著一封又一封的信件,有些苦惱,若星到南國出嫁的事,是他一手策劃的。
雖然大體上還是按照他計劃的那樣走下去,可是若星這他卻不知道怎么辦了。
周紳、周奕時不時的來封信,都問候著若星的近況,短時間他還能仿照若星的筆記瞞下去,可是時間長了總不是辦法。
他們倆一向都對若星的事極為上心,所以那個時候他才想辦法提前把他們倆給支出去了。
萬一被他們知道,若星到南國來和親,從山谷里跑出來,把若星帶走,這多半會破壞計劃。
不過兩年的時間,實在是有點太長了,如果把時間縮短一點,計劃提前一點也不是為一種兩全其美的好辦法。
這樣他自己也不用和若星分開那么久,他們很快就又能在一起了。
司空府上,尤其是司空南的房間,時不時有人進去,時不時又有人出來,顯得特別雜亂。
和若星表白失敗后,司空南一個人在瀑布邊蜷縮著,天還下著雨,一動不動的在石頭上待了好幾個小時。
看桃林的人見他這個樣子也不敢上前問他怎么了,就在離他不遠的地方守著他,就算他做傻事,出了意外,也能第一時間把他帶回去。
司空南的身體還算好的,春天的毛毛細雨一直下著,他都沒有什么反應(yīng),幾個小時之后,才終于撐不住了,倒了下去。
守在邊上的人,這才敢上前把他帶回了司空府。
回到司空府的時候司空南已經(jīng)渾身滾燙,沒有了知覺。
仆人們沒遇到過這樣的情況,只能按照平常處理生病人的方法照顧他。
一連給他改了好幾床被子,又是去請?zhí)t(yī),又是派人去叫司空將軍回來。
所以一來二去,司空南的房間里頭亂糟糟的,到處都是慌慌張張的人,但就是沒有一個能夠處理好這些事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