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命的閉上眼睛,“嗖”沒有一點疼痛的感覺,不應(yīng)該呀!
睜開眼睛就看到抱著她的美男“把我放下來”。
歐陽末一愣“你是皇子?為何跑出來?我好像也沒見過你”。
安絡(luò)浣鄙視的看著他,皇宮里的事……“你管不著”。
歐陽末驚訝,從那么高的地方跳下來還可以這么平淡的說話“你是逃出來玩的吧,我不會告訴你父皇的,不過我要跟著你”
“他?也配,不要跟著我”安絡(luò)浣冷漠的拒絕。
歐陽末只當她是和南恭堯鬧脾氣“你父皇也不容易,你該理解理解他”。
“儀樓院”安絡(luò)浣站在門口亮出錢袋,老板扭著腰走到她面前“小公子,請進,我們院的……”
“哎!小小年紀就不學(xué)好,等我……”歐陽末臉紅的走進去,沒一會兒就被圍的水泄不通,哪還見得著安絡(luò)浣的身影,而她卻看著被一堆女人圍著的他,好笑的離開。
大街上,安絡(luò)浣一個人心情極好的游逛著,看看這摸摸那就是不買,她還有事要辦。
“你們做什么,不要拉我衣服,可惡……”。
南恭堯總覺聲音熟悉,扭頭一看,他不是應(yīng)該在皇宮里教書嗎,怎么在這“歐陽末,你不去教書來這做什么?”圍著歐陽末的女人嚇得離開。
“公子,小公子跑出來了,還把我?guī)У竭@里”歐陽末無辜的說著。
南恭堯皺眉“哪家公子,需要你來陪著?”。
歐陽末直說“當然是你的公子,我本來正要去教書的了,然后……就這樣,句句屬實,沒有半句虛言”。
南恭堯眼睛瞇成一條縫“胡說八道,我哪來的子嗣,你最好找一個更合適的借口,小心你的腦袋”。
茶樓,“小二,上好吃的都要”小二哈哈點頭,“好嘞,客官稍等”。
“就是他,公子,他好像被人跟蹤了”歐陽末心里著急,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么怕,看著淡定的南恭堯,無奈搖頭。
“大哥,行動吧!”一個男人說,“好”安絡(luò)浣喝著茶,完全不知道的樣子。
“公子,他們要動手了”歐陽末急了,而一旁的南恭堯還是淡定。
取出銀針,“嗖嗖”刺入咽喉,兩個人就這么死了,里面的客人見死了人,嚇得蒼慌而逃。
安絡(luò)浣抬起頭,看著對面的人,頭是遮著的,總覺得那人好熟悉,像和痕在一起的那種熟悉。,但是是他嗎?
“小鬼,你還想往哪跑”歐陽末走過去,安絡(luò)浣再往那個地方看,那還有人?
“好啊,你竟然有如此大好心情逃出來,還期君,你可知道后果是什么”南恭堯嫌棄的說。
“別以為你是皇上我就怕你”安絡(luò)浣冷漠的說。
南恭堯感覺到她身上的霸氣,不可忽略的霸氣“哈哈哈,安絡(luò)浣,記住你今天說的話,以后別哭著求我”南恭堯離開,留下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的歐陽末。
晴空萬里的一天,安絡(luò)浣頭上卻烏云密布“我不去”。
太監(jiān)低垂著頭,為難的說“娘娘,你別為難奴才啊,奴才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一個……”。
她站起來,冷漠的說“夠了,去就去”她到要看看南恭堯是要耍什么把戲。
“御書房”南恭堯瞇著眼睛,沒想到自己會被一個六歲小娃娃欺騙,她原來會說話,看來是自己太小看她了“皇上,娘娘來了?!?p> “讓她進來”。
“皇后,幾日之前的事可有想好,以欺君這個理由,朕就可以砍了你的腦袋”他平淡的注視著她,眼中卻帶有不可拒絕的威嚴以及探測。
“如果找我來只為這事,那,告辭”她可不是來聽他啰嗦的,欺君又怎么,就以為她這么怕死嗎?
“站住,別以為你不怕我就可以為所欲為?!蹦瞎驊嵟目此?p> “那就放馬過來”安絡(luò)浣譏諷的離開?;▓@里,藍色羅裙的小姑娘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撞上迎面而來的歐陽末,摔倒在地的女孩皺眉,歐陽末大驚失色“姑娘,你沒事吧?摔到哪了沒”。
平淡的眼神,安絡(luò)浣并不說話,爬起來拍了拍衣裙“啊,是你啊,你到底是什么身份,不過,我們還挺有緣分啊,哎……等等我”。
“不要跟著我”歐陽末被她的眼神嚇到,一動不動“在,在下只是有求于你”。
安絡(luò)浣松了一口氣“說”還以為又是要追著她不放呢!
“就是,在下需要一個人到學(xué)堂管理一下學(xué)生,你看……”歐陽末不好意思的說。
“沒時間”安絡(luò)浣最討厭吵鬧的地方,歐陽末讓她來管,一定是他自己管不下來。
“就當是你上次逃出宮,在下救你一命的回報,如果不是我的話,你也見不到這幾日的太陽了,我知道你有這個能力的,你好好考慮一下,明天你來了就證明你同意了,告辭”他拱手離開。
夜晚,安絡(luò)浣躺在床上睜著眼睛,回想著死的時候“絡(luò)浣,你會怪痕嗎?”男人用槍指著她,始終下不去手,這是自己愛的人啊!
“呵呵,痕,原來你不值得我愛,動手吧!殺了我。”少女冰冷的眼神帶有失望、后悔,但自己……如果這次他的任務(wù)不完成,那死的就是他。
“你別逼我,啊”隨著槍聲,少女像失去了翅膀一樣的慢慢的倒在了地下……
第二日,“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你們怎么能這樣”歐陽末無奈的看著亂亂的學(xué)生。
“咳,歐陽先生,我的座位”安絡(luò)浣冷冷的瞟向這里的每一個人,學(xué)堂頓時安靜了下來。
歐陽末感激的看著她“你想坐那就坐在那里?”
安絡(luò)浣找了椅子坐在講臺上,“開始吧!”?!澳愫么蟮哪懽?,這里只能是皇上的位置”。
“是嗎?現(xiàn)在這位置是我的,皇上在大這位置我要定了,誰不聽話我也可以把他丟出去”安絡(luò)浣平淡的說……
終于上完課了,這一節(jié)課很安靜,像南恭堯在一樣,歐陽末很佩服她“今天的事,在下謝謝姑娘”。
“不用”她只是為了感謝他上次接住她而已。
“你知道在下的名字了,在下還不知道你的了,可否告訴在下?”他有點期待這女孩的真實身份。
“安絡(luò)浣”他遲早都要知道,自己也不想隱瞞什么,做人就是要光明正大的。
“你,你是皇后,這這,皇后不是不會說話嗎?”不知道心里的酸澀從何而來?難道……不可能的,自己只是欣賞她,對,一定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