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卡薩丁的到來
既然飛船已經(jīng)回到自己的手中,那么接下來就是對自己進行一次體檢,看看自己額頭上到底是個什么玩意。
從雜物間取出身體檢測的艙體,曾浩躺了進去,在艙體的內(nèi)壁上面也有著一套操控系統(tǒng),方便獨自一人進行體檢。
液體逐漸浸沒曾浩的身軀,充滿氧氣的液體并沒有阻礙曾浩的呼吸,反而讓曾浩覺得比在沙漠中更加的舒適。
等到液體逐漸退去,曾浩打開艙門,從儀器中走出,來到一邊拿去自己的身體檢測報告。
看著自己的身體自頭部以下一切正常,但是在自己頭頂?shù)牡胤接兄粋€深深的紅色感嘆號。
曾浩找到關(guān)于自己頭部的詳細分析,發(fā)現(xiàn)自己額頭上的印記不僅僅是自己看到的那么簡單,它竟然是一個活體,在印記的后方有著數(shù)不清的細微觸手,正在向自己的大腦處蔓延,但是自己卻毫無知覺。
要不是自己突然心血來潮的檢查了一番,說不定要不了多長時間,自己可能就不是自己了。
但是現(xiàn)在自己應(yīng)該怎么辦?自己的系統(tǒng)又沒有更新完畢,自己也無法依靠【守護天使】進行復(fù)活,更別說重新買個卡爾薩斯替自己狗帶。
至于自己掌握的復(fù)活方法,時間回溯,根本就行不通。因為這個印記已經(jīng)存在了有一段時間了,而且它不僅僅是印記,還有著無數(shù)道細微的觸手,自己如果只是將自己的時間調(diào)整到?jīng)]有印記之前,那些潛藏在印記背后的觸手最后也會要了自己的命。
這些大燈泡子給自己留下的印記,是無法依靠時間來逆轉(zhuǎn)或者抹除的。
那么現(xiàn)在能夠成功擺脫這個印記的方法就很少了,而利用治愈之水復(fù)活就是其中一條。
但是利用治愈之水進行復(fù)活,誰知道自己所剩下的治愈之水夠不夠自己復(fù)活的。從前面的幾次復(fù)活來看,需要復(fù)活的人的實力越強,所需要的治愈之水就越多。自己都強成這個樣子了,那得需要多少治愈之水啊。
而且曾浩隱約的有一股預(yù)感,如果自己利用治愈之水復(fù)活,可能會有一些對自己不友好的事情發(fā)生。
那么既然這個辦法不可信,那就只能想其他的辦法了。
比如殺回去,找那些大燈泡子報仇。在比如說用自己的虛空能量對額頭上的印記進行控制。
誒,這個辦法好,只是曾浩不知道憑借著自己虛空能量的密度和強度能否成功的將額頭上的印記替換掉。
那么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曾浩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提升自己體內(nèi)虛空能量的密度和強度。對于這個方面的問題,曾浩覺得還是叫一些專業(yè)人士出來問問比較好。
正好,自己的虛空空間里面就有兩個現(xiàn)成的專業(yè)人士。
閃爍離開飛船,將飛船收回虛空空間,將亞托克斯召喚了出來。
亞托克斯看到自己被曾浩取出后,努力的感知著周圍的情況,發(fā)現(xiàn)并沒有敵人的存在,那曾浩將自己拿出來干嘛?
沒等亞托克斯繼續(xù)瞎想,曾浩道出了自己將他召喚出來的用意。
“你知道虛空能量怎么進行提升,或者說是怎么進行提純嗎?”
亞托克斯愣了一會兒,我咋知道,我的體內(nèi)有沒有...不對,好像有啊。
“嗯,我覺得可能你需要想我們一樣,殺死生物然后提取他們體內(nèi)的生命力量,對虛空能量進行滋養(yǎng)。不過,你好像缺少提取能量的工具,我倒是不介意幫你這個忙,我只需要億點點的中轉(zhuǎn)費。你看怎么樣?”
