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剛開學(xué),班級里都有些臟亂,下午學(xué)校組織大掃除,所有人必須參與,班長到時候你安排一下。”
班級里的女孩子不是很多,基本都是輕活,男孩子倒垃圾,擦玻璃什么的,掃地都是女生。
又因為一些男生,班長沒膽子安排任務(wù)……
何東:“言哥,打球去啊,班里都是灰。”他嫌棄的在鼻子附近扇了扇,似乎還能聞見空氣中彌漫的粉塵。
幾個男生夾著球就要往外面走,絲毫不顧班長的阻攔,班里就剩下幾個女生。
這種事情能偷懶肯定都偷懶,誰會真的做,女孩子愛干凈,一個暑假沒有來,落得都得灰,肯定是要打掃一下的。
“你們男生不來幫忙嗎,墻頂都是灰,拿雞毛撣子弄一下啊?!?p> 女孩子說話是真的人微言輕,壓根沒有人理會。
米舒涵也不知道發(fā)什么神經(jīng),硬是讓易安踩在架在桌子的凳子上,特別的高,這才勉強夠得到天窗。
桌子本來就不穩(wěn),凳子還加在上面,尋死呢這是!
也不看看下面是什么,也不是走廊,這片區(qū)域開了窗就是三層樓高的地面,還是水泥地,一不小心摔下去不死也得殘。
就算易安這樣,幫忙的男生也很少,還是一副我行我素的干著自己的事。
有些好學(xué)生還拿著作業(yè)去外頭窗臺上做作業(yè),就不打算幫個忙什么的。
易安踮起腳尖想要將上面一點點灰擦掉,凳子輕微的左右晃了兩下,幅度不大,但是可以感覺得到凳子的抖動。
米舒涵在下面扶著,看著力氣有點小的樣子。
今天天氣很好,陽光照進來的時候透出揚起的粉塵,易安的位置又對著外頭的太陽,有些刺眼。
米舒涵:“來個人幫忙扶一下,要摔倒了?!?p> 易安:“……”
哪只眼睛看到她要摔了?
剛準(zhǔn)備出門的嚴(yán)言下意識看了一眼易安的位置,鬼知道她為什么爬那么高?
“男生都死哪去了?”
“讓女孩子爬那么高!”
大家突然被嚴(yán)言的一聲怒吼給遏制住了腳步,我去,這什么情況?
易安怎么爬那么高?
見到這個情形,幾個男生馬不停蹄的要趕去幫易安扶凳子,卻被嚴(yán)言一記眼神給剎住了腳。
“去其他地方干活!”
嚴(yán)言單手扶凳子,還對著旁邊的米舒涵發(fā)火,他本來就不喜歡這個女的,還讓易安爬那么高,要不是看你跟易安關(guān)系好的份上,嚴(yán)言才不給臉色看。
他實在是看不下去易安爬那么高,萬一磕著碰著就是一身傷,“你下來!”
易安無語的看著他,搖搖頭表示自己可以的。
“下來!”
嚴(yán)言的態(tài)度實在強勢,讓易安愣了會,身形一晃,手死死的抵在玻璃上,想穩(wěn)住自己。
這在嚴(yán)言眼中就不一樣了,以為她不想下來,還穩(wěn)不住自己的腳。
抱住她的雙腿就想把她給弄下來,下盤本來就不能隨意亂動,尤其在高處,這樣沒了支撐點想不摔都難。
“??!”
易安一聲驚呼,引來大家的關(guān)注,她還沒準(zhǔn)備讓他讓開點,自己跳下來,這男人已經(jīng)將她半個身子往自己懷里帶,不靠著他都不行。
米舒涵暗自偷笑,這個男人還真的有一套,她笑嘻嘻的拉著劉欣怡去廁所洗手。
可能因為剛剛易安的堅持,將人抱下來的嚴(yán)言臉色有些難看,好像也不能叫抱,用拖字更為妥當(dāng)。
他將人放下來后,自己一腳踏上桌面,踩著凳子看她。
“布”
易安瞅著遞給他,幫他扶著凳子,心里有說不開的感覺,兩個人沒什么親昵的舉動,就剛剛那半抱半拖就快要了易安的心臟。
這個男人為什么時刻都要散發(fā)魅力。
看到嚴(yán)言都親自上陣的干活了,何東他們怎么著也不能隨便的離開,硬著頭皮把活干完,這才拉著嚴(yán)言去操場打球。
何東唯一的樂趣,恐怕就是打球,看女神,懟宋嘉偉。
米舒涵偷懶回來,班級里就沒什么人了,班里打掃的很干凈,又用拖把拖過有些濕。
易安就坐在自己桌子上,玩著手機。
米舒涵:“其他人呢?”
易安:“都去操場了吧”
這么大的空余時間,而且還是全校性的,當(dāng)然是去看男神打球啊,小賣部的人已經(jīng)擠滿了,礦泉水什么的都一掃而空。
米舒涵:“那我們也去操場啊,散散心嘛。”
她一個人拖著劉欣怡和易安就往操場走去,路上遇到幾個妹子十分的開心。
“快走,操場人很多,萬一找不到好位置怎么辦?”
