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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好甜

第二十四章

糖好甜 清風(fēng)依我 3233 2020-04-18 01:22:03

  我的血好喝嗎?做個吸血鬼,比比誰命硬了,她一共刺殺,暗殺,下毒了三次,那些明面上的不算,完全是讓他故意看透她,他自以為夠了解她,她才有底牌不是嗎?

  他向看螻蟻一樣的看著她,滿是不屑和嘲諷,一次次的識破,之后的應(yīng)對,其實挺驚險的,他起了殺意,所以她的動作很明顯,等著查完發(fā)現(xiàn)這是個局,卻不知道她早借這個局轉(zhuǎn)移了目標,相信還是懷疑或是殺了我,我輸了,我把命給你,你輸了,你把命給我。

  你的弱點為什么要暴露給我呢?我最擅長利用弱點了,蘇染自嘲的想。

  但事實往往就是她的賭注一般都是拿性命做賭注,所以大多時候她沒有機會,她不能輸,有時她在想,如果不是這么多事逼迫她,她是否還會達到現(xiàn)在這個程度,她猜是根本不可能的,即使會,也絕不會這么早,她不會甘于平庸,但更多的時候也只是盡自己的一份力,至少要推遲二十六七年,她走的太快了,也來不及看那些沿途的風(fēng)景,有時候真得覺得挺可惜的。

  看著手中的紙條慢慢燃盡,就在火快要燒到手的時候,慢慢松開,瞬間化為灰燼。

   “為什么要來這個地方?”蘇染問道,奢華,金玉滿堂,更向是紙醉金迷,讓人沉淪的地方,蘇染蹙了蹙眉,對這種地方向來不喜,她更喜歡些清凈的地方,好在房間隔絕了所有的景色和聲音,蘇染也就收回了心思。

  “這樣做自然有我的道理,我們這次也算是互利了,我?guī)湍闩缴矸?,你壓一壓我族的弟子?!彼聪蛩矝]有廢話,都是聰明人,繞彎子也沒有什么意思,不過幾月沒見,她到一點都沒變。

  “為什么是我?”蘇染問道,這件事情并不是非她不可。

  “這就要問你了,聽說你十四歲就橫掃十月山,名動江湖,他們對你都很感興趣,想要一睹你真顏。”他說道。

  名動江湖的是圣光族的林月染,并非是我?!碧K染抬眸看著他說道。

  “所以,我很不明白你是怎么想的,也甘心讓一個冒牌貨頂替你,將你打下的江山拱手讓給別人,她現(xiàn)在可是江湖上人人稱贊的林醫(yī)仙?!彼f道,又看了一下蘇染,卻發(fā)現(xiàn)她毫無波瀾,或許根本就不在意,不過也恢復(fù)了正題:“我宗弟子去那年被邀請十月山講學(xué),有幸一睹,至此念念不忘。”

  “那你應(yīng)該去找林月染?!碧K染說道,確實沒想到還有這一出,她到是還記得那年的事。

  “去年就見了,很失望,說不是他們要找的那個人?!彼f道:“你給他們在立個目標?!?p>   “秦風(fēng),一個家族可以沒有實力,沒有資源,但卻不可以沒有向心力,凝聚力,族魂,這點你比我更清楚,你讓我成為他們的目標,但應(yīng)該成為目標的那個人,應(yīng)該是你?!碧K染蹙了蹙眉,回道。

  “你是我的目標,他們的目標也是你,我們整個宗族的目標都是你,不好嗎?”他說道,掩下眸中的深意。

  “以我為目標,是想狙暴我的頭,那我可是會辣手催花的?!碧K染無語的說,一般以她為目標的,都不是什么好目標。

  “留點成長空間,以后打起來才有意思,不是嗎?”他說著,覺得這理由也有點勉強,成長空間?要是她,怕是連長起來的苗頭都沒有,敵人,趁他病,要他命,斬草除根,還想要成長空間?

  “嗯。”蘇染應(yīng)了,不是覺得那些少年沒有能力,只是覺得等不到了。

  “沈清風(fēng)去你那了嗎?”蘇染問道。

  “沒有?!彼氐?。

  為什么要把這手環(huán)給我?蘇染將那流光紫金玉手環(huán)脫下來,望向他道。

  “你命都沒幾天了,當(dāng)然是保命了。”他面無表情的說道。

  “秦風(fēng),我想聽真話。”蘇染的手輕輕劃過桌子,沒有說話,這和宋冬暖有關(guān)系。

  “這就是真話,真話就是我不想讓你死的那么早,你信不信隨你?!彼辉谝獾恼f道。

  “理由?!碧K染問道,他倆的交情還沒到那個地步,讓她死她倒是信,可是活著,她自嘲的笑了笑,也不會相信。

  “好人不償命,壞人遺千年,你要死也要死的有價值一點,比如讓我殺了,好歹我還能掙個名聲?!彼届o的說道。

  “都是虛名,你要掙,就來拿好了,只是,看你能力了。”蘇染說道,這個理由還有幾分可信,反正現(xiàn)在在追究也沒用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這鐲子還你,我欠你一個人情?!?p>  他收了鐲子,對這女人的不識好歹頗有幾分氣惱,不過她一向適合把所有的一切劃分的涇渭分明,這就是她:“我要你幫一個事?!?p>  “我能力范圍之內(nèi),不違背我的原則。”蘇染說道。