沒等亞托克斯說完,曾浩直接將他收回虛空空間,將韋魯斯拿了出來。
相比于更加熟悉和放得開的亞托克斯,韋魯斯就顯得沉穩(wěn)的多。
將同樣的問題再次問了一遍之后,韋魯斯給出的回答跟亞托克斯大致相同,只是沒有后面那幾句話。
曾浩點點頭,然后將韋魯斯也收了回去。
誰說自己沒有提取生命能量的武器,自己好久沒用的冥界之刃不就是一個很好的武器嗎。
將冥界之刃凝聚而出,看著這把短劍,曾浩催動著體內(nèi)的虛空能量,將其注入到短劍之中,一抹紫意從短劍的劍柄出散出,隨著虛空能量注入的越多,冥界之刃完全的被包裹在紫色的光焰之中。
看起來就很炫酷,從一把短劍變成了一把光劍。
接下來就是尋找生物進行嘗試了,而地底下的那些虛空生物就是最好的試驗對象。
曾浩立馬在腦海中命令自己已經(jīng)收復(fù)的一千多只蟲子四處散開,為自己抓捕足夠的野生蟲子,等待明天自己上午進入到地下后逐一的收復(fù)。
就這樣滾雪球,等蟲子的基數(shù)達到一個頂點的時候,自己就可以嘗試著拿他們開刀了。
想到這里,曾浩消散掉手中的冥界之刃,一股濃郁的虛空能量從曾浩所出的地方朝著四周散去。
曾浩回到小屋中,將小屋里的裝飾全部替換成現(xiàn)代化的之后,曾浩躺在躺椅上,一只手端著果汁,一只手拿著平板,美滋滋的享受著自己所剩不多的咸魚時光。
而在距離曾浩所出的村落大概十公里外的一座被毀壞的村莊里,在一面墻壁的背陰處,一位穿著長袍的人正坐在地上。一只手取下自己腰間的水囊,另一只手將自己臉上的面罩向上推動,剛好露出自己的嘴巴。
微微一抿,在汲取了少量的水之后,男子立即將水囊重新蓋上,免得所剩不多的水分被炙熱的陽光所蒸發(fā)。
將面罩拉下,男子依靠著墻壁準(zhǔn)備休息一下,緩解自己趕路的疲勞。
忽然,男子眼神一下子變得銳利起來。就在剛才,自己懷里的那顆能夠支撐自己行走在虛空之地的石頭變得熾熱,那是因為它發(fā)現(xiàn)了強烈的虛空能量。
男子取出石頭,將其放在自己的手心當(dāng)中,站起身來,對著各個方向進行著試探,當(dāng)他面朝著南方的時候,他手心的石頭最為熾熱。
看來自己接下來要往南邊走了。
男子將石頭塞回懷中,并沒有急著出發(fā),而是重新坐下,準(zhǔn)備好好的休息一下,等待太陽落山后,然后再朝著南方出發(fā)。
時間來到了晚上,男子從藏身處鉆了出來,為了避免過多的消耗體內(nèi)的水分,男子憑借著多年行走沙漠的經(jīng)驗,找到了一個最陰涼的地方,一直呆到了晚上。
再次取出懷中的石頭,開始感知,發(fā)現(xiàn)自己要尋找的目標(biāo)竟然沒有任何的移動,這讓男子很是欣喜。
趁著溫度下降到合適的數(shù)值,男子立馬動身,朝著南方趕去。
等到男子抵達石塔處時,意外的察覺到有很濃郁的虛空能量從石塔之下傳來,圍繞著石塔轉(zhuǎn)了幾圈,終于發(fā)現(xiàn)了被曾浩可以隱藏起來的洞口。
男子看著半隱藏在黃沙之中的洞口,一把短劍從男子的右手護臂后彈出,鋒利的劍刃映照在皎潔的月光之下,泛出寒光。
用手中的短劍將洞口處的沙堆清開,等到挖出一個足夠供人通行的道路之后,男子趴在地上鉆了進去。
石塔內(nèi)部十分黑暗,沒有一絲的光亮,但是男子自有辦法。
將頭盔上的精密透鏡拉下,眼前的黑暗便不再是黑暗。
看著自己從皮爾特沃夫購置的儀器如此好用,男子的內(nèi)心對于黑暗的恐懼減少了大半。
看清石塔內(nèi)部的環(huán)境后,男子發(fā)現(xiàn)了通往地下的陡峭的通道,將懷里的石頭拿出,放在左手上緊緊的攢著,這是他好不容易得到的魔法物品,能夠在一定程度上阻擋虛空能量的腐化,只不過代價是他的肉體和靈魂。
在男子的感知下,自己手中的這塊石頭逐漸有了生命的律動,與自己的心臟似乎建立了一種奇妙的聯(lián)系,一起微微的震顫著。
順著陡峭的通道,男子小心翼翼的爬下,但是通道內(nèi)壁的巖石越往下,就越光滑。
男子一時不察,失足摔下,危機之間用力的將右手上的短劍插入到通道的內(nèi)壁之中,好在短劍與自己手臂上的護腕相連,否則自己就會墜入這深不見底的深淵。
等到男子的雙腳好不容易的接觸到了地面,整個人跌坐在地上,通過面罩邊上的管子大口的呼吸,這個面罩也是自己托人找關(guān)系,找到的具有最好的凈化作用的面罩。
男子此時身上的長袍已經(jīng)磨得不成樣子,將長袍脫下后,一套簡陋的鎧甲露了出來,將男子身上的重要部位保護起來。
坐在長袍上休息了一會兒,男子順著山洞中的通道前進。
在山洞之中,男子左手攥著的石頭一直處于熾熱的狀態(tài),證明這里近期有著不少的虛空生物生活,這讓男子忍不住的咽了一口唾沫,全神貫注的透過眼前的透鏡觀察著山洞中的情況。
可是等到男子順著山洞走出山體時,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虛空生物的痕跡,這讓男子感到十分的不解,不過既然沒有在狹窄的山洞中遇到虛空生物又何嘗不是一件好事。
男子憑借著手中的石頭,朝著虛空能量最為濃郁的地方走去,準(zhǔn)備找那些怪物的麻煩。
走了不知道有多久,男子聽到附近有著慘叫的嘶吼聲,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男子的視線中第一次看到了虛空生物的存在,男子俯下身子,準(zhǔn)備在高處觀察這些蟲子的情況。
但是他發(fā)現(xiàn)這是兩波蟲子之間的戰(zhàn)斗,但是有一方的蟲子明顯在配合上占據(jù)了絕對的優(yōu)勢。
什么時候,他們也會結(jié)伴合作了?
