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當然是擔心你呀!要不然我為什么讓你回去。
我在這其實還挺不適應的,你在我可能會好過些?!比粜前咽謴那叵牡氖掷锸栈貋?,然后給自己倒了杯水,渴是渴,但重點是不太適應秦夏這種撒嬌的感覺。
真不知道皇祖母是怎么忍受住她經(jīng)常性的撒嬌,現(xiàn)在看見秦夏對自己也這樣,真是一點點都受不了。
“我知道,讓你來是難為你了,以后不會了,放心吧!”
秦夏和若星倆人聊的正高興,突然,門外的侍衛(wèi)就通報說,六皇子、七皇子、八皇子來了。
若星一聽,這就沒什么她的事了,人家兄弟聊天,自己還是不要再留下來的好,就對秦夏說道:
“剛剛司空南幫了我,我現(xiàn)在正好去謝謝他,你和他們好好聊,我們待會再一起吃晚飯。”
秦夏溫和的對著若星點了點頭,雖然早就想到,自己的出現(xiàn)肯定會引起那些人的注意,但是沒想到他們來的這么快,一點準備的時間都不留給他就來了。
若星出門的時候,正迎頭碰上上門拜訪的幾位皇子,不過她也就是簡單的點頭示意了一下,并沒有做過多的停留,就出去了。
八皇子順勢看了若星一眼古怪的笑了笑,很快就把自己的注意力,轉(zhuǎn)放到秦夏身上,畢竟秦夏才是他此行的目的。
而若星只不過是他勝利之后的一個戰(zhàn)利品罷了!
秦夏應付這些人的手段,已經(jīng)不能用熟練來形容了,雖然他長時間都住在太子府,可到底他是從皇宮出來的,所以做起這樣演戲的事來八王妃是遠遠不如他的。
他能夠準確的猜出,這些到他這來的人心里都在想些什么,并且還能順著他們心中所想說出他們想要聽的話。
秦夏每和他們說一句話,就像對他們打了麻藥一般,使他們陶醉在自己的幻想里,從而被秦夏欺騙。
“燕無歇,你去把太子妃剛剛采的茶給各位哥哥們泡上吧!這茶雖然是今年的新茶,還沒有被炒過,但是口感應該還是不錯的?!?p> 對燕無歇一連說了好些話后,秦夏又裝作咳嗽了幾下,見大家都看著他,他又繼續(xù)說道:
“我這也沒什么好東西,這茶還是太子妃剛剛到山里去采回來的,不過也還是要謝謝八王妃,是她告訴若星我喜歡喝這里茶,她才爬梯子去采的,否則我連這樣的茶都喝不上了。”
七皇子和八皇子聽了這話,自然是高興的,可六皇子就不一樣了。
弟弟生活的這么差,他這個做哥哥的,又怎么能高興的起來,立馬開口道:
“太子妃采的茶自然是好的,其實喝不喝茶,喝什么茶都不要緊,要緊的是,你的身體要多注意些。
向這樣舟車勞頓的活動,你就不該來,在家養(yǎng)好身子才是,你們說是吧!”
六皇子秦忠的話,很明顯就是對秦明、秦瑀二人說的,雖然他與外界接觸不多,但是他們倆心里打的什么算盤他還是知道一些的。
現(xiàn)在在秦夏面前說這樣的話,為的就是提點一下他們,不要想這做些傷害他們兄弟感情的事。
秦忠好歹是他們的哥哥,哥哥說話了,不管這么樣還是要聽的,所以連連點頭,都表示同意他說的話,保重身體,才是最終要的事。
司空南從若星的帳篷出來后,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就這樣走著走這,不知不覺就來到了臨時搭建的馬棚,現(xiàn)在這種時候,他也就只有看著馬,心里才會好受一些了。
如果自己是匹馬就好了,司空南在心里想,雖然它們每天都被人騎在身上,看似看痛苦的樣子,可實際上讓它們多吃點蘿卜它們就開心的不得了。
這么容易得到滿足,也就不用為了感情的問題自己為難自己了。
“喝橘子汁嗎?寒霜剛讓人榨的,很新鮮?!?p> 若星手里拿了兩個杯子,問了人,哪個地方養(yǎng)馬后,就自己一個人過來。
她想司空南之所以要在帶自己騎馬的時候表白,應該是很喜歡馬的,雖然出來的時候,不知道他跑哪里去了,可知道多想想他喜歡什么,也就不難猜到,他在哪了!
看見若星出來找自己,司空南心里還是高興的,他的性格其實也很像馬,只要給他一點甜味,他也能立馬高興起來。
“這橘子汁是……”
“這可不是你送我的那些柑橘榨的汁,你送的那些柑橘早被我吃完了。
這些榨汁的柑橘是秦夏從別的地方特意找來了,不過味道沒有你送的那些好,但也不錯了,這個季節(jié)能吃到柑橘已經(jīng)不容易了。”
“那你當初同意嫁給我的話,害怕沒有柑橘吃嗎?你想吃多少就能吃多少,一年四季都吃也沒關系?!?p> “還說以前的事不提了,你這不是記得很清楚嗎?”
若星調(diào)侃司空南說道。
“得不到,還不能讓我多說幾句嗎?
要不是你早就成婚了,否則我也是一個很不錯的成婚對象好嗎?”
司空南把自己與若星的遺憾歸結于若星成婚的太早,要不然他和秦夏誰娶若星也不定。
若星冷笑道,這個司空南還是原來的司空南,還是這么的狂妄。
“可是我是宸國人,如果不和秦夏成婚,我就不會來著了,你也就遇不到我了!”
若星不是在狡辯什么,她說的是事實,在感情方面,先后順序其實是很重要的。
如果沒有前面的事情鋪墊,那后面的事情很可能就會發(fā)生實質(zhì)性的改變。
“這話倒是沒錯,可就是有些不甘心,這么好的人,卻不能和她在一起,多可惜呀!”
司空南知道若星說的一點也沒錯,可就是不甘心,為什么他能娶她,而自己不能。
“我們可以在一起,用朋友的身份。
不是所有的感情都必須是愛人能在一起,兄弟行、姐妹行、朋友也行,我們做朋友的話,也能在一起。”
這個時候的若星就像一位知心大姐姐一樣,開導著司空南,把他從冰冷的湖里,一點點拉了回來,給了他溫暖的陽光。
司空南看著若星堅定的眼神,也想明白若星這是在給自己臺階下,便附和她道:
“朋友,我們以后會是,很好很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