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澤宇的臉慢慢的,慢慢的,正在靠近代舒舒的臉。
俊顏近在眼前,就在兩人鼻尖相碰的位置,殷澤宇停了下來。
他垂眸看著代舒舒,眼中蘊含著道不明的情緒。
快要陷進(jìn)去了......
代舒舒穩(wěn)定心緒,也垂下眼,不再看殷澤宇。
哪知殷澤宇突然來了勁,騰出一只手,硬生生用食指戳上了代舒舒的眼皮,試圖讓她看著自己。
......
代舒舒無奈,搖頭晃開了殷澤宇的手說:“殷總,您現(xiàn)在這樣對我就是為了戳我的眼皮?”
殷澤宇:......
好像不應(yīng)該是這樣發(fā)展的......
殷澤宇正了正神色,復(fù)而又深情款款的看向代舒舒:“為什么躲著我?”
代舒舒依然不說話,企圖蒙混過關(guān)。
下一秒,殷澤宇的手探進(jìn)了代舒舒的衣服,輕輕捏了下她的腰。
這下好了,代舒舒從耳朵一路紅到了臉。
殷澤宇的手慢慢上探,他輕啄了一下代舒舒的嘴唇,說:“你不說話,我可以帶你重溫一下那晚,畢竟那晚過后,我很是想念你?!?p> 就在殷澤宇的手快要探到她的胸前的時候,代舒舒說話了。
“因為想跟你撇清關(guān)系?!彼f。
此時的殷澤宇更希望代舒舒沒有說話,這樣他就可以光明正大耍流氓,更不用聽這一番令人生氣的話。
“為什么?”殷澤宇的手停下,看著代舒舒。
代舒舒還是想推開殷澤宇,可是殷澤宇不妨,她也沒有辦法,于是他任命了,就那樣看著殷澤宇說:“因為我們發(fā)生了不正當(dāng)?shù)年P(guān)系,我沒辦法再把你當(dāng)作我的朋友,所以一刀兩斷,就當(dāng)發(fā)生了一夜情,提褲子走人,互不打擾,多好。”
殷澤宇的臉逐漸變黑,他緊緊抿著嘴唇。
“朋友?代舒舒,我早就再跟你說過,我在追求你?!币鬂捎钫f。
誰要和她當(dāng)朋友?他要做她的男人!
代舒舒挑眉:“可我也記得,我并沒有答應(yīng)你?!?p> ......空氣突然安靜的可怕,代舒舒有點慌,他會不會打她?
別打臉就好......
殷澤宇緩了好久,才調(diào)整好情緒對代舒舒說:“我在追求你,而且我們發(fā)生了那樣的關(guān)系,你又是第一次,所以,我會對你負(fù)責(zé)的?!?p> ???代舒舒一臉懵逼,誰要他負(fù)責(zé)了?
代舒舒笑了,她說:“殷總您想得太多了,不管我是不是第一次,我不會纏著你的,我也希望您不要纏著我,我們各自安好,不好嗎?”
殷澤宇咬牙切齒的說:“不好!”
這個女人,說什么也不聽,為了不跟自己在一起什么話都說得出!他殷澤宇有那么差?那個勞什子溫然都可以跟她在一起,他為什么不可以!
殷澤宇正在氣頭上,又看到代舒舒那不可一世的表情,他更生氣了。
于是他不管不顧,強(qiáng)吻了代舒舒,那本在代舒舒衣服里的手更加不安分起來。
代舒舒使勁的掙扎著,奈何她人被壓著,沒有任何的效果。
趁著殷澤宇直起身扯領(lǐng)帶的空隙,代舒舒蓄勢待發(fā),一抬腿用膝蓋頂向了殷澤宇的......
殷澤宇的胯下。
于是他被這突然的一下踹下了沙發(fā),他痛苦的捂著自己身下,代舒舒趁機(jī)起身,想要離開。
殷澤宇咬著牙拉住了代舒舒,又將她壓到了身下。
“你就這么討厭我?”殷澤宇忍耐著疼痛說。
代舒舒不耐煩了,“對!我就是討厭你,我本來就不喜歡你這樣的人,自以為是,把自己當(dāng)了個人一樣,恬不知恥的跟在我身后,現(xiàn)在又這樣對我,你很煩你知道嗎!”
