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老頭的家離這不遠,歡迎過去喝杯茶!”
達茲納擦了擦鼻血,適時地獻殷勤道!
達茲納是這么想的。
反正厲害的忍者已經(jīng)被干掉了,在橋造好前有這三個小鬼保護就可以了。
鳴人、佐助、小櫻對望一眼,眼下卡卡西老師昏迷,也只能去達茲納那里了。
一行人繼續(xù)前行。
鳴人:“流鼻血的老頭子,我要吃拉面,還要吃肉!”
達茲納:“不可能有肉的,除非你在施展一次【后宮之術】!”
鳴人:“達茲納,你好騷?。 ?p> ……
一天后,卡卡西從昏迷中醒來,但無法動彈。
鳴人、佐助與小櫻被叫了進來。
卡卡西:“我思考了一下,再不斬可能沒有死!”
小櫻:“卡卡西老師不是確定他已經(jīng)死了嗎?”
達茲納:“杞人憂天了!脖子都穿透了焉有不死的道理!”
佐助:“卡卡西老師推測再不斬是假死?”
卡卡西:“有很大的可能是假死!問題就是出在白的身上。白應該不是霧忍的追擊忍者?!?p> “霧忍追擊忍者的行事風格都是就地焚燒什么都不留,目的就是防止忍者身上的秘密泄露?!?p> “白不但沒有焚燒再不斬的尸體還把尸體帶走了,這樣看來再不斬在很大程度上還活著?!?p> 鳴人:“活著就活著唄,他若來卡卡西老師就再干掉他一次,沒什么好擔心的啦!”
“卡卡西老師,終于知道你窮的原因了。”
“受傷了還不忘記去做頭發(fā),做頭發(fā)很貴的!”
“居然在關注我的發(fā)型?鳴人的神經(jīng)真是夠粗獷的!”
卡卡西心里暗道的同時滿頭的暴汗!
然后卡卡西眼睛一瞇,繼續(xù)說道:
“鳴人說的很對!即使再不斬沒有死,再殺他一次就可以了!”
“況且他的傷也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恢復?!?p> “那么接下來安排是修煉,當然還有保護達茲納,畢竟我們要誠信!”
“哼,你們就是來白吃白喝的!”
一個帶著帽子的小鬼突然嘲諷道。
“你是誰?信不信我現(xiàn)在揍到你滿地找牙!”
鳴人呲牙咧嘴,雙手握拳,用很鳴人的方式反懟道。
“伊那利,沒有禮貌!快與客人打招呼,他們可是爺爺請回來的忍者!”
在眾人看向戴帽子的小鬼時,津奈美滿頭黑線的教育道。
而伊那利根本沒有聽反而撲向了達茲納的懷里撒嬌。
“切!說我們白吃白喝,總比某個撒謊又……”
鳴人說到這里,達茲納瞬間沖了過來捂住鳴人的嘴巴,一臉尬笑地說道:
“今天吃肉,不限量!”
“算你機靈!我們是來保護你,順便幫你清理卡多這個壞家伙的,當然要好菜好肉招待!”
鳴人星空般的眸子瞇成了彎月,露出一排小白牙笑著說道。
“好菜好肉給你們吃也是浪費,因為你們都是要死掉的!”
“你們比我大不了多少,不可能卡多的對手!”
伊那利斜瞟了鳴人等人,繼續(xù)諷言諷語地說道。
鳴人:“我真的忍不住要出手了!”
小櫻立即阻止了鳴人,然后小聲地說道:
“雖然我也想揍他,但我們的任務還沒完成呢!”
伊那利:“哼,像我爸爸那樣的英雄都斗不過卡多,你們也不可能的,趕緊滾吧!”
伊那利說完便跑了出去!
與此同時,再不斬的住處。
嘭!
大門被踹開,卡多帶著一群惡犬,氣勢洶洶地涌進來。
“堂堂霧忍鬼人也被打的半死不活,這就是你對老子的保證?”
“真是一坨狗粑粑!”
“老子不但給了你棲息之地,還給你錢財,你就這樣回報嗎?”
戴著墨鏡,拄著拐杖的卡多一邊走向再不斬,一邊頤指氣使地問道。
待卡多走到再不斬的床前,他的大手伸出,準備去掐再不斬的脖頸。
“拿開你的狗爪子,否則死!”
白捏住卡多的手臂,冷酷地威脅道。
卡多:“松手,疼!”
白:“哼,再不斬答應你們的一定能做到。前提是你們不要來打擾他!”
白松開了卡多,宛如閃電般奪下了卡多手下的長刀扔在地上,做出了請的手勢。
“哼,我只看結果!若在殺不了達茲納,你們就別想活著!”
卡多冷哼一聲帶著一群惡犬走了。
再不斬:“白,你不該心慈手軟!”
白:“殺了他們可能會引來追擊忍者!”
再不斬:“下不為例!”
……
兩天后的早晨,樹林中!
鳴人痛苦地睜開眼睛,渾身異常酸痛!
“有點太激進了,這副身體差點承擔不了兩枚陰陽拓脈丹!”
“不過幸好挺過來了!”
鳴人嘴角微微上揚地自語道。
這兩天在卡卡西的指導下,他們正在練習控制查克拉的訓練。
就是將查克拉聚集在腳下,然后用腳走上樹而不掉下來的訓練。
這種小把戲鳴人一聽便會,但慎重起見鳴人不得不裝作摔滿頭包的下場。
當然還為了照顧二柱子的情緒。
他若一下子就完成了,估計二柱子能氣死!
而且這樣鳴人就有以訓練為借口可以徹夜未歸了。
表面上是為了追上二柱子與小櫻的修煉進度不得不加班加點的苦修,實則是為了吃下陰陽拓脈丹。
吃下陰陽拓脈丹雖然能拓寬經(jīng)脈,強化身體,擁有更多的查克拉。
但是過程是痛苦的、非常人能忍受的!
吃下一枚陰陽拓脈丹相當于五十個人拿著木棍在砸身體!
吃下兩枚則相當于一百人拿鐵棍在砸身體!
其痛苦可想而知。
鳴人的慘叫在夜里更是經(jīng)久不息!
樹林中的鳥早就被嚇得拖家?guī)Э诘拇T去了!
鳴人試著坐起,不料一陣香風吹過,“女裝大佬”白出現(xiàn)在他面前。
鳴人:“你要干啥?”
白:“扶你起來!”
鳴人:“可以!不過你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
“你說你是男的,可男的不會涂指甲也不會這么香???”
白:“重要嗎?”
鳴人:“當然!”
鳴人說完他的一只手便動了!
既然白不說他是男是女,他就親自驗驗了!
“流氓!”
白驚叫中出手,鳴人慘叫著高高飛起,重重的落下。
“聲明一下我真不是流氓,就是好奇!還有記得別打臉!”
鳴人一臉尷尬地說完便閉上了眼睛,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暴風驟雨!
海蘿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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