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要趕著回去嗎?小雅她這幾天應(yīng)該會回來一趟,要是不著急的話就先待幾天?!焙鷹钫f道。
“小袁,我特批你半個月假期留在家里陪下老師和父母?!边€沒等袁依開口,孫航就非常識趣的說道。
別說袁依回軍部沒啥事,就算有事也變成沒事了。
胡楊在這種場合開口,他還不趕緊順勢而為賣胡楊一個面子,給袁依放假。
“那先多謝孫先生。”胡楊含笑的對他感謝道。
至于袁依,自然沒任何意見,她也有些修煉上個問題要請教老師的。
說完這個,胡楊轉(zhuǎn)頭看著教書育人部的周賀志問。
他也激動的站起來對胡楊鞠了一躬,恭敬的問道:“胡老師,剛剛部長說您對淬體境進(jìn)行了詳細(xì)劃分,那么我們是否也需要按照您的劃分再次重新修煉?如果不重修會有什么后遺癥?”
挺聰明的,問的不是自身修為上的某個困惑,而是修煉之基。
“雖然你這是兩個問題,但沒關(guān)系。”
“以我個人的見解和思考,我覺得你們最好再次按照我所劃分的境界去修煉一番,對你們以后突破苦海境大有裨益,路會稍微寬一點(diǎn)。”
“畢竟淬體境是我們修行路上第一個大境界,屬于打基礎(chǔ)的階段,萬丈高樓平地起,根基穩(wěn)了,才能走的更遠(yuǎn)。”
“至于不重修也不要緊,那就在攻擊力這條路上走到黑,沒有那條路是絕對正確的,也沒有那條路是肯定錯誤的?!?p> “世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就成了路。”
本無對錯,只不過是站在各自的利益立場上去考慮,才有了對錯。
老師的職業(yè)和自身性格讓他很多時候只給出建議,不會是意見,更多是引導(dǎo)對方思考和衡量。
“謝謝胡老師解惑?!敝苜R志感激道。
他決定等知道胡楊對淬體境具體的劃分后再做決定。
靜靜聽著的孫航忽然說道:“我之前就一直比較奇怪小袁在修煉上不急不躁的,根基打的特別穩(wěn),根本不像我們軍部的性子,現(xiàn)在終于明白了?!?p> “嗯,老師跟我說過,淬體境提升再多攻擊力,也提升不到多高,還不如好好打根基,將來走的更遠(yuǎn)?!痹佬χc(diǎn)點(diǎn)頭承認(rèn)道。
同時不少人心中的疑惑也解開了。
有個煉氣如龍的老師,袁依和溫爾雅的修為怎么才6級(煉血如漿),現(xiàn)在終于明白了,胡楊是在給她們打基礎(chǔ),壓制她們的修為。
頓時就更加羨慕袁依她們兩個,有一個為她們著想的老師,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隨后胡楊又解答了剩下那些人的疑惑。
雖然每個人都只能提一個問題,但胡楊對其他人的解答,他們也都聽到。
因?yàn)樾逓榭缍炔淮?,困惑自然也都差不多,一圈下來基本將他們?nèi)心所困擾的都解決了。
總之這次收獲良多,同時對胡楊淵博的修煉知識和胸襟欽佩不已。
說句真心話,換作他們是站在胡楊這個位置,不一定會說的那么明白透徹,甚至有些不是很懂的地方,都給辦開來講。
可為盡心盡力,毫無保留那種。
“今天飯桌上的話,誰敢輕易傳出去,決不輕饒,聽到?jīng)]?”林國威語氣嚴(yán)厲道。
“林部長的話就是我的話?!睂O航難得和林國威站在同一陣線上。
這次胡楊沒有說沒關(guān)系,他也認(rèn)同林國威的話。
正所謂“法不輕傳,道不賤賣,師不順路,醫(yī)不扣門,千金不傳無意子,萬財(cái)不渡忘恩人?!?p> 他雖好為人師,但不想這些知識被輕賤,更不想讓人學(xué)了這些東西還被背后罵煞筆。
“也不必嚴(yán)防死守,捂著不讓人知道,可以作為獎賞傳給一些你們認(rèn)可的人?!焙鷹钚χf道。
只需要讓他們知道這些東西來之不易,知道珍惜和感恩就行了。
“多謝胡老師,我等必定會好好使用它們的。”林國威和孫航鄭重的承諾。
胡楊微笑著輕輕頷首,說道:“先別說其他的了,趕緊吃飯,不然菜都涼了?!?p> 說著就開始動筷。
其他人自無不應(yīng),也都開心的吃起來。
席間也聊著一些有趣的事情,絕大多時候都是梁斌他們說給胡楊聽。
也挺感興趣的。
時間過得飛快,已經(jīng)一點(diǎn)四十多分了。
“我要回去上課了,兩點(diǎn)二十正式上課。”胡楊看了眼手表說道。
林國威他們也沒有強(qiáng)行挽留,更沒有說什么讓胡楊請假之類的。
“那讓文靜開車送你回去,你們也可以聊聊?!绷謬Φ馈?p> 胡楊想了想點(diǎn)點(diǎn)頭說:“嗯,可以?!?p> “小依,這幾天你就回家陪陪你爸媽他們,處理好家里的事再到學(xué)校找我。”在離開前,胡楊對袁依說道。
“好的,老師?!痹阑氐?。
隨后胡楊和林文靜兩人就開車離開酒店回學(xué)校。
車上,兩人先是沉默。
最后胡楊打破這種壓抑的氛圍。
“文靜,你沒什么要問的嗎?”胡楊轉(zhuǎn)頭笑問道。
“只要你還認(rèn)我這個師妹,你還是我?guī)熜?,就沒什么要問的,我相信你?!绷治撵o搖搖頭說道。
她知道胡楊這么做自然有自己的道理,有自己的苦衷。
只要他還是自己熟悉的那個人,再怎么變她都不會在意的。
“行,以后有什么想問的,直接給我打電話?!彼荛_心。
林文靜在他心中還是蠻有地位的,雖然不是愛情的那種,但畢竟是相熟這么多年,不想失去她這樣的朋友。
“修煉上的可以嗎?”林文靜問道。
“當(dāng)然可以,只要我知道的。”
忽然,她想起以前一件事:“我記得半年前我給小雅說過我在修煉上遇到了問題,當(dāng)時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可是第三天她跟我說,她知道怎么解決,她是不是打電話問你了?”
這又不是什么見不著人的事。
“嗯,告訴我了,本來想親自給你打電話,但害怕你想多了,而且當(dāng)時你修為不穩(wěn),怕出什么意外,就讓小雅跟你說?!焙鷹罱忉尩馈?p> 畢竟被最信任的人聯(lián)手欺騙,任誰都不能輕易接受。
呼…….
林文靜輕輕的呼出一口氣,心底那絲疑惑徹底解開了。
也相信胡楊當(dāng)時真不是有意隱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