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個人真實的擴(kuò)張（2）
“就是這般嗎？”
意識到發(fā)生什么的左蝕從床上起來，站在陽臺吹著暖和的晚風(fēng)。
“思維世界擴(kuò)張至一定程度打破了人類界限，從而在那位的腦海里印上活著與變化的標(biāo)記。
使得御坂美琴在激活非人力量的同時，不至于失去人的意義，從而導(dǎo)致人格崩塌。
可以說，這算是那位的珍視吧，明明只相處不到一天竟已經(jīng)被視為‘理應(yīng)存活之人’了嗎?！?p> 左蝕披上外衣，站在凌晨的陽臺，因為只睡了幾分鐘的原因所以打了個哈欠。
“輕柔的感覺，真是永遠(yuǎn)也達(dá)不到的??！”
左蝕看向伊殿纓菲的方向，輕嘆一聲，又自言自語道：
“不知道，我存留在白天那個女孩記憶里的印象，如果她并沒有重要的地位，這個又能否支撐她走過難關(guān)呢？
說起來，這位神竟然這么厲害，不可直視啊?！?p> 這個凌晨，白井黑子與御坂美琴同時陷入夢中。
“姐姐大人！起床了！”
黑子伸伸懶腰，打個哈欠。
看到美琴沒有什么反應(yīng)，稚嫩的小臉突然紅透，嘴角彎起來。
“姐姐大人，姐姐大人?！?p> 黑子輕聲試探，確認(rèn)美琴睡得很沉，便撲到美琴身上，使勁地晃動身體，完美地與美琴平躺的睡姿貼合。
“好舒服！”
這樣一分鐘又一分鐘過去，過了很久吧，一旁的真實世界的意識體就這樣被無視了，徹底無視了，繼續(xù)被無視，繼續(xù)，繼續(xù)…
“??！”
沒有形態(tài)的意識體似乎拍了拍腦袋，差點陷入夢中的它猛提精神，決定主動出擊。
如果這個夢改變了現(xiàn)實，那邊的夢估計翻盤的希望不大，畢竟是神直接地注視。
這次自己估計要半死不活了，
“難道姐姐大人終于明白黑子的心意了？不準(zhǔn)備反抗又特別害羞！”
這時黑子又開始說：
“哦！黑子馬上準(zhǔn)備沐浴，等著我，姐姐大人！”
真實世界的意識體覺得不能看下去了，這個人太瘋狂了，氣憤得臉通紅，雖然沒有形態(tài)。
“變態(tài)！”
黑子聽到也沒有懷疑，毫不猶豫地回答：
“不，這是跨越時間和空間的愛，是超越俗世的界限的愛，是偉大而純潔的愛！是真正的愛～”
“這樣嗎?！?p> 意識體已經(jīng)不想說了。
“對?！?p> 黑子眼中閃出亮光，手中準(zhǔn)備動作加快了不少。
“可這是夢。”
“機(jī)會不容錯過！”
“這是假的?！?p> “我永遠(yuǎn)愛著姐姐大人，無論何時?！?p> “你好，再見?！?p> 感覺到左蝕留下的印象，意識體有些慌，思索后準(zhǔn)備逃跑。
“半死不活總比被毀滅好?！?p> 意識體一跑，便吸引了黑子的注意力，興奮之下黑子陰差陽錯把意識體當(dāng)成了一個監(jiān)控器，它正在迅速逃竄。
“不好，不能讓姐姐大人的睡顏被別人看見?！?p> 這時，真實世界的意識體發(fā)現(xiàn)某種力量在聚集，在捕捉并試圖摧毀它。
“不好！”
它加快離開。
“別想跑！”
黑子空間移動到它旁邊，“嘿嘿嘿，束手就擒吧！”
力量轟碎意識體，真實世界的意識體融入思維世界，強(qiáng)化擴(kuò)展了白天那次刀風(fēng)和刀痕殘留的印象，迅速擊碎漆黑的邊界，屬于level4的個人真實在飛快地擴(kuò)展，又被纓菲的力量加固。
黑子感覺到空間在流動，又在某個地方停止，在某個地方又被創(chuàng)造。
昏黃的光灑在黑子的發(fā)絲上，思維空間中逐漸一無所有，房屋在消失，仿佛被空間沖刷進(jìn)別處，但又可以毫不猶豫地指出它在什么地方。
不一會，諾大的思維世界只剩下常盤臺中學(xué)的208宿舍懸浮在空中。
黑子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不對，努力地推拉美琴，想把她叫醒，但夢突然就醒了。
左蝕捂著腦門，睡夢中的纓菲不知為何笑了一下。
“沒變的兩人?！?p> 左蝕有些驚訝，這么結(jié)束了危機(jī)，而不是度過之類的。
“真是變態(tài)啊，難道變態(tài)無敵？
將‘思維世界中，被認(rèn)知事物為真實?！@點貫徹，導(dǎo)致意識體被同化從而喪失存在。
那位神的力量還真是不可直視，竟然還可以撕掉真實?！?p> 日常的分析，左蝕就是不喜歡放過細(xì)節(jié)。
“不過，恐怕伊殿殿下也不好受吧。
夢包裹著她們的夢，改變兩個人的思維世界，還有真實世界的歷史?！?p> “那位是伊殿纓菲吧?！?p> “對。”
左蝕下意識說，隨后像突然意識到自己身邊應(yīng)該沒人，猛一回頭。
“不是，你怎么在這！”左蝕看到了穿著常盤臺中學(xué)校服的白井黑子，裝出一臉的驚異。
“可別忘了，我是空間能力者?！?p> “哦，感知強(qiáng)化達(dá)level5頂峰，空間移動也是，哦，移動物體只需要視線之內(nèi)了！