男子的心頭產(chǎn)生了一個大大的問號,再此之前,男子曾經(jīng)遇到過其他的虛空生物,與面前的戰(zhàn)斗截然不同,那些生物更將是各自為戰(zhàn),為了自己的生存大打出手,不折手段。
眼前的這些就像是有人在操控他們一樣,等等,操控。
男子想到了一個傳聞,這看起來很像是那位‘先知’的手段,能夠操控這些地底的怪物對忤逆他的人進行攻擊。
聽聞他所信奉的真理名為虛空。
男子開始向四周觀望,企圖找到同樣隱藏在暗處操控著這些怪物進行攻擊的‘先知’,但是透過他眼前的透鏡,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除了一些成群結(jié)隊趕過來的蟲子。
又有一隊蟲子加入到下面的戰(zhàn)斗之中,但是很顯然,高度的協(xié)調(diào)性證明了他們的來歷。
那群被迫集結(jié)到一起的蟲子們被兩只隊伍掀翻在地,選擇了屈從。
勝利者帶著它們離開了,前進的方向赫然就是男子所藏身的地方。
男子看到蟲群朝自己靠近,緊緊的握住手中的短劍和石頭,在第一只蟲子靠近自己藏身的地方時,沖了出去。
右手的短劍劃過蟲子的‘脖子’,沒有絲毫的阻擋,蟲子堅硬的外殼在短劍劃過時,沒有起到絲毫的阻礙作用。
為首的蟲子被殺掉后,跟隨在它身后的蟲群也發(fā)現(xiàn)了男子這位攔路虎,但是出乎男子的預(yù)料,蟲子竟然沒有朝自己沖過來,而是立刻向周圍推開,一副十分懼怕自己的模樣。
但是那些被蟲群擊敗的野生蟲子卻朝著男子沖了過來。因為它們此時迫切的需要充足的能量,而面前的出現(xiàn)的這個食物就是最好的選擇。
男子雖然好奇那些蟲子的舉動,但是不得不先將沖過來的蟲子殺光,再去追趕那些被人操控的蟲子。
等到男子將擋在自己身前的蟲子都殺光之后,那些被人操控的蟲子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男子有些懊惱,因為自己距離那位‘先知’只差一步之遙,只要自己跟在這些蟲子的后面,一定會見到那位傳說中的‘先知’。
然后結(jié)果了他,就像自己手上這把武器的前任主人一樣,給予虛空狠狠的一擊。
他的名字,霍洛克,是他對你們的主人打出帶有宣示意義的第一擊。來自飛升之團的偉大戰(zhàn)士霍洛克,這個名字將永存不滅。他是隱秘之道的開拓者,是追跡而至的唯一者。是霍洛克第一個敢于遠離賜予他力量的太陽,進入黑暗,下到這里直面你們。是霍洛克第一個將冥界之刃刺入虛空的卑鄙之心。是霍洛克讓他的兄弟姐妹看到了戰(zhàn)勝深淵的方法。
沙漠認(rèn)得霍洛克。他的名字永存不滅。即使當(dāng)他被暴君耐祖克背叛,直至死去,也沒人能夠從霍洛克的手腕上拿走這支劍刃護手。雖然天神戰(zhàn)士都已墮落到那種地步,但即使是他們也無法否認(rèn),這片土地可能會再次遭到虛空物的威脅,而在某個未見的未來,這把偉大的武器需要做好準(zhǔn)備。
現(xiàn)在就是那個時刻,我在追隨霍洛克的腳步,我在終結(jié)的時刻要拿著他的劍刃,向你們發(fā)起致命的一擊。
男子稍作休息之后,沿著蟲群逃走的方向走了過去,他知道這些東西殺不干凈,但是他會盡自己的所能,直到自己死去。
很快,男子遇到了野生的虛空生物,它們朝著男子沖殺過來,長角的外殼和剃刀般鋒利的爪子是它們慣用的武器,男子挪動著自己的身體,避免受到致命的傷害,同時用手中的短劍給予他們致命一擊。
而此時正在小屋中休息的曾浩,察覺到自己腦海中的蟲子的數(shù)量正在以一種不正常的速度銳減,立馬從躺椅上翻下,閃爍來到石塔附近。
看著被自己隱藏起來的洞口被人扒開,曾浩此時也知道了有人擅自闖入了石塔,并且通過通道進入到地下,還在大肆的屠殺虛空生物。
