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欣然批完奏折,按照宮中的程序去沐浴更衣。
晚上太監(jiān)和宮女們把裴以梅秀女抬到乾清殿,羅欣然看到他們來了,等到他們被大紅被子裹著的人抬到床榻上以后,羅欣然吩咐他們都下去。
羅欣然走進床榻,然后躺下來慢慢地掀開被子的半個角,然后側(cè)起身來,看著緊張著閉著眼睛的裴以梅,說:“干嘛這么緊張,朕又不是老虎也不會吃了你?!?p> “皇,皇上,臣妾第一次伺候皇上,所以很緊張?!?p> “哦!原來美人是第一次呀!”
“別緊張,別緊張,其實朕想問你幾個問題?!?p> “您問,臣妾一定如實回答,絕不隱瞞?!?p> “你和裴氯秀秀女是姐妹?”
裴以梅顯得更加緊張,她發(fā)抖著說:“是的,我們是同父異母的姐妹?!?p> “同父異母呀!”
“對?!?p> “那裴氯秀這兩天有什么奇怪的行為嗎?”
“皇上,妹妹這幾天一直很想念家人,所以一直都很悲傷,前兩天還哭了會兒,不過真的沒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臣妾也不知道她為什么這么想不開?!?p> 話語間,羅欣然問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她覺得自己很熱,熱到自己想要脫衣服,還有一點小小的頭暈,之后羅欣然開始不自覺的解開自己的褲帶,之后她就什么都不記得了,一覺睡到天亮。
天亮了,王喜進來為皇上更朝服,羅欣然自己覺得自己昨天晚上有些失態(tài),心中很是心虛,答應(yīng)皇上的自己好像沒有做到,這可怎么辦!
果然皇上一早來到乾清殿,看到衣衫不整躺在自己榻上的裴以梅以后,十分憤怒,他出來質(zhì)問羅欣然:“你答應(yīng)過我什么來著?你看看你自己都做了什么!”
“你聽我說,不是這樣的,我跟她真的什么都沒有,我不知道我自己是怎么了!”
“你閉嘴,你這個說話不算話的人!”皇上現(xiàn)在是女兒身,他很生氣地捶了羅欣然胸脯子幾下,然后生氣地跑了出去。
羅欣然對王喜說:“找人看著羅宮女,別讓她出事,朕下了早朝就去找她,要是發(fā)現(xiàn)她有事情,朕就扒了你們的皮!”
羅欣然上朝,朝中大臣鞠躬行李以后,兵部尚書袁濤卻第一個站出來說了一個讓人震驚的消息:“啟稟陛下,突厥出兵,現(xiàn)在兵壓近涼州,涼州如今危在旦夕呀!”
羅欣然聽到后不禁吃了一驚然后站起來說:“什么?袁愛卿所言是否真實無誤。”
“臣所言絕對真實,這是臣上早朝前剛剛收到的加急報,臣翻開看到后,就立刻拿到了宮里來?!?p> “快快呈上來!”羅欣然說到,
拿到加急報,看了一眼這份加急報上還有血跡,應(yīng)該是送報的人受了傷,看了看加急的標志,果然這份加急報絕對是“加急”。
羅欣然看了以后,坐下來然后征集群臣的意見:“眾愛卿有什么意見?”
陳將軍站出來說:“啟稟陛下,老臣覺得突厥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出兵來犯,如果是一味的縱容下去實在是有損我朝國威,臣覺得應(yīng)該出兵,平定叛亂!”
丞相站出來說:“陛下,今年收成不好,本來就民心不穩(wěn),若此時兩軍交戰(zhàn),勞民傷財,突厥此時來犯,想必他們畢竟也知道我朝百姓正在危難之際,為什么不沿用前朝的講和政策呢!”
陳將軍再次說道:“突厥在此刻舉兵進犯,他們不可能不知道我朝國情,正是因為如此,才更不能退讓,如若讓他們得到好處,不僅丟了面子,還會動搖我們和吐蕃的關(guān)系?!?p> 羅欣然說到:“好了好了,都別吵了,容朕再想想。”
下了早朝,羅欣然就趕緊趕到御花園找到皇上,然后跟他很真誠地道了歉。
皇上心中還是十分不悅,一臉不想理她的樣子,羅欣然看著看著就笑了。
“你笑什么?我這么好笑嗎?”
“皇上,您這樣子真可愛?;噬峡梢圆贿@樣了嗎?我真的錯了,昨天晚上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p> “那不是我想的那樣,那是什么樣?你跟她,你們倆都沒穿衣服在一塊躺了一個晚上,你告訴我你什么都沒有做!”
“不是,真的,皇上你相信我的話好不好。”說著羅欣然拉起了皇上的胳膊,像見到了自己男朋友一樣撒嬌。
王喜和幾個下人們在后面不遠處看著這個撒嬌的皇帝,都感到很奇怪。
“哎呀!你怎么讓我相信。”
羅欣然舉起手來說:“皇上,我以我的個人名譽擔保這個事情,如果我昨天晚上做了任何對不起您身體的事情,叫我一輩子嫁不出去,孤獨終老?!?p> “行了,行了,太惡毒了,你一輩子嫁不出去,留在我身邊麻煩我一輩子怎么辦!”
“嘿嘿,您不生氣了?那我給您看樣?xùn)|西,看完千萬別生氣?!?p> “什么?”
“你等等?!?p> 羅欣然大喊:“王喜,王喜,把東西拿過來?!?p> 王喜按了按自己的帽子,把加急奏折呈了上來。
“行了,你先退下吧!”
等到王喜走了以后,羅欣然再次強調(diào):“皇上,您看完這個一定不要生氣??!”
“什么呀!這么神秘?”
皇上拿過來,看了幾下,臉色就變了,越看臉色越黑。
“什么!突厥真是大膽,芒吉可汗竟然是這等忘恩負義之輩,真是氣死朕了?!?p> “皇上,您消消氣。”
“羅欣然,這么重要的事情,為什么現(xiàn)在才告訴我?”
“皇上,您剛剛還說不生氣!”
“行了,這次突厥的企圖十分明顯,可是他們在這個時侯起兵叛亂究竟是巧合還是蓄謀已久?!?p> “我明白您的意思,涼州通判之女死得不明不白,這時候正是裴大人分心之時,可是這份加急報上的血跡,就證明這個送報的人經(jīng)歷了很多困難,這件事情恐怕背后有人在操控,突厥選擇此時起兵,一個是天下尚且不穩(wěn),另一個是涼州的掌權(quán)人現(xiàn)在思女心切?!?p> “是呀!不過現(xiàn)在,朕沒有精力再去管一個小小的秀女的生死,當務(wù)之急是要解決涼州的危機。打仗不利于天下百姓休養(yǎng)生息;可如果不打仗,就會破壞了我們和吐蕃交好的關(guān)系,吐蕃與突厥向來不和,我們這樣輕易戰(zhàn)隊更不是什么明智之舉。”
“皇上,您自己做主,我只是一個女人,讓我破破案可以,可是這樣的事情,我真的給不了你什么幫助,一切由你作主。”
白芷蘇兒
本人攢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