  “幫我殺一個人,韓震?!彼従徴f道,毫不掩飾眸中的殺意:“此人跟我父親一樣?!?p>  “好?!碧K染也沒問是什么人,跟他父親一樣,那確實該死,至于不想自己動手,可能是動不了手,又或是其他原因。

  “用最毒的藥,最好折磨上幾小時,我要他死的比誰都痛苦?!彼f道,望向她,眸中閃著別樣的光。

  “為什么自己不動手?”她折磨人的手段很多,但是自己不動手,她可能掌握不好度。

  “我動不了手。”他望向她說道:“所以不能親眼看見了,我還真想看看那個淫賊的下場?!?p>  “你確定了嗎?”蘇染倒了杯酒,一飲而盡,他在逃避什么,可又在逃避什么呢。

  他沉默了幾秒,拿起桌上的酒壺,給自己到了一杯酒,喝了起來,然后又連續(xù)到了幾杯,杯子被捏碎,他手里流的血染紅了桌上的布,表情卻變得嗜血,眸中閃爍著瘋狂:“我突然想看看他的血是什么顏色的?!?p>  蘇染也沒在說話,不一會一侍者上來,他說了幾句話,然后蘇染就跟著他和侍者來到一面墻面前,侍者劃了幾個符咒,墻就開了,里面人生鼎沸,各種篩子,買大買小的聲音。

  蘇染看著那些人一個勁的趴在桌子上,眼神中閃爍著瘋狂的神色,看著身邊的賭局。

  秦風(fēng)來到一個桌子上,看了看上面的牌,又看了看蘇染:“你會嗎?”

  “不會?!碧K染說道,這應(yīng)該是一個地下賭場,真是紙醉金迷,身邊有女人向秦風(fēng)說著,邊說邊想用身體貼向秦風(fēng),被秦風(fēng)一把推開,悻悻的走了。

  “那就只有另一種辦法了?!鼻仫L(fēng)朝蘇染笑笑,抬起桌子的一角,眾人只聽“砰”的一聲,桌子就被掀翻了,蘇染拿著劍隨手一揮,另一張桌子應(yīng)聲而裂,桌子上的錢和紙牌撒了一地。

  一時間賭場鴉雀無聲,眾人眸子望向這兩個不速之客,然后又開始叫囂起來。

  不一會就出現(xiàn)幾十個黑衣人,為首的看起來面相就顯得兇神惡煞,聲音粗狂,對蘇染和秦風(fēng)說不想活了,敢來這里找事,蘇染手輕輕一揮,那幾十個人瞬間被掀翻在地。

  看著這些賭的不知所云的人,蘇染蹙了蹙眉,有這些錢,干些什么不好,在這里賭。

  那幾十個黑衣人走了,又來了幾個人,不過地位應(yīng)該更高些。

  “不知貴客到訪,有失遠迎,二位請隨我來?!比菝财G麗,長得很好看,一身紅衣,笑起來更是風(fēng)情萬種,先是打量了一下蘇染,然后就把視線移到了秦風(fēng)身上。

  蘇染看她視線就沒離開過秦風(fēng),也不說話,秦風(fēng)算是長得帥吧,可能比較吸引女孩的目光,她對這也沒太大的感覺。

  打量了一下這個地方,人明顯就少很多,剛才外面的都是沒武功的,這里就明顯分了層次,而且,蘇染還在里面看到了熟人,也不算吧,上次他們圍攻的時候的幾個新面孔,可能他們不認識她。

  她改換了容貌,只要不離得近,應(yīng)該沒什么大問題。

  里面也有賣丹藥的,藥材的還有些武器,符紙之類的,相當(dāng)于地下賣場了,還有一些賭石的,不過蘇染到時沒什么興趣。

   就看了幾味藥材,但蘇染都有,而且現(xiàn)在也沒什么用,就收回了目光。

  “你帶錢了嗎?”秦風(fēng)向蘇染問道。

  “只有一金幣還有幾個銅錢。”蘇染回道,她的錢不是很多,雖然她也賣丹藥,但是這十幾天一路追殺,也沒剩幾個錢。

  “賭石,有沒有興趣?!彼χ蛱K染說道,指了指前面正在賭石的地方。

  “沒興趣?!睂τ谶@種靠運氣的東西,她都不是很感興趣,又或許是覺得抓不住吧,她喜歡有把握的東西,事情在她掌握的范圍內(nèi),才好控制,又問他:“你喜歡嗎?”

  “不喜歡?!彼麥\笑一下,也收回了視線,太消磨人的意志了,志不在此,他此生浮生半世,希望自己能夠名流千古,那終南山的仙碑上,能夠留下自己的名字,他將為此而努力,讓自己的家族變強,變強。

  收回了視線,蘇染眸子中也染上了幾分了然,她喜歡這種性格:“你在天青池擂臺下戰(zhàn)書了嗎?”

  “沒有,我打不過你,懶得上去送死?!彼χf道,不會像那些人一樣,自己都拎不清自己幾斤幾兩,武功那么點,還去下戰(zhàn)書,簡直就是跑去送人頭:“等我打過你的那一天,我在取你首級?!?p>  “不過你當(dāng)初被圍攻的那一句話,已經(jīng)引起眾怒了,現(xiàn)在大家都已向你下戰(zhàn)書為榮,光戰(zhàn)書就已經(jīng)有幾萬份,叫你出來應(yīng)戰(zhàn)的更是不在少數(shù)?!彼聪蛱K染說道,估計她也不是很關(guān)心這個,也就這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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