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戰(zhàn)爭雖然死傷最輕,但是是后人傳頌最廣的戰(zhàn)爭,堪比天魔兩族之戰(zhàn)。
燼寒直接抱著她回了芙殤閣,相對于凡間的茅草屋,這里仙氣濃厚更適合調(diào)養(yǎng)。
輕輕的放在床上,探了探修為,嘆氣道:“還好啊,不至于灰飛煙滅”
灌輸了一點靈力,氣息變得有規(guī)律了,燼寒也總算是放下心來了。
心道:“你總是嫌你夫君修為很高的樣子”
還記得剛開始的一見鐘情,那是他第一次遇見她,當(dāng)時獨自一人闖到鬼族,才不過三萬歲,本想著棒棒這個小姑娘的,沒想到愣是把鬼族的人吊起來打,他當(dāng)時就在想:“怎么會有這么皮的人,家里人都不管的嗎”
那小姑娘回過頭來看著燼寒道:“好一個君子偷看小姑娘做壞事”
那語氣現(xiàn)在都還記得冷到凍起來。再加上她那冰冷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燼寒,頓時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什么對不起她的事。
再到后來,在凡間突然的碰見她,很明顯的是中了毒,卻也不見她自己解毒,要說是未曾察覺,憑她的修為又怎么可能不會知道?
順藤摸瓜的找到了慕離,最后得知真相。但是還是決定由她自己揭開真相,這件事情的受害者是她。
剛坐下,劍就已經(jīng)自己擦干血跡收回劍鞘了,后院挖了壺酒,看著眼前熟睡的小人兒,有那么一瞬間覺得自己老牛吃嫩草。
想到自己的師父曾經(jīng)說過:“你這么挑的人,以后娶媳婦也不知道是個什么樣的人,能讓你心甘情愿”
自己也沒想帶會栽在她手里。說完無奈的笑了笑,伸手撫了撫睫毛,女孩子的睫毛竟然可以這么長,自己也是頭一回見很是奇怪。不舍的在頭上輕輕落下一吻,收了收被子,起身走了。
......
喚出師傅曾經(jīng)拿給自己的一顆桃種,在芙殤閣的門前種下一顆桃樹,甩了甩手。說來這浮生山,自己也有些年頭沒來了,這一次竟然是因為她的緣故,徑直走到那個偏僻的后院,見到一位老者,欣喜的快走了幾步
燼寒道:“見過白先生”
那老者回頭,一生素色打扮真的是配得上“白”的稱號。
白先生也沒回禮,直道:“傷的不輕?”
燼寒點了點頭道:“性子烈”
白先生道:“你修為還剩多少?”
燼寒道:“等她醒來,足夠了”
半晌白先生道:“過來,陪我這老頭子下下棋”
聞聲,燼寒自然是陪著的。坐下,便遞了一壺酒。
白先生愣了一瞬,便反應(yīng)過來道:“她釀的酒著實不錯,都藏在后院”
燼寒道:“嗯”
......
一下三盤,燼寒皆輸,原因為何,只有他自己知道。
白老先生推了推,耍小孩脾氣道:“不玩了,不玩了,你就不知道讓讓我這老頭子嗎”
燼寒笑了笑道:“白先生若是認(rèn)真,我連第二步都出不去”
至于明明是燼寒輸了,白先生贏了,卻大喊冤屈。這其中白先生這么一輩子都久經(jīng)沙場的人又怎么會看不出呢?
第一步自是謙讓長輩,可這第二步,第三步仍是。平常人下棋,謙得一步就已經(jīng)失了優(yōu)勢,可竟然還有人謙讓三步竟還取勝!
“取勝”不是一味的說贏了對方,可怕的是控局!他早已看穿全局,又能料到自己下一步的去向??梢娺@人深不可測,城府頗深。
白先生道:“你在我這兒過了,那你在令南哪兒怎么過”
燼寒想到這就嘆了口氣道:“走一步看一步吧,這事急不得”
白先生道:“她是什么意思”
燼寒想了一會,低聲道:“心事”
白先生看著他,像是明白了什么,臉上寫滿了:“你小子吃醋了”的表情,隨后大笑。
燼寒自然是陪著苦笑,至于這“心事”還得她自己解。自己能做的或許只有幫忙。
......
十年后,三月初。燼寒在芙殤閣的門前修建桃枝,今年桃花開的特別旺盛。剛放下剪子,桃樹飄下一片花瓣。
燼寒心道:“她醒了”
轉(zhuǎn)身徑直走到內(nèi)閣里,順手帶了壺去年釀的花釀,她這個“小酒鬼”十年沒喝酒,起來了肯定找酒喝。
剛走的急了些,此時坐下還沒有醒。便又去玩弄她的睫毛。
芙殤感覺有些癢癢,睜開眼就看見了燼寒。
芙殤道:“你把我強了?”
