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子李時間把身體挪起來坐正,這個姿勢進(jìn)行對話是在是太過困難,禿子李坐好之后和格木說:“你有沒有想過,你的意識會創(chuàng)造出很多東西,甚至有間這個東西實體化的可能?!?p> 格木聽完這句話,一臉便秘的表情,道:“你是不是以為我在上幼兒園,你丫給我讀睡前故事呢,你怎么不給我讀個狼外婆和小紅帽呢!”
格木一巴掌拍在禿子李锃亮的腦門上,一拍就是一手的油,格木的掌心忽然像鍍了一層豬油,然后十分嫌棄地把手使勁往床單上揩了一把。
接著他就這禿子李的耳朵:“趕緊的,說重點!”
禿子李嗷嗷求饒:“大哥您耐心點?!?p> 格木直接開門見山:“你說的這些個玩意兒,和七柱有關(guān)系么?”
“有關(guān)系,而且關(guān)系非常大?!倍d子李斬釘截鐵。
格木道:“什么關(guān)系?”
禿子李忽然嘆了口氣:“你確實什么都不記得了?!?p> 格木聽著這話覺得十分耳熟,他娘的不就是金山研以前和他說的這個話兒,怎么禿子李現(xiàn)在吃復(fù)讀機(jī)了,又他娘重復(fù)一遍。
格木不知道為什么,聽到這句話就十分暴躁,道:“對,我他娘什么都不記得,可能我以前認(rèn)識你們,也很可能我以前就是AW實驗的人,但是因為很可能一些比較變態(tài)的原因,我不記得你們了。我沒有以前的記憶,所以你們能不能不要再故作高深,每個人一見到我上來就是‘你果然什么的都不記得了,然后你得自己想起來’這樣的話,你們不告訴我我他娘怎么想起來!不是廢話么!”
格木說這段話的時候已經(jīng)忘記了李純杉正在睡覺休息,他幾乎接近于歇斯底里第咆哮,在發(fā)泄著這些天積壓的情緒。
禿子李自然是沒有心情去理會格木的負(fù)能量,還是不怕死重復(fù)了一遍金山研以前說過的話:“就算你把我指甲拔完,我還是得說,真的得靠你自己想起來?!?p> 格木氣得擺手,道:“行吧行吧,我懶得和你們這群讓你繞圈子,我們剛才說到了意識具象化對不對。你來給我解釋一下怎么個具象化法。”
禿子李說了三個字:“金山研?!?p> “什么?”格木聽得有些懵逼,這他娘怎么又繞回到金山研去了。
“金山研就是意識?!倍d子李像格木更加精準(zhǔn)更無誤的說明。
現(xiàn)在倒是換格木沉默了,他在思考。金山研是意識?他娘的誰的意識?
接著格木就又聯(lián)想到,他以前問金山研為什么要做那些一些列事情的時候,金山研給了格木一句玩笑話,美其名曰:是你的命令。
現(xiàn)在格木已經(jīng)不敢把金山研的那句話當(dāng)做玩笑,反而十分細(xì)絲恐極,他娘的不會金山研真的是他格木的意識?
這說不通啊。
金山研要真是他格木誕生出來的意識,沒有意識這么虐待自己的啊,金山研從見到格木的第一眼,或者說是他們相互見面的第一眼,兩個人就算在無盡的相互虐待。
這還是格木死要面子,打腫臉充胖子的說法,他從尊嚴(yán)并不想太承認(rèn)金山研確實隨隨便便就能把格木虐得叫爹。
格木也和禿子李說了這個想法。
禿子李憋了好大一半天,才想出來一個比較能讓格木好理解的說法:“你知道精神病么?”
“你再罵!”格木立馬反應(yīng)過來。
他覺得禿子李可能是把格木的祖安技能單純第認(rèn)為只存在“口技”這么一個說法。格木則一定會把祖安技能從理論到實踐都給完完全全地展現(xiàn)實施一遍。
禿子李也是怕了格木,決定再從心一次,道:“你先別急著生氣,我真的沒有半點侮辱你的意思,真的,我用我的指甲蓋發(fā)誓?!?p> 見禿子李有如此壯烈的思想覺悟,格木一瞬間竟然能忍住怒火聽禿子李說話了:“就這么和你說吧,七柱無所不在。金山研的存在就是證明七柱存在的最好載體?!?p> 接著禿子抬下巴指了指格木:“還有你?!?p> “我?”格木又是滿臉疑惑。
“你知道金山研不惜花大力氣,把你變成這樣,這種狀態(tài)是什么原因么?”禿子李說到了格木最先知道的一個內(nèi)容。
禿子李很坦然:“這件事也沒有必要瞞你,可能是金山研為了阻斷‘信息?!驗槠咧且粋€非常危險的概念。而你,格木,你現(xiàn)在是一個完全不受七柱影響的人。”
“什么意思?”格木連忙喊停,他讓李純杉不要再說下去了,再說下去他整個人都要炸了。
格木大概是能推出來禿子李到底想要和他說些什么了,他干脆讓禿子李閉嘴,道:“你聽著我說,金山研不會是想讓我拯救世界,打敗七柱?”
禿子李道:“其實都正確?!?p> 格木單手扶額,這件事情接受起來真的是需要非常大的勇氣。
他現(xiàn)在崩潰的并不是這個點,而是打敗七柱這個點,他不禁開始蛋疼,非常不爽的道:“我叫格木,我不姓龍,不叫龍傲天。我也不是什么正義的伙伴。我只想安安心心成為上等人,混吃等死平平安安渡過這一生?!?p> 格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禿子李就沒再接話茬了,空氣突然安靜。
李純杉在這個時候從床上坐起來,頂著雞窩頭,睡眼惺忪,沒好氣道:“吵完了?”
格木原本想著和李純杉說些道歉的話,只是現(xiàn)在覺得道歉這個行為十分多余,格木只好非常老實說:“吵完了?!?p> 僅僅只是三個字,把格木的心緒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李純杉嘆了口氣,掀開被子從床上跳下來,找到那個濕漉漉的背包里找水喝。
格木看著李純杉咕咚咕咚灌水,不由得提醒道:“你要不省點兒?”
“沒事兒,你的老熟人不給我們用電,難到還不給我們喝水么,洗漱臺就有水,沒了就還能接,渴不死的。”李純杉重重的把礦泉水瓶往桌上一砸。
接著就殺氣騰騰地走到格木和禿子李面前,李純杉頂著禿子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