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志看完了,許爺又是南意最關注的崽了。
聽曲泊陽這樣說,她差點把他飯碗掀了:“那你不早說。他睡哪個房間?”
終于找到了告狀的機會,曲慫慫立刻怨念十足的開口:“他搶了我的房間,南南,你要替我做主?!?p> 再度準備磕顏的南意,對待青梅竹馬莫得感情:“你換一間房不就得了?!?p> 曲泊陽:?
多好的近距離欣賞顏值大佬的機會,南意熱切地把飯桌上的菜挑選一部分端上去給許爺,還從廚房拿了一盒牛奶。
孤單捧著飯碗的曲泊陽頭頂上再度冒出很多小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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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意單手端著盤子象征性的敲兩下門,里面的人沒有回復,她也就推門直接進去了。
臥室里沒開燈,黑漆漆的。
她摸索到開關處,啪嗒按亮了房間。
少年趴在床上,身下壓著被子,一動不動的。
這是咋了?南意放下餐盤,湊近去看她許爺,然后手指伸到他鼻子下面探了探鼻息——
還好,有氣。
估計是睡著了吧。
許爺?shù)钠鸫矚獯蟮捏@人,南意不準備踩雷。
但她——
真的快要溺死在大佬神顏里了。
平時在學校只能看到他的后腦勺,南意從來沒有這么近的磕過大佬的顏。
少年半張臉陷在柔軟的枕頭里,額前細碎的發(fā)乖乖趴著,睫毛卷翹,膚色嫩白,緋色的唇微微張著,整個人無害又可愛。
可不可愛的無所謂,關鍵是真他媽帥啊。
他滿臉似乎都在寫著:上??!
碰一下也沒什么的吧。
畢竟她今天抱都抱過了....
縮回手之前南意想摸一下他的臉,結(jié)果指腹剛貼上大佬的臉,還沒來得及干點什么呢,手腕倏然被人抓住了。
少年的指骨扣著她的手腕,小姑娘猝不及防地對上一雙充滿懶倦的眸。
眸子雖懶,卻沒有初醒的渾濁。
南意沒有被現(xiàn)場抓包的尷尬,眉梢輕挑,嬌俏又慵懶的模樣:“許爺,你沒睡啊。那我可以繼續(xù)摸嗎?”
瞧她多坦然直爽,誰能拒絕百億繼承人,十中?;ㄟ@小小的且合理的要求!
許爺能!
將她的手甩開,少年將頭轉(zhuǎn)到另一側(cè),冷聲道:“別碰我?!蹦さ美献樱?p> 南意又只能瞧見大佬的后腦勺了。他怎么比她還像個小公主。
寧知許全身上下除了這張臉以外,真的沒有任何優(yōu)點!
該死的,她還偏偏吃他的顏。
南.能屈能伸.意特意繞過床尾看他,為了體現(xiàn)百億千金的平易近人,選擇蹲在床邊。
歪頭問:“后背疼的厲害嗎?要抱抱嗎?”
果然,她饞的只有他的身子。寧知許對她的好色嗤之以鼻:“雜志看完了?小白眼狼?!?p> 大腦難得飛快運轉(zhuǎn)。
她找到大佬的病因了。
原來是因為剛才忽略了他,逼王大佬不開心了。
愛裝逼的人,多多少少喜歡成為矚目焦點。
她過分沉迷雜志,可能是傷害到他的自尊了.....
自我反省幾秒,小姑娘試探地問:“要不你打我一頓出氣?”
社會人不都喜歡這樣解決問題嗎。
寧知許瞥她:“打不了,后背疼。”
南意自然接話:“所以說啊,你讓我抱抱?!?p>
糯米桶
許爺這一天能酸死。 要和青梅竹馬吃醋,要和韓理吃醋,甚至還要和雜志爭寵。 南意心里只有一件事:磕顏磕顏磕顏。 許爺心里有一個劇場:她果然饞的只有我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