一鼓作氣喊出來,殷澤宇就那樣愣住了。
原來,他這么招她煩?
原來,他是恬不知恥?
代舒舒趁他發(fā)愣,輕而易舉地就推開了他。
兩人如此大幅度的動作,搞得身上的衣服皺巴巴的。
代舒舒也知道自己話說重了,于是對殷澤宇鞠了一躬,說:“踹你是我不對,剛剛我也是生氣了,才那樣說你,不過,殷總。”
代舒舒也不管殷澤宇有沒有聽,她繼續(xù)說著:“我還是希望您有您自己的樣子,過好您自己的生活,不要再來打擾我了,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最多,也只能是合作公司之間的關(guān)系了?!?p> 代舒舒轉(zhuǎn)頭走出了別墅,絲毫注意不到低著頭的男人有多么失魂落魄。
走出了別墅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整理好就出門來了,于是她只好拿出手機(jī),打開前置攝像頭整理著自己。
口紅花了,頭發(fā)也亂糟糟的,就這樣走出去,別人會以為她被那個什么了。
......
別墅里,殷澤宇坐著,久久回不過來神......
下體也久久緩不過來。
本來他有點感覺的,被那么一踹,他覺得自己三天之內(nèi)都不行了。
還有那代舒舒,那說的什么話?
那是人話嗎?
殷澤宇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一樣生氣,他緊抿著嘴唇,良久才起身走進(jìn)了浴室。
昨天在車?yán)锍榱艘徽淼臒?,身上都是嗆鼻的味道,襯衫也皺得不像樣子了......
一個星期后......
自上次之后,代舒舒再也沒有見到殷澤宇,代舒舒伸了伸懶腰,沒有殷澤宇的日子,代舒舒都覺得......
神清氣爽,舒服極了!
這天,代舒舒接到老板的安排,要她去公司的十九周年的宴會上主持。
畢竟她們公司,也屬代舒舒的形象好了。
代舒舒打好主持稿,這幾天公司忙上忙下的安排著宴會的事,老板索性大手一揮讓代舒舒在家好好背稿。
代舒舒一連在家背了三天的稿子,口干舌燥,她每天都需要喝很多的水。
果然,什么差事都不簡單那......
宴會當(dāng)天,代舒舒接到老板的電話,說派人接她去做造型了。
代舒舒連聲說好,興奮的搓搓手下樓了,她的稿子可都是背的滾瓜爛熟了!
等待她的是薛冉,兩人沒有多說,徑直去了造型室。
代舒舒做完造型就與薛冉一起去了宴會廳,可時間還早,人們都還沒有進(jìn)場。
于是代舒舒就找了把椅子坐下,開始眼觀鼻鼻觀心。
其實她在默背稿子,雖然胸有成竹,但是難免緊張,時間越臨近,代舒舒心跳就越厲害。
代舒舒不禁罵自己沒出息。
......
時間差不多了,代舒舒緩緩走上臺,她穿著香檳色的禮服,吊帶走到背后繞了個叉,又順著接到了下面的料子,從側(cè)面就可以看到代舒舒的美背,裙子鑲上了一些鉆石,配合代舒舒耳朵上的墜子,閃閃發(fā)光。
代舒舒微笑的,從容地背著稿子,沒有出絲毫的差錯,就在她邀請老板上臺講話的時候,門口緩緩走進(jìn)兩個人。
殷澤宇西裝革履,頭發(fā)向后梳成一個背頭,噴上發(fā)膠,露出他飽滿的額頭。
他的臂彎里,掛著一個手,而這手的主人,正是溫玨。
溫玨穿著紫色的短禮服,頭發(fā)向上盤起,用一個皇冠固定,那皇冠上鑲滿了鉆石,閃的晃眼,她的頭高高的昂起,她覺得她高貴極了。
她!如今是澤宇哥哥的女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