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他媽二叔。
提起這個稱呼,南意控制不住地回想起親爹崩人設現(xiàn)場。
太羞恥了!
被大侄女這個稱呼支配的恐懼注定無法消散了。
南意嘆氣:“許爺,你碰我底線。我目前不打算理你了?!?p> 白皙的臉頰悄然爬紅,琥珀色的瞳仁蘊著薄怒,似乎是想要發(fā)作卻又在極力忍耐。
模樣挺有趣的。
想逗逗。
“不理我?”
少年打起幾分精神,傾身湊了過去,單手捻著她的后頸,觸感依舊滑到爆。
稍微用了力,他迫使小姑娘和他距離近了幾公分,面對著面,兩人的鼻尖都要貼在一起了。
知道她愛臉紅,少年故意在逗,嗓音低緩縈繞在耳畔,激起女孩肌膚都在顫栗:“目前是多久?”
要命了,要命了!
南意有認栽的挫敗感。
媽的。
對著這張臉,誰他媽能拒絕啊。
瞳孔里微乎其微的薄怒消散的干干凈凈,她注視著少年染著笑意的眸子,嘴唇有點干。
但這近距離接觸——
她怕舔唇舔到了許爺?shù)摹?p> 過了好半晌,才動了動唇:“目前過去了,我還要繼續(xù)理你。”
“沒出息?!?p> 少年指腹捻著她的頸后肌膚,愉悅的笑聲像是從胸腔里發(fā)出來,真真切切的笑意漾在唇邊:“鬧脾氣都不會鬧的久一點?!?p> 鬧脾氣。
不存在的。
“老大,你頂著這張臉,做什么我都能原諒?!?p> 南意雙手托腮,順勢手肘搭在少年膝上,上挑的眉梢自成風情,可模樣偏生是最無辜單純的。
她甚至不覺得這樣的姿勢有什么不妥。
只顧著美滋滋舔顏。
骨節(jié)修長的手指從頸后挪到女孩耳根,不輕不重捏了一下,挑起半眉:“確定是我想對你做什么?你目光都快把我生吞活剝了?!?p> 對待美的事物向來不由自主。
南意未等反駁,少年動了動腿,在她注視下起身,語氣依舊很裝逼:“走,許爺教你打臺球?!?p> ?。?p> 驚喜來的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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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意的出場令本來氣氛正常的臺球廳發(fā)生變化。
一個個小青年看的眼睛都綠了。
但看到站在她身后的少年,眾人連搭訕的勇氣都沒有。
這……誰敢動啊。
陳安歌在室內不抽煙,煙癮上來了,也只是嘴角咬根煙解饞。瞇眼望著許爺要手把手教學的架勢,嘴角勾起邪氣的弧度,話語略有有些模糊不清:“可以啊許狗,開竅了?!?p> 社會許爺冷眼睨他,沒做回應。
找了個還算順手的臺球桿丟給小姑娘,輕飄飄落字:“玩吧?!?p> 唐梔也忍不住過來看熱鬧。
被一群人大張旗鼓地圍觀,南意拿著臺球桿都覺得燙手:“你教我啊。我不會?!?p> 許爺抱臂靠著桌面:“你趴下,打就行了?!?p> ?????
南意有很多疑問。
許爺教你打臺球,原來是這個教法嗎?
陳安歌要日了:“我說,許狗你他媽做個人行嗎?”
聞言,唐梔拉了拉他的衣袖,聲音軟軟的:“安安,不要說臟話?!?p> “嗯。”
陳安歌嘴上應著,眼底卻略過一絲不耐。也從那根嫩白的手指里抽走了自己的衣袖。
糯米桶
別指望女鵝動心——她傻。 別指望許爺做人——他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