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玩游戲
“荒川同學?怎么了?”
“哦,那個,就是關于森下同學的事情,想要跟你談談。我今天送了她一個星星形狀的小掛飾,沒想到她非常喜歡呢!所以……想向你征求更多的意見!”
對面沉默了一會兒:“當然可以,就在電話里談吧?”
“見個面比較好吧,讓我想想,就在六和公園吧,那里比較清靜?!被拇ㄍf。
“好的,我馬上過去。”野呂夏生一下子就答應了。
荒川望看了一眼昏迷中的真理奈,背著羽毛球袋走出了家門。
六和公園離和泉公園不遠,是一個老舊的獨立公園了,周邊沒有什么住宅樓。
當年日本泡沫經濟發(fā)達的時候,這里還被作為高爾夫訓練場來供年輕人們來進行高爾夫球的訓練,可現(xiàn)如今這里已經沒有多少年輕人了,各種設施也都非常老舊了,人們都習慣去更大更好的公園遛狗聊天。周圍的樹木郁郁蔥蔥,夕陽下的長椅上只有幾個年邁的老人在懷念當年的紙迷金醉。
而荒川望到的時候老人們也都回家吃飯了,他背著羽毛球袋,夕陽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長。
一輛出租車緩緩??吭诹寺愤叄嚿舷聛硪粋€人,正是野呂夏生。
“抱歉,久等了?”他小跑著過來,歉意地笑了笑。
“沒有,我也才剛到?!被拇ㄍ翡J地嗅到了空氣中一股細微的腐臭味道。
“那么關于森下同學的事情,荒川你還想了解些什么?”野呂夏生開門見山地說道。
“別這么著急嘛,今天的夕陽真美,不欣賞一下嗎?”
荒川望說著,悄悄地把羽毛球拍袋拉出了一個小口。
這時野呂夏生注意到了荒川望背著的東西。
“奇怪,荒川同學,你帶著羽毛球袋干嘛,難道說你還想打羽毛球嗎?”
“沒有,我沒有打羽毛球的習慣?!被拇ㄍ麚u搖頭,“班長,我們我們來玩一個游戲吧?”
“游戲?”野呂夏生一愣,隨即低頭看了看手上的表,“這個……恐怕我趕時間,我們還是來談談森下同學的事情吧,我會全力支持你的戀情的。”
“別這樣啊,班長你這么趕時間,是要去做什么事情嗎?”
“這個嘛,私人的事情稍微有點……”
“那就是在等人嘍?”
“這個,也不是。”
“也不是等人啊,”荒川望笑了笑,“讓我想想,那就是在等貓貓狗狗?”
“我沒有喂貓狗的習慣啊。”夏生一邊苦笑著,一遍偷偷看了看手上的時間。
這個動作當然沒有逃過荒川望的眼睛。
鳥兒沒有按時歸巢,鳥媽媽已經在擔心了吧?
目的已經達到了,看來那只丑鳥不過充當一個記錄器,將看到了一切記錄下來傳回給野呂夏生,順便把吸收到的怨氣也拿回去,并不能與野呂夏生共享視野,否則兩人打照面的時候就應該不會是一副同學之情深切的模樣了。
“班長,如果你是在等那只丑鳥的話就不必了,它已經死了?!?p> 荒川望冷冷地說。
野呂夏生笑容一僵,“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什么鳥?荒川同學?”
不知不覺間荒川望已經逼到野呂夏生身前了,為了確保獵物不會逃掉。
“我剛才說過玩游戲對吧,游戲規(guī)則是這樣,班長,我砍你一刀,你活下來了,這一回合你贏,你死了,我贏?!?p> 野呂夏生還想說什么,只見眼前一道凄冷的寒光閃過,筆直成線。
越快的刀,弧線越直。
他捂著脖子踉踉蹌蹌地退后,說不出話來,奇怪的是傷口也沒有血液滲出。
最終野呂夏生仰面倒在了地上,臉型逐漸變換,最終呈現(xiàn)出完完全全的另一張臉,而且已經死了至少有三天了。再然后這具尸體快速爛成了一灘液體,跟那晚千月秋雪處理后的食尸鬼如出一轍。
“果然是假的?!被拇ㄍ紫律碜屑毺讲榱艘幌铝粝聛淼囊挛?,“不過沒關系,我大概知道你在哪兒了,比起假惺惺的老好人,我還是喜歡一個漂亮的女生當班長啊?!?p> “第一回合我輸了,那么接下來第二回合開始?!?p> 荒川望微笑著將楔丸收起,來到路口叫了一輛出租車,看著司機一臉的笑容,又看了看自己的錢包,表情逐漸落寂起來。
一會兒叫爹媽打錢過來吧……
……
天色將暗,布川碼頭,一個廢棄的工廠內部。
昏黃的燈光下,野呂夏生一臉痛苦地捂著脖子。
“唔啊啊?。。 ?p> 為了操控“分身”,他把自己意識與那具身體連在了一起,沒想到荒川望居然直接抹了他的脖子……該死的!好痛!
等到好不容易緩過勁來,野呂夏生喘息著,猙獰地笑了,“來吧,既然你這樣那就別怪我了,明天……”
“我不怪你,你又沒欺負我我干嘛要怪你?”一個聲音突然從二樓的平臺響起,“而且不用等明天了,今天就解決了吧?!?p> 野呂夏生猛地抬頭!
怎么可能,他已經在這附近設置了驅人結界,普通人會本能地避開這個地方!他是怎么找到這里的?
就算不憑著昏暗的光線,野呂夏生也知道來者何人。
荒川望。
啪地一聲脆響,工廠內部的燈全部打開了,突如其來的強光不由得令野呂夏生遮住了眼睛。
一個身影從二樓躍下,安穩(wěn)落地。
“真虧你能找到這里來啊?!币皡蜗纳づげ弊?,站了起來。
“沒什么,我只是在你替身的衣服里找到了些好玩的東西,才判斷出你在這里的,這是一家沙丁魚罐頭加工工廠,去年年底關閉的,再過不久應該就會有新的企業(yè)來接管,所以你就利用這個空檔期來把這里作為你的基地?!被拇ㄍα诵?,“味太大了,除臭劑都蓋不住?!?p> “按理來說不應該懷疑到我頭上來的,即使是森下真理奈也不曾發(fā)覺我就是當初綁架她的人。”野呂夏生退到了窗戶邊緣。
荒川望緩緩地從羽毛球袋里抽出了楔丸。
“其實在你說你對班上每個同學都有所了解的時候我就對你起疑心了。你只是班長又不是班主任,漫畫、小說、社團……那么多好玩的東西你不參加,反倒是對每個同學進行了調查式的了解,這對于一個普通學生來說非常不正常,后來我真正確認你有問題的時候是我去辦公室拿教案,為了確認愛條沙的住址我看了一眼班級花名冊,而上面根本就沒有你的名字!”
咕咕蘑菇騎士
最近每天只有一更,那是因為我暫時在存稿,等改了簽約狀態(tài)后恢復兩更,謝謝大家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