閃爍進入石塔,曾浩順著通道飛到地下,看到了山洞中被男子遺留在地上的長袍,看著破爛不堪的長袍,曾浩更加確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連忙走出山洞,感知著腦海中最近死亡的蟲子的位置,朝著那個方向趕了過去。
就在曾浩朝這男子的方向追趕而去時,正在與蟲群廝殺的男子左手中的石頭變得格外的熾熱,這讓男子提前知道了有強大的虛空生物正在向自己靠近。
男子利落的將面前所剩不多的蟲子清理干凈,走到一片干凈的場地,坐在一塊巖石上休息,準(zhǔn)備迎接接下來的戰(zhàn)斗。
等到曾浩趕到現(xiàn)場后,發(fā)現(xiàn)了坐在巖石上休息的男子,就是這個人將自己的‘好不容易’收復(fù)的蟲子殺了大半嘛?
等等,他手中的那把武器怎么有點眼熟。
曾浩降落到男子身前,男子此時也注意到了曾浩的到來,看到曾浩額頭的眼睛印記,男子更加確定了面前這個人就是傳言中的那位虛空的代言人。
曾浩看著男子,用一種不是很確定的語氣問道:“你是卡薩???”
男子愣了一下,眼前這人為什么會知曉自己的名字,難道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眼前這人看在眼里嗎?
男子,不,是卡薩丁注視著面前的曾浩,沒有回答曾浩的問題,而是控制著手腕上的短劍彈出,握住短劍后,卡薩丁朝著曾浩沖了過來。
曾浩看到又是一個連招呼都不打就沖過來的人,實在是很無語了,大燈泡子,我記住你了,要不是你在我頭上留下的這個印記,我這長相絕對是好人。怎么可能會是邪惡又迷人的反派人物。
曾浩凝聚出冥界之刃,握在手中,成功的用短劍擋住了卡薩丁刺來的短劍。
“喂,你們父女兩個怎么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我頭上的眼睛又不是我想讓它存在的,我也在找辦法將它抹除啊。別打了,啊喂。你怎么還打,你是不是欠收拾。”
曾浩一邊用手中的短劍抵擋卡薩丁的進攻,嘴上還沒有停歇的念叨著一堆話。
不過曾浩發(fā)現(xiàn),當(dāng)自己說道父女的時候,卡薩丁的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但是很快就調(diào)整完畢,雖然曾浩可以接著這個機會給予卡薩丁致命一擊,但是曾浩想看看卡薩丁的能力。
兩人一攻一守,長時間的戰(zhàn)斗讓卡薩丁疲憊不堪,就算是剛才休息了一段時間也逐漸的體力不支,手上進攻的速度越來越慢,但是曾浩的動作卻絲毫沒有變形,甚至是在調(diào)戲著卡薩丁。
看到卡薩丁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曾浩決定給他致命一擊,然后帶著他離開地下,回到地上之后在好好的詢問一番。
原本一直處于守式的曾浩,突然伸出一條腿,踹了卡薩丁一腳。來不及反應(yīng)的卡薩丁被曾浩一腳踹翻在地,艱難的想要爬起,但是此時體力已經(jīng)耗盡,全靠著一口氣撐著,現(xiàn)在氣被曾浩踹散了,卡薩丁整個人癱在地上,掙扎的舉起手中的短劍,想要給自己一個痛快,不過手中的短劍被曾浩直接沒收了。
氣的卡薩丁整個人直接暈了過去,這樣也正好避免曾浩還要給他的腦殼來上一下,還是很痛的。
操控著氣流將卡薩丁抬起,曾浩帶著他回到了山洞之中,開始清點著自己剩下的蟲子,順便將被抓來的蟲子收復(fù),看著死傷慘重的蟲群,曾浩恨不得給半空中飄著的卡薩丁一腳。
忍住內(nèi)心的不滿,曾浩帶著卡薩丁穿過通道來到地上,回到了小屋之中。將卡薩丁綁在一張椅子上,曾浩洗了個澡,躺在床上美滋滋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