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暖姑娘,隨意坐,青童那孩子雖然有時候嘴欠一點,不過心眼是好的,是個好孩子!”我笑著對輕暖解釋道。
“他剛才叫你司命?你是……”
我面皮一緊,這青童真是的,我笑了笑,“忘了自我介紹了,輕暖姑娘,我姓司,單名一個命字,字若淺,小時候命不好,想取個命字改改命,呵呵!”
我一陣瞎掰,連我自己都挺佩服我自己的機智的。
我的確是命不怎么好,不然怎么能當(dāng)了那么幾十萬的石頭始終化不了形?
“原來如此!”輕暖松了一口氣,“我還以為你……”
說到一半,輕暖頓住了。
“以為什么?”我明知故問的開口。
輕暖僵了僵,“沒,沒什么!多謝司姑娘,來生,我一定報答司姑娘的大恩大德?!?p> 又來了!
來生這事是過不去了?。?p> 青童將月老給找了出來,月老一出門就開口,“聽說你帶了個人回來?”
“是啊,你收拾一下,騰間屋子給輕暖??!”
“我說,你真當(dāng)我這是收容所么?不花銀子么,先前撿一只鳥,現(xiàn)在連人都撿回來了……”月老邊說邊朝我走來。
只是話說到一半,月老臉色突然變了變,變得很是怪異,連腳步也停了。
“咦,你這是怎么了?”這月老好端端的怎么會露出這樣一副神情?
“你等等!”
月老說了一句,然后拉著青童去了角落,也不知道這兩人在那角落咬什么耳朵,兩人一會奇怪的看了看這邊,一會兒又繼續(xù)咬耳朵。
“你們兩個做什么呢!”我有些不怎么高興,這兩個小孩,之前可沒見這么有共同語言,現(xiàn)在是怎樣?有這么多話說?
兩人算是說完,月老背著手一副老成的模樣走了過來,抬頭望著我,眼角的余光卻在打量輕暖。
“你是說要說收留她在這里?”
我點點頭,“輕暖姑娘沒地方去,我答應(yīng)幫她找個人?!?p> “已經(jīng)決定了?有商量的余地沒有?”月老又問。
我聽出月老話里的意思,“怎么?你不想留下她?”
這話我就不怎么高興了,院子里那么多空屋子,空著也是空著,人姑娘沒有地方住,只是暫住幾日,一個神仙如此小氣做甚?
“你不愿意?”我反問。
月老一噎,尷尬的偏了偏頭,移開了目光,“也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問問,問問而已?!?p> “哦,那既然你沒這意思,那她就留下了,可別說我不明理,你同意了的。”
月老臉色跟調(diào)色盤一樣,很是好看!
我也懶得理他,直接將輕暖給安排了住處。
輕暖道了謝,又主動說要做一桌子飯感謝一番,晚飯后,我一個人在院子里消食。
沒想那輕暖換了一身衣服,洗了臉竟是個清秀美人,雖然比不上我,但是作為一個凡人,那樣貌已是相當(dāng)?shù)某錾恕?p> 而且,這輕暖除了長得好看以外,手藝也不錯,做了一頓飯,那飯菜的味道也是極好的。
也是因為好吃,所以我才會一時吃多了,這才需要在院子里走走消消食。
“司命~”
一聲很是壓抑的聲音傳來,聲音很小,顯然是壓著嗓子出聲。
我朝四周看了一圈,沒看到人,難不成是我聽錯了?
我正待繼續(xù)走,又有一聲傳來“司命~”
這次我聽的真切,是真的有人在叫我!
“誰?”我出聲看向四周。
嘎吱一聲,是房門打開的聲音,我尋著聲音望去,月老的房門開了一個小縫,那月老的腦袋從小縫里露出了半個。
這個月老在搞什么鬼?
大半夜的弄得做賊一般。
我朝著月老的房間走去,站在門口沒好氣的問道:“大晚上的做賊?”
“你進來,有話跟你說?!痹吕习验T開大了一點,側(cè)身讓我進去。
“你不是說男女授受不親么?大半夜的,你讓我進你屋?”我沒有動,反而怪異的盯著月老。
要知道,月老這小屁孩性子傲嬌不說,慣有些很是奇葩的軸習(xí)慣。
我可還記得上次跟他一起去玉家,讓他去查看陽火,這家伙一堆話死活不肯進玉綃的屋子。
“快點,先進來,很重要。”月老伸手抓著我的胳膊將我拽進了屋。
月老轉(zhuǎn)身將門關(guān)得死死的。
“喂,你干什么?”這月老搞什么鬼?
“仙童,還是你與她說吧,我怕,我說了,她不信。”月老走到青童身邊開口道。
我這才看見,原來月老屋子里不止他自己,青童也在。
“青童,你怎么也在這兒?”
青童臉上是一本正經(jīng)的嚴肅,見我立刻站了起來,走到我跟前,“司命,出大事了!”
出大事了?出什么大事了?我被青童突然這么一句話給整懵了。
不知怎的我第一時間腦子里反映的是難不成無塵神君出事了?如果是,那的確是出大事了。
“無塵神君出事了?”我連忙問道。
青童一愣,隨后搖頭,“神君出什么事了?”
我看著青童那呆愣的模樣,心中疑惑,“不是你說出大事了嗎?你怎么還問我呢?”
“哦,我不是說這個,是出大事了,不過不是神君,是你!”
我?這一次,輪到我一臉懵逼了。
這怎么就扯到我頭上了?
“我出什么事了?”我不解的開口。
月老直搖頭,“你不知?太乙真人怎么,怎么就選了你呢!”
這怎么又扯到太乙真人了?我更懵了!
“司命,你真的不知道?”青童一臉的詫異。
我迷茫,“我難道該知道什么么?”
“你撿了個那么個玩意兒回來,你竟然還問你該知道什么?你難道不該知道么?”月老很是無語,甚至連說話都比較急。
這都說的什么話?跟個繞口令似的,都把我給說暈了。
我伸手揉了揉太陽穴,很是頭疼的理解月老的話,總算是能明白一二。
“你是說輕暖姑娘?不是,月老,你怎么能用東西來形容呢?太不禮貌了!”
月老用看怪物的眼神看著我,一臉怪異,回頭問青童,“我用東西形容不對么?”
青童想了想,搖搖頭,“沒什么不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