然后呢？”
左蝕擺擺手，黑子迅速消失，幾秒后又重新出現(xiàn)。
黑子看著左蝕，心里想把這個類人猿撕碎。
“還是個level5?！?p> “你！”
黑子憤憤地指著左蝕，卻突然止住怒氣。
“別打岔，說，新來的舍友會怎樣！她到底是誰？”
“呵呵，我憑什么…”
左蝕打了個哈欠，發(fā)現(xiàn)自己困了，對，因為困才會說，不是因為是自己主動引黑子來的原因。
“會有人格喪失，不過只是表面人格了，這也是個好事?！?p> 左蝕擺出衣一幅飽經(jīng)滄桑的樣子，雙手拄著欄桿。
“不再欺騙自己，成為一個本來的她?！?p> 左蝕頓了頓，轉(zhuǎn)身朝向白井黑子，無奈地嘆口氣，自己真不想拜托這個變態(tài)：
“請?zhí)嫖艺疹櫤盟?，作為一個受她幫助的人，我就拜托你了?！?p> “你為什么不親自做？”
有些驚訝的黑子隨即意識到漏洞，問到。
左蝕直起身體，不知還能說些什么，果斷轉(zhuǎn)移話題。
“你猜你的姐姐大人得到什么能力。”
黑子頓時有了興趣。
“快說快說！”
左蝕快受不了這么激動的人，扭過頭，恰好看到窗外，開始解釋。
“她以前的能力是操縱電磁力，但現(xiàn)在，在超出人的計算能力下，再加上原有的基礎(chǔ)，達(dá)到操控離子的程度，無論是質(zhì)子還是電子。
如果優(yōu)化計算公式的話，應(yīng)該能輕松制造核爆?！?p> 黑子一臉驚訝，這兩個人好像打成了某種共識。
“這～這太棒了！”
左蝕又轉(zhuǎn)回身子，不緊不慢地說：“哦，還有離子炮呢，知道離子炮嗎？就是那種在大氣層環(huán)境下會發(fā)生嚴(yán)重的能量損失的離子炮，通常用于天基定向能武器，不過嘛?！?p> 左蝕看了眼一臉好奇的白井黑子，繼續(xù)說：“還有激光這種由電子從高能級軌道躍遷到低能級軌道所釋放的能量武器，還有離子崩壞這種幻想級武器。”
“那我的呢？”
左蝕又打了個哈欠，實在不想說了。
“我說，你也太好奇了吧，待這么長時間，應(yīng)該回去了?！?p> “難道不是你叫我來的嗎。
我可是根據(jù)你提供的空間方位找到這，不拿點東西休想讓自己回去?！?p> 黑子還是想知道左蝕不親自做的原因。
“你叫什么？”
黑子問。
“既然這樣，就繼續(xù)講吧?！?p> “是嗎？呵呵?！?p> 左趁機(jī)摸摸胡渣趁機(jī)撤掉空間靶標(biāo)。
“你的話，應(yīng)該是能力的清晰化，可以感覺到空間的形狀，從中多出不少的招數(shù)，比如空間流體化。
所以說，你可以趁你的姐姐大人沒熟悉自己能力之前，隨心所欲地擺弄她?！?p> 白井黑子雙眼放光，激動之情溢于言表。
“?。『谧拥拇禾煲獊砹?！
不過我們不是在聊伊殿纓菲嗎？
別岔開話題，既然我們要幫忙，你總要讓我們了解她吧?！?p> “不，朋友嗎，總是要建立紐帶的，總是要從陌生到熟悉的。
對了，還有御坂美琴克隆體的事…”
左蝕拒絕了黑子的提議，說完自己想說的，又打了個哈欠，留下空白。
“我先回去了，你這個密封的罐頭?！?p> 黑子趁機(jī)鄙視了一下左蝕的衣服品味。
“什么！這是禁欲系好不好！
長褲長袖哪得罪你了，品味，你懂什么叫品味嗎！”
黑子離開后，左蝕沖著常盤臺中學(xué)的方向小聲說：
“反正，空間能力者的身體不免疫電流，在你會轉(zhuǎn)移能量的公式之前，哈哈哈！
對了，還有關(guān)于那兩萬零二個御坂克隆體的安置問題，這點神很關(guān)心。
亞雷斯塔，我就要來了，看看你這個傳奇人物會怎么應(yīng)對我?！?p> 黑子回到宿舍，興奮地使用能力，以往難以計算的公式此刻很輕松，而且…
“有了空間感知，就不怕轉(zhuǎn)移時會與物體接觸了。
嘿嘿，姐姐大人?！?p> 白井黑子于是小聲嘀咕，同時臉上開始熱戀的笑。
“黑子快忍不住了！”
白井黑子空間移動到御坂美琴正上方一厘米處，然后…
噼里啪啦！
幾分鐘后…
“也就是說，伊殿纓菲會失去偽人格？”
御坂美琴帶著些許擔(dān)憂說。
“姐姐大人不都看到了嗎！真是的，電流竟然連同了記憶，本準(zhǔn)備晚點告訴姐姐大人要換公式的?！?p> 白井黑子幽怨地說。
“黑子，你是打從娘胎里出來就壞掉了嗎！我可是看到你夢里那些動作了！”
美琴又重溫一下。
“??！你個變態(tài)，黑子！”
噼里啪啦～
又過了幾分鐘，白井黑子恢復(fù)到往日常態(tài)，想著真正離開左蝕那里時他說的話，在昏迷中漸漸睡著，嘴角流出晶瑩的口水。
“姐姐大人?！?p> 這樣嘀咕著，手里動作不停
美琴平躺在床上，因疲倦而很快陷入夢鄉(xiāng)，神經(jīng)也放松下來，思維世界逐漸安靜。
兩人的思維世界，又重建起被毀壞的東西。
清晨，又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