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澈又同顧晝及各位聊了幾句之后,便是遣散了會議,只留下顧晝一個人,然后頗為無奈的看著顧晝,“說吧,又有什么事要做?沒有什么事的時候你可是不會想起我。”
顧晝也是不再藏著掖著,先前還恭恭敬敬站在臺下的女子也是一步步順著臺階走上去,直至能夠與坐著的軒轅澈平視,然后才慢慢地道,“屬下需要外出幾日,還望王爺準(zhǔn)予?!?p> 軒轅澈自然知道在議事帳中不能有什么大動靜,但還是皺了皺眉,沒有馬上便答應(yīng),“你去干什么,理由?”
顧晝反倒是笑了,這個男人現(xiàn)在竟真的是一副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讓人看了就想欺負,顧晝不知道從哪里涌出來一股邪氣,一手微微抬起軒轅澈的下巴,然后俯身上去,“怎么?王爺不允?”
軒轅澈下意識一愣,便是看到了顧晝那雙神采滿滿的眸子,下意識的長臂一攬面前的嬌軀,使之更貼近自己,“你可知道你在干什么?”
顧晝本就是無意識的活動,自然是知道自己適才所做的愚蠢與不合常理,但是這個時候,顧晝反而就想任性,就想不聽軒轅澈的話,憑借著一股氣就在那里撐著,“屬下從始至終都知道?!?p> 軒轅澈聽著顧晝的話,反倒是冷靜了下來,手中的力道也小了,甚至流露了一些無奈何落寞,“你去便好,本王可以隨行?”軒轅澈的手臂已經(jīng)算是虛扶在顧晝的腰間,但是依舊沒有收回來,所以兩個人的距離還是那樣的近。
顧晝不知道為什么,自己一看見這個男人,一離這個男人過近就會被他眸子中的深情灼痛,但是顧晝未曾經(jīng)歷過情愛,也不知道所謂的深情究竟可以持續(xù)多久,所以,她總是在逃避,但是逃多了,就感覺自己忘記的那段記憶中,自己對軒轅澈干了些什么,自己需要負責(zé),就是這樣矛盾的心理一直縈繞在顧晝心中,所以才會亂了她的心緒,以致生出一寸邪氣。
“屬下會帶著第九營的柳二巖一同去,王爺去也可,但是軍營不可一日無主,況且,屬下去的這幾日恐怕行蹤成迷,王爺不好得知軍營中的消息?!鳖檿冎绷酥弊约旱难?,這下軒轅澈的手臂也是一瞬間垂了下去,兩人之間流竄的曖昧的氣氛也是減輕了許多。
“柳二巖,你看中的那個小士兵?”軒轅澈自然知道顧晝答大體的行動方向,所以自然地問道。
“是?!鳖檿円矝]有想隱瞞,這樣的士兵成長起來無疑會成為軒轅澈的左膀右臂,也是天府國希望的。
“去哪里?”軒轅澈知道自己不能改變什么,所以便是想盡可能的知道的多一些,以便顧晝出了什么意外自己可以盡快趕過去。
“無涯山脈?!鳖檿冋f完自知理虧,便是低下頭來,這座兇山可是世間聞名,身在天府國內(nèi)實為天險,令鄰國南疆從不敢接近半步,就算是有騷亂也是從平原地區(qū),而天府國居民也是離那一塊遠遠地。
軒轅澈猛吸了一口氣,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但是自己卻又阻止不了她,而且依照她的性格自己若是派人跟過去便是真的觸犯到了她的禁忌,軒轅澈一直知道顧晝有秘密,但是自己卻是自覺地不去探尋,令顧晝有自己行動的空間和自由。但是這一次顧晝的決定卻是令軒轅澈不由得擔(dān)心,他害怕她會向七年前那樣一瞬間消失,再也找不回來。軒轅澈一直以來都是淡漠的,但是親近他的人都知道,王爺有一塊逆鱗,就是如今的王妃,七年前的南疆那個小院中的女孩。無涯山脈是什么地方,連軒轅澈也只是去過它的外圍,便是深深的感受到它的深不可測,顧晝卻要帶著一個還未成長成熟的男孩前去?
“相信屬下?!鳖檿兠偷靥鹆祟^,直直的迎上。
“七日,若你不回來,我去尋你?!避庌@澈終究還是同意,哪怕指節(jié)已經(jīng)泛白。
顧晝點了點頭,這也是軒轅澈的底線,便是想轉(zhuǎn)身離開,去收拾自己的什物,但是手臂卻被一股力量死死地拽住,但是卻有一瞬間放開,顧晝知道是軒轅澈,便是想回過身詢問,但是被軒轅澈生生止住。
“去吧,別回頭,我怕我忍不住把你藏起來?!边@一次,軒轅澈甚至沒有用本王。
顧晝聽著軒轅澈的話也是心情沉重了些許,但是這無涯山脈自己是去過的,雖然艱險,但是卻也有去的意義和價值,自己必須要去跑一趟。
顧晝走后,軒轅澈在主位上坐了好一會,抬了抬手,但是終究是什么都沒說,看著帳篷的入口,一動不動。
于安城一走進來便是看到了王爺這般失神的模樣,上一次看到王爺這般神情是什么時候?但是還是喚了一聲,“王爺,國安將軍求見。”
軒轅澈這才像是緩過神來,落寞也是一瞬間消失,“傳?!?p> 于安城知道這事怕是與王妃有關(guān)系,只有王妃才有能牽動王爺?shù)哪芰?,但是軒轅澈不說,自己也沒有辦法去猜想什么,只能是將國安將軍傳喚進來。
等到于安城到了王妃帳中才發(fā)現(xiàn)王妃已經(jīng)不見蹤跡,便是急急忙忙趕到第九營詢問情況,沒想到第九營的士兵對于自己教頭離開的消息卻是十分的坦然,甚至還有幾分緊迫,訓(xùn)練也是更加有條不紊的進行。
再次王爺傳喚自己的時候,王爺那一瞬間的頹然已經(jīng)不見絲毫,“安城,不必去尋她,她自會回來的?!?p> 于安城猜不透王爺?shù)男乃贾荒苁屈c點頭,然后便是心下有些埋怨顧晝了,王妃這幾年不在王爺身側(cè),王爺可是尋遍了天地,這次有情人終成眷屬,還要自顧自的離開。
此時的顧晝和柳二巖已經(jīng)在去無涯山脈的路上了,兩人連馬都沒有騎,顧晝在前面身輕如燕的狂奔著,柳二巖在后面奮力追趕,但是因為柳二巖體內(nèi)的本源元素剛剛覺醒,哪里能與顧晝體內(nèi)的內(nèi)力相提并論,還沒有一炷香便是氣喘吁吁了,但是顧晝卻是連一滴汗都沒有留,此次離開,顧晝穿的是自己的便衣,是一身白衣,白衣在黃沙中穿過卻是一點灰塵都沒有沾上,柳二巖早已灰頭土臉。
顧晝看著柳二巖已經(jīng)追不上,也是悄悄放慢了速度,但還是在前面跑著,沒有停下。
瀟湘黧
我:我是用電腦碼字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昨天的文沒有發(fā)出去。。。對不起 顧晝:你總是有各種各樣鴿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