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汐,我給你化妝吧?!卑矏偳湫Π蚜智謇阶雷忧白拢瑳_她笑的見牙不見眼。
“你那里來的這么多胭脂水粉?”不只是胭脂水粉,安悅卿簡直就是把一整個梳妝臺搬來了。描眉的,畫嘴的,釵子簪子都全了。
安悅卿聳聳肩,說的輕松:“你離開以后,我每天都會買一些東西,想著等你回來了,我就娶你,就算你不同意,我也要死纏爛打把你搞到手?!?p> 反正你就是我的,搶親也要搶來的那種。
林清咬唇,不自覺的皺了眉:“卿哥,我……”
他輕輕捧起她的臉,撫平她的眉:“皺什么眉,丑死了,這都是我自愿的好不。”
抹粉,點唇,腮紅無不認真仔細。他畫她等,安靜默契。
“南汐,你知道嗎,好早好早以前我就學(xué)過為女子畫眉化妝了。”安悅卿手持眉筆,一點一點勾勒著林清的遠山眉。
林清眼睛劃過他眼下的黑眼圈,心里一陣心疼,嘴上卻開玩笑的語氣:“那請問我們安少爺,是什么讓你去學(xué)了這些呢?!?p> 我聽過一個故事,好像是叫張敞畫眉,他每天都為心愛的妻子畫完眉才去上朝:“閨房之樂,有甚于畫眉者,這是我爺爺去世前講的,他說,當(dāng)一個男人娶了媳婦,一定要好好愛她,人家姑娘嫁給你,就是把自己全權(quán)托付給了你。”
“所以你就學(xué)了畫眉?”林清脖子都僵了,只好悄咪咪的動了動“看不出來我們卿哥也是如此熱愛故事的人啊?!?p> 安悅卿點頭:“嗯,那時候突然來了興致,真的學(xué)了點,想著給我未來的小媳婦畫眉,我還一直幻想,我的小媳婦長什么樣子呢?!?p> 兩只眉都畫好了,他捧著她的臉左右打量。
“這么樣,失望了沒?”林清的頭隨著安悅卿的手左右搖晃。
吧唧!他在她額頭上狠狠親了一下。然后手指輕輕劃過她的眉眼鼻最終停到了唇上:“嗯,我很滿意,這里,這里還有這里都寫著安悅卿這三個大字”
最后幾句話淹沒在了吻里,毫無預(yù)兆的開始,不約而同的糾纏起來,跟第一次的時候一樣,誰都沒有閉眼,都笑彎了眼,可以看見彼此眼里的星子,溫暖明亮。
分開時,林清看見剛剛點到唇上的唇脂都轉(zhuǎn)移到了安悅卿嘴上,沒忍住大笑起來,剛剛溫情的氣氛瞬間被打破。
“你就不能不破壞氣氛。”安悅卿去捏孩子的臉。
“對不起,我沒有忍住?!绷智灞镄Γ焓秩ッ淖?,企圖把唇脂抹勻“還別說,挺好看的,這唇紅齒白,濃眉大眼的姑娘,真好看!”
安悅卿挑眉,勾眼角,做嫵媚狀:“那可不,人家可好看著呢,快去速速換上衣服給本小姐好好瞧瞧。”
“是,大小姐,奴家這就去?!绷智迤鹕恚聮熘募抟?,作輯,轉(zhuǎn)到屏風(fēng)后面。
安悅卿從一開始秘謀了這場驚喜,從學(xué)習(xí)到完成這件嫁衣,他花費了全部精力,就是為了看他的姑娘為他穿上嫁衣的模樣。
紀長意
張敞畫眉 張敞和他的太太感情很好,因為他的太太幼時受傷,眉角有了缺點,所以他每天要替他的太太畫眉后,才去上班,于是有人把這事告訴漢宣帝。一次,漢宣帝在朝廷中當(dāng)著很多大臣對張敞問起這件事。張敞就說“閨房之樂,有甚于畫眉者?!耙馑际欠驄D之間,在閨房之中,還有比畫眉更過頭的玩樂事情,你只要問我國家大事做好沒有,我替太太畫不畫眉,你管它干什么? 后此典故與韓壽偷香,相如竊玉、沈約瘦腰合稱古代四大風(fēng)流韻事。 據(jù)說,張與妻同村,兒時張頑皮,一次投擲石塊,誤傷其妻,但當(dāng)時逃逸了,長大做官后,聽家人說起其妻因此一直未能出嫁,便上門提親,自此,每日為妻畫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