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人精不見了
韓畢身體一震,阮久保,他當然知道是誰,自己怎么就沒有想到。阮家對自己家的小孩保護的太好了,從他很小的時候,就聽說過阮家有個不能提的名字,是阮家的孩子。
他一直不知道阮家的孩子是男是女,所以沒有很上心,阮家跟晉家勢力差不多,自己只有一條路。
“……對不起阮棗棗,原諒我一次,好不好!”韓畢顫抖著聲音說,他大意了,父親提醒過他要查清楚再說,他偏偏沒有聽。自己也是被寵壞了,所以父親一說他就更想搞阮棗棗。
“韓畢,我還以為你能搞到什么不一樣的東西,只是昏迷藥,你也太小看我了?!比顥棗椛裆?,身邊的晉慕赦和林一婕都沒有開口。
夜晚的秋風吹著四個神色各異的人,讓人忍不住打個冷顫。
“冬天快到了啊,我最討厭冬天了?!比顥棗椵p輕的開口。
“韓畢,這應該是我們最后一次見面了,明天你的父親估計會把你送走,做為被我壓迫的萬年老二,我給你講個開心的吧?!比顥棗椀脑捠钦f給韓畢聽的,但是目光卻看向晉慕赦,似乎在詢問著什么。
晉慕赦輕輕點了點頭,知道阮棗棗要說什么。
“貝貝也給你講一下,你崇拜的晉大佬的黑歷史。”
“是什么是什么?!绷忠绘家稽c不放過一點點八卦的味道。
“他……十二歲以前,成績一直在我之下?!比顥棗椨职涯抗夥呕氐巾n畢身上“韓畢,他也是被我壓下的,萬年老二?!?p> 韓畢仔細的看了看阮棗棗,眼前的阮棗棗很張揚,跟平時的阮棗棗不一樣。
阮棗棗一直是柔柔弱弱,與世無爭的樣子,而且看起來除了冷清,脾氣很好的樣子?,F(xiàn)在的阮棗棗就像是烈火,肆意張揚,眉目間充滿了對世事的不屑。
阮棗棗就像藤蔓一樣,給人舒服的感覺,但是也會在遇到危險的時候,豎起自己身上的刺,保護自己。
韓畢到底還是沒有成年的孩子,一下子就泄了氣,也不知道下一步要干什么。想道歉,但是少年人持有的倔強不允許他低頭,也許自己真的該想一想以后的路了。
果然在凌晨,韓畢就接到了父親的電話,父親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蒼老,原來自己從來沒有注意過父親的狀態(tài)。
韓畢的父親沒有對韓畢破口大罵,只是讓韓畢收拾東西先回家。阮棗棗也默認了韓爸爸的提議,保全了韓畢的名聲,只是對學校里的人說因為家里原因,韓畢要出國留學。
韓爸爸答應阮棗棗,韓畢再也不會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
韓畢也從電話里聽父親說了這些,低低的回答了幾句,掛斷了電話。他還有一件事要去做。
早自習的時間,韓畢來到了教室,晉慕赦正在蹭著阮棗棗的書,兩個人一起看著。
韓畢走到了阮棗棗的面前,阮棗棗抬起頭,周圍的同學也悄悄抬起頭看著熱鬧,不過韓畢沒有在意。
“謝謝?!彼f。
“嗯,再也不見?!彼氐?。
韓畢只說了兩個字就大步離開了教室。
其他同學還在竊竊私語著韓畢和阮棗棗的關(guān)系。
有的人甚至覺得韓畢告白了阮棗棗,被阮棗棗拒絕了以后,太過不甘心才離開的。
不過這些話在晉大佬的眼神壓迫下,漸漸沒有了聲音。
于是有人又說,晉大佬也喜歡阮棗棗,于是跟韓畢打了一架,阮棗棗偏心晉大佬,韓畢傷心欲絕的離開了。
當然這是背著晉大佬和阮棗棗說的,畢竟他們考不過兩個人,只能偷偷八卦。
八卦只是小部分,大家的重心還是放到了即將到來的競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