燼寒反應(yīng)過來,敲了敲腦袋:“你腦袋天天想什么呢”
芙殤疼的倒吸一口涼氣,睡了這十年,他對自己做了心里都清楚,但是要集中全力增加修為,他捏鼻子,編頭發(fā),玩睫毛這些也就隨他去了。
芙殤道:“你修為好像都沒有減多少,當(dāng)年那東西難纏的很,我都廢了全部修為,你怎么做到的”
燼寒肯定不能告訴她,修為這個東西也是和她一樣十年內(nèi)補回來的,道:“你夫君的修為,夠你再這樣玩十次”
芙殤將信將疑的瞇著眼抬起頭,玩味的道:“我何時承認(rèn)你是我夫君了”
燼寒不答反問道:“親都親了,要是那晚你從了我,孩子現(xiàn)在都能跑了”
明明是芙殤先撩的,為什么臉紅的是自己,聽到這句話,真的后悔剛剛問的問題了。
突然,外面斷斷續(xù)續(xù)的飄進了一些桃花,落在芙殤的頭上,還沒來得及拿點,就被燼寒輕輕的吹走了,芙殤心里一緊,心道:“干嘛啊,我這剛醒過來,又在撩”
清了清嗓子道:“這芙殤閣我記得以前沒有的啊,你種的?”雖然是反問,但心里已經(jīng)有了答案,她的師傅那么索然無味的老頭子怎么可能這么有閑心,至于師兄是最喜素的,不喜歡這些,認(rèn)為是女孩子才有的。
燼寒見她還坐在床上,走了過去。
芙殤見狀,認(rèn)為這廝十年內(nèi)是不是憋壞了,內(nèi)心這么迫不及待,慌道:“你干嘛!”
燼寒抱起她道:“你師父交代,醒后第一件事就是找他,看你半天沒起的意思,就只能麻煩我了”
芙殤在意的不是這個,在意的是他竟然見過師傅了!以前在茅草屋的時候,她說過的:
那日晚上,芙殤和他睡在床上閑聊。
燼寒道:“如果我要娶你,該怎么辦”
芙殤道:“三道防線,第一我?guī)煾?,?zhàn)斗力七,我父親戰(zhàn)斗力十,我哥戰(zhàn)斗力二。嗯...只要你搞定我父親了后面都好說”
燼寒想了想,幫她蓋好被子,抱在懷里,心有定論的道:“睡吧”
然后果然不出半個時辰,芙殤就睡的跟豬一樣。
......
路上,在芙殤的強烈要求下,燼寒只能放下她。
芙殤問道:“你搞定我?guī)煾噶???p> 燼寒悶聲道:“嗯”
芙殤聽聞,高興的快走兩步,站在他前面勾住脖子,在臉上吧唧一口,道:“可以啊你”
燼寒頓時停住腳步,伸手拽住那兩支胳膊,芙殤明顯是剛起來,剛剛又興奮過頭此時有點懵。
燼寒順手把胳膊環(huán)在自己的腰上,低頭,含住,撬開。
從芙殤的角度看,就是一張臉放大!放大!再放大!最后整個眼睛里都是他!
她整個感覺自己被他包裹了一樣,身體瞬間被束縛進一個有力的懷抱
半晌,燼寒終于放過她,道:“你知不知道我忍了十年”
這一句話,突然觸碰到了芙殤,思緒一下子就回到了在這十年中他細心的照顧,每天注入修為。
眼淚一瞬間就滾落下來,帶著哭腔道:“對不起,我不該任性的,對不起...”
燼寒看到她這樣,覺得自己剛剛的話是不是有些過了,他伸出一只手,擦掉她的淚痕。
柔聲道:“是我急了些”
等兩人的情緒都差不多的穩(wěn)定了,牽著手去了師父的房間。
......
白先生看見芙殤,倒是沒有什么吃驚的,像是早就聊到了今日會醒一樣,只是道:“坐”
芙殤先是給燼寒指了指位置,最后自己才落座。
白老道:“嘿呦,出去幾年,變得這么有禮貌啊”
芙殤心道:“可不是嗎,就算是個痞子在宮里待幾年出來照樣像模像樣的”
不過這些話,自然是不能說出口的,正想著怎么圓場呢,不料,燼寒開口道:
“我調(diào)教的”
芙殤聽了,頓時直瞪著燼寒,你還什么都敢說啊,這詞用的真是“精準(zhǔn)”,你狠!
燼寒則是玩味的看著芙殤的表情,心里早已樂開了花,難得啊,一醒來就被調(diào)戲了幾次。
晚上,兩人在后院生火做飯,以前在浮生山學(xué)藝的時候,師父只吃得慣現(xiàn)做的飯,師兄整天在房間里不出來,所以師父的一日三餐都包給了自己。
芙殤想起了什么道:“你真的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燼寒添了根柴火道:“多謝娘子夸獎”
芙殤道:“得寸進尺!”
晚上,飯桌上,芙殤?zhàn)I了十年,第一頓飯竟然是自己做的,好吧,承認(rèn),大部分不是自己做的。
但是吃起來為什么會覺得這么好吃呢,十年后的大米都修煉成精了嗎?
白老道:“十年了,你也該回家了吧,現(xiàn)在天也不早了,一會吃完,明早就回去吧”
......
床上芙殤覺得自己是不是睡了十年,此時都沒有覺了,翻過來翻過去,試圖把自己晃暈,就在準(zhǔn)備翻最后一次時,被人抱住,驚的頓時不動了。
只聽那人道:“你再不好好睡覺,我就做點刺激的,讓你明天下不了床”
芙殤聽到這句果然不動了,怪怪的翻過身來,把燼寒的手枕在頭下,雙手環(huán)住腰,乖乖的順了順氣息,上面的氣息有規(guī)律的打在臉上,好像催眠藥,不一會就睡著了。
就在意識快消失的前一秒,她感覺到了燼寒又在玩自己睫毛,還輕輕笑了笑,無奈自己太困了......
年巷
今天來晚啦,我突然發(fā)現(xiàn)我更新真沒有規(guī)律,哈哈。多擔(dān)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