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將軍又派人過來了,讓公子去書房呢?!毙∧甓瓜愣酥盹堖^來,不開心全掛在臉上了,小聲嘀咕著,“公子還病著呢。”
金九香的確是病了,從那天看了渠因給的密函就病了。好不容易箭上的傷口好起來了,這回又躺回床上了。
“知道怎么回話嗎?”
“嗯,奴婢已經(jīng)將人打發(fā)走了,冬花姐姐不在,奴婢不知道公子喜歡吃什么,就讓廚房燉了湯,公子要起來吃點(diǎn)嗎?”小年豆香現(xiàn)在是越來越好照顧人了。
金九香表情卻是懨懨的,也沒啥胃口,揮手讓她拿下去。
小年豆香有些不情愿,這都不吃東西,身體怎么好的起來,“公子,多少吃一點(diǎn)吧?可香了呢?!闭f著自己倒是咽起口水來。
“賞給你了。下去吧?!弊约哼@哪是吃東西就好的,是心病啊。身體跟著一起倒下,也是在逃避,也不知道父親怎么能狠下心。那封密函,關(guān)于大魏皇室和親的,上面提到和親的人選,是父親親自推薦的。是了,父親最是忠心,皇上皇后也是恩愛,皇上怎么可能會讓他的女兒去和親呢,至于自己,身份用去和親自然是最好不過了。
金九香最后還是答應(yīng)了渠因,不過是,加了一個條件,要帶金九香離開新元。
說到這個,金九香還是有些納悶的,為什么父親現(xiàn)在還讓自己扮作金九遇那混蛋,絕對不是他說的那個理由,那會是因?yàn)槭裁茨??出于愧疚,想讓自己再囂張一段時間嗎?
金九香不知道的是,她猜對了。
哪怕金九香和金九遇是雙胞胎,都是金鎮(zhèn)忠的孩子,從小金鎮(zhèn)忠也對金九香的寵愛多一點(diǎn),但是,金鎮(zhèn)忠這個人,是個地地道道的土著啊,在他的世界了,犧牲一個女兒和獲得的效益相比,值了。
天色微亮?xí)r,金鎮(zhèn)忠準(zhǔn)備去上早朝了。
花枝芽一邊給他整理衣服,一邊問到,“將軍,遇兒他怎么樣了?”
金鎮(zhèn)忠打了一個大哈欠,不回答,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花枝芽忍不住又開口,“將軍,香香她......”
“夫人,”金鎮(zhèn)忠開口打斷,明顯不悅了,“事情過后,遇兒就是真正給皇上辦事的人了,至于香香,這是她最好的結(jié)果?!?p> “她是我們的女兒啊,那和尚說的命格,又豈能當(dāng)真!”花枝芽心里多有不甘心,那天皇后宣自己進(jìn)宮,就知道這事是改不了了,但是,卻還是止不住怨恨。
金鎮(zhèn)忠看著花枝芽這樣子,心里也有些不好受,自己哪里不知道那和尚是胡說八道,是皇上找的一個借口,但是身為臣子,如何能拒絕,不過中間也有自己的私心,“夫人,等事成后,你的毒,”金鎮(zhèn)忠抓起花枝芽的手,安慰到,“大魏的禮單上有美人醉的解藥,皇上已經(jīng)答應(yīng)給我,你放心,我們以后還會有女兒的?!?p> 花枝芽又是一陣哭......
門外的金九香不知道什么心情,捏著手里瓶子不知道該放在哪里,小聲跟自己說到,“是這樣啊,早知道局不用折騰了,跟渠因要這藥花了我不少代價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