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哥!這里?!本茦嵌谴翱?,彥斌跟安悅卿揮手打招呼。
雖然意外發(fā)現(xiàn)了自己恐高,但這并不影響咱安公子出來玩,爬到墻上,眼一閉心一橫就跳下來了,就是容易腿軟站不穩(wěn),影響咱的俊美形象。
“哎,來啦!”雖然還是個半大的孩子,但是酒樓掌柜默許了他們把這里當做根據(jù)地的行為。
酒樓總是人來人往的,掌柜忙著招呼客人,還不忘給他打招呼:“呦,卿哥,一天沒有見你了,干嘛去了。”
安悅卿自然是不想告訴他原因的,擺了擺手,就準備上樓,一轉(zhuǎn)身卻不小心撞到一個人。
那個人穿著黑色衣服,頭發(fā)是利落的馬尾,聲音清冷禮貌,安悅卿只看見她的櫻花色薄唇輕啟:“抱歉。”
大概是有急事,他還沒來得及回應她,那人就匆匆的轉(zhuǎn)身離開了,他好像還聞到了一股清香,聞著很舒服。
他瞇了瞇眼睛,視線跟著她移動,只能看見她的側(cè)臉,高挺的鼻梁,微抿的薄唇,是一個清冷好看的人,一時之間他竟然沒有分清他的男生還是女生。
直到單薄的背影消失,他才回過神來,那個人怎么有一絲眼熟呢?
他想著又自我否定的搖搖頭,以前又沒有見過怎么會眼熟呢。繼續(xù)爬樓,找小伙伴們。
半大的孩子忘性很大,一轉(zhuǎn)眼就可以忘記這些小插曲。
“哎,掌柜的聽說了沒,林老將軍死了。”柜臺邊上一個算賬的男人砸吧砸吧嘴,有些惋惜“你說這人怎么說沒就沒呢?!?p> 掌柜低頭打著算盤,點頭,嘆氣:“誰能知道意外與明天那個先來呢?!?p> 另一個人插嘴:“可憐他們那個女兒,爹娘死了,只剩她一個,叫什么來著,林…南……南什么來著?”
“林南汐,好像改名了,叫林清,還是皇上賜的字?!闭乒癜阉惚P都弄回原位,對跟前的男人說“三兩銀子?!?p> “對對對!就是這個名字,才十幾歲吧,就替他爹當了將軍。”那人一拍腦袋恍然大悟“嘖,真可憐?!?p> 站在他旁邊的妻子翻白眼:“她小時候被他爹娘那樣虐待,也不見你可憐她啊,現(xiàn)在知道人家可憐了,早干嘛去了。”
“人家的事咱也不好管不是?”那人摟住妻子打哈哈。
掌柜看著他們,只是笑笑,不發(fā)表意見。
“掌柜,這里有沒有桂花糕?”是剛才那個與安悅卿打了個照面的姑娘。
沒人注意她是什么時候折回來的,聽了多久,氣氛突然尷尬起來,該干嘛的都干嘛去了,假裝剛剛什么都沒發(fā)生。
“又是給你姨媽帶的?”掌柜跟她算是半生不熟,接觸過幾次,他挺喜歡這個姑娘的“他們的話別介意啊,沒有惡意的?!?p> “嗯?!彼仓皇屈c點頭,話少的可憐。
有幾個人悄悄地打量這個姑娘,年齡不大,卻已經(jīng)高挑漂亮了,但是卻是不張揚的那種漂亮。
“是她嗎?”有人悄悄地跟同伴討論“還挺漂亮的姑娘?!?p> 很多人都在明里暗里打量她,她好像感受不到一樣,依舊站的筆直。
掌柜把東西遞給她時,發(fā)現(xiàn)她手上有幾處傷口,就隨口說了一句:“很辛苦吧。”
她接東西的手顫了一下,搖搖頭:“不辛苦?!?p>
紀長意
四周一片昏暗,只有手機閃爍著昏暗的光。 紀長意皺著眉頭,似乎是在思考什么,突然,她抬起頭! 眼睛里有三分薄涼,三分譏笑和四分漫不經(jīng)心,她緊抿著的嘴唇扯出一個冰冷的笑容。 她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冷哼一聲,緊抿的大嘴唇子吐出一句話:“原來是忘記更新了,鍵盤,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她胖胖的手拿起鍵盤,用力,然后湊到聽筒旁,低喃:“寶貝,自己動,你個磨人的小妖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