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文,你來了!”姜茶看著面前十七歲的少女,笑道。惠文公主道:“那倒是,除了我,誰會來看你???”
惠文與姜茶是表姐妹,惠文公主的母親蕭情皇貴妃是姜茶母親的親姐姐,所以自幼惠文與姜茶就關(guān)系極好。沈司麒(惠文公主)常常去姜府找姜茶玩,久了,姜茶也由著她來。只是四年前姜林將軍與夫人蕭憶犧牲后,沈司麒也不怎么找姜茶玩兒了。
“怎么,看到我很驚訝?”沈司麒傲嬌道。姜茶想著開個玩笑,她立馬跪下來,抱拳道:“末將不敢,很驚喜而已?!鄙蛩诀枰豢?,立馬將姜茶扶了起來,心疼極了:“你是不是傻瓜?。∥抑皇情_個玩笑,你干嘛跪下??!”
姜茶嚴(yán)肅的說:“惠文,現(xiàn)在朝堂之上不知有多少人想抓住我的把柄,我自然得不讓他們發(fā)現(xiàn)任何把柄。走吧,該覲見皇上了!”“好!”沈司麒道。
皇宮,“臣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姜茶道。沈司麒抱著坐在龍椅上的沈丘,撒嬌道:“父皇,快叫表姐起來!”“好,都依你!”皇帝刮了刮沈司麒的鼻子,眼中盡是寵溺。
沈丘看著姜茶,點點頭,眼中盡是贊賞:“平身?!苯枇ⅠR站起來,稟報軍事。沈司麒十分知趣地離開,離開前小聲地對姜茶說:“表姐,我在外面等你?!苯枇私獾卣A苏Q劬?。
“姜茶,你很優(yōu)秀,比你父親姜林更優(yōu)秀。”皇上道。姜茶趕忙道:“不敢,臣只是盡自己所能,況且,這些兄弟帶出長安時本有十萬,如今回來的只有五萬多,臣,難辭其咎。”
沈丘哈哈大笑,越看越喜歡這孩子:“朕覺得不錯!若是讓你父親去打這仗,也不見得會還剩那么多戰(zhàn)士。況且,你是女兒家的。”“可是,臣使兩百戰(zhàn)士無辜戰(zhàn)死?!苯枰荒樌⒕?。
“你不用愧疚,戰(zhàn)士理應(yīng)為戰(zhàn)而生為戰(zhàn)而死。你兩個月后就是朕的兒媳了,不用擔(dān)心那么多,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吧!”沈丘道。
“是,皇上!”姜茶道?!鞍Γ须奘裁??”沈丘問?!案富?!”姜茶有些不好意思地叫?!鞍?!這還不錯!”沈丘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