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祁寶寶卻依舊是一個心兩個大,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已經(jīng)卷到一場陰謀之中。這會正緊張著身邊額頭上滿是汗珠的綠衣。
“綠衣,你怎么滿頭都是汗?是身體不舒服嗎?”祁寶寶掏出絹帕就要給綠衣擦汗。
綠衣一見到那快伸到自己面前的絹帕,僵著身子連連后退:“小姐,奴婢沒事。只是,感覺今日天氣有點(diǎn)熱……”
“嗯?是嗎?”祁寶寶將信將疑的瞅瞅外面的天氣,這還沒到盛夏,算不上太熱。偶爾還有一陣涼風(fēng)掃過鏡湖,吹進(jìn)屋里,哪里熱了?
“不會是天氣干燥,你的手感染了吧?”祁寶寶突然被自己腦海中的想法驚到,當(dāng)即脫口而出。
“感染?”玉河一直注意著祁寶寶,聽著祁寶寶嘴中的“感染”二字,心中甚是疑惑。
祁寶寶表情有些汕汕,腦中精光一閃:“奧……奧奧,就是發(fā)炎,變紅,變腫……”
“這樣啊,那可不行!綠衣,將手伸過來,我給你看看?!庇窈涌粗眢w微微瑟縮著的綠衣,淡淡的開口道。
因?yàn)槠罴乙彩莻€醫(yī)藥世家,連帶著玉河也有一點(diǎn)點(diǎn)把脈看病的本事。
綠衣在祁寶寶和玉河兩人之間看了一眼,眼中滿是掙扎。薄薄的嘴唇被咬的泛白,嘴巴輕輕的動著,想要說些什么。但終究還是沒有開口,硬生生的吞回肚子里。
綠衣迎上玉河的目光,木訥的搖搖頭,看著甚是嬌弱:“勞煩玉姑娘了,奴婢的手一點(diǎn)也不疼。”
綠衣這般模樣,讓玉河心中氣悶不已。
她也不是多討厭綠衣,就是看不慣綠衣這膽小怯懦的性子,好似人家都要害了她似的。
玉河見綠衣連連推辭,便只好作罷。只是輕輕的斜睨了綠衣一眼,心道:這綠衣怎么今日看著怪怪的?
這時,程鵬剛派出去的人,正押著李莊回來。
李莊在路上已經(jīng)聽說了,知道太守那塊御賜的寶玉已經(jīng)丟了。
這剛見到太守,直接撲了過去,雙膝直接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著:“大人,小人李莊。正是今天早上李管事派來看守大廳的下人,這寶玉丟失真的和小人沒關(guān)系啊!小人不敢做出這樣的事情,還請?zhí)孛鞑?!?p> 李莊一邊哭訴著,一邊偷偷的瞄了一眼太守夫人。
程鵬見撲上來的李莊,眼中滿是嫌惡。不動聲色的往后退了一步,冷哼道:“若你無罪,本官自會還你清白!你且仔細(xì)和本官說說今天早上自檢查之后,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p> 祁寶寶和玉河一見帶上來的是李莊,兩人心里皆是一突。兩人相顧無言,皆在對方的眼中看出了棘手。
這李莊可千萬不要把禍水引到她們身上??!
可是,又是一次完美的天不遂人愿……
李莊跪在地上,仔細(xì)的回憶著今天早上的事情:“回大人,今天早上李管事檢查這些物件之后,就去了請?zhí)T。當(dāng)時很多人都看到的,那寶玉還好好的躺在盒子里。后來,小人就一直在旁邊看著,寸步未離,也沒有其他人接近過。啊!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