“沒事,我已經(jīng)讓人占了,左明塘也在!”
“我去,快走,校草齊聚一堂啊。”
因為文理科的原因,總顏霸嚴(yán)言脾氣暴躁,左明塘溫柔,文科班的妹子堅決不同意只有一個校草,私下里給左明塘也封了一個。
雖然很多人不滿意,但是嚴(yán)言還占著校霸的名頭,校草這個形容更多是形容左明塘的。
還沒走到操場,那氛圍就堪比演唱會,體育場圍滿了人,里三層外三層,黑壓壓的一大片。
劉欣怡在學(xué)校這么久也第一次看見這種,除了運動會。
太陽沒有那么灼熱,可溫度還是很高,操場上的人基本都脫了校服,現(xiàn)在沒什么人管,老師一般都在辦公室躲避灰塵,而且也嫌少有老師會到操場來。
個別體育老師也在操場打球也不乏年輕的體育老師。
先不說怎么樣的熱鬧,上個學(xué)期放假跟嚴(yán)言他們?nèi)ゴ蜻^一次球,那一次的裝扮是真的陽光帥氣。
跟朋友在一起的他總是歡聲笑語的,雖然這為數(shù)不多的朋友。
易安最喜歡的就是這樣的嚴(yán)言,猛然想到開學(xué)第一天她被攔著不讓進學(xué)校,那個高大的少年,逆著清晨的陽光,邊穿校服邊趕著去教室。
那樣有朝氣的嚴(yán)言,就跟現(xiàn)在操場上打球的他一樣,年輕活力有朝氣。
“老六?你干嘛呢,這也能走神?”
易安被米舒涵的話打斷思緒,看著她有些茫然,“怎么了,你剛剛說什么?”
米舒涵也不笑她,拉著她進去往前鉆進人群。
“我說,我們?nèi)タ慈舜蚯虬桑瑧?yīng)該很熱鬧。”
人都來操場了,不來點助攻啥的都挺對不起這次機會的。
本來人就多,前面又是一排男生擋著,壓根看不到里面情況,站的遠了看的也模糊,而且也看不全人。
何東:“唉,安姐你們怎么來了?”
“來看看,你怎么沒打球?”
何東撓撓后腦勺,有些不好意思,看著場內(nèi)的人低下頭,“我技術(shù)不好,沒上場,言哥在和老師打呢?!?p> 何東的球技不能說差,只是還可以吧,三番兩次丟球是真的存在,以前有人評價何東的球技是,瘋狂的籃球愛好者,但是球打的跟屎一樣。
“安姐跟我來這邊?!?p> 何東是被擠到外頭的,里面有一個好位置,沒人敢占,宋嘉偉在那守著。
那邊都是嚴(yán)言的東西,肯定沒什么人敢靠近。
何東脫了外套不知道給誰坐,這邊體育場是沒有什么可以坐的。
他心里是想給米舒涵的,他太喜歡這個小萌妹了,可是安姐他也喜歡,這個劉欣怡嘛,他自動忽略了。
不過很快劉欣怡那邊就來了人,這個人易安有點印象,之前吃飯的時候見過,劉欣怡說是她的青梅竹馬,也不知道兩個人發(fā)展到了哪一步。
何東想做的事情突然被人搶了先,就很不滿,他也把校服脫在了地上直接給了米舒涵。
他是在易安的注視下完成的,完了之后他又問宋嘉偉有沒有衣服。
“我不借!”
宋嘉偉就故意氣何東,讓你逞能,我看你怎么做人,一邊想著米舒涵還一邊想著易安,美的你。
易安倒是沒覺得有什么,就是對何東的態(tài)度有些不解,不過很快也就釋然了,八成這小子看上了米舒涵。
米舒涵可也是正兒八經(jīng)的大直女,她的直是那種什么都看得懂但是偏偏讓你覺得什么都不懂。
還沒回過神來,易安腦袋上就被丟了一件校服,淡淡的薄荷味。
“??!”
因為嚴(yán)言的操作,當(dāng)場就有人叫了出來,但是看了被丟校服的人,大家心里也有些釋然。
那地方也就嚴(yán)言的幾個朋友能站那,其他人都沒靠近一步,最佳的觀戰(zhàn)地點啊。
嚴(yán)言拿著一瓶礦泉水喝了幾口,過程中還撇著易安的臉,滿意的將手中的半瓶水丟給她。
米舒涵就在一邊捂著嘴偷笑,也不知道笑什么。
易安坐下后,摸到他的校服外套有個東西,摸出來就發(fā)現(xiàn)是一罐薄荷糖。
……
什么薄荷味都是假的,就是糖吃多了,這種味道又特別容易擴散,沾的衣服上都是。
不過左明塘跟嚴(yán)言一個隊伍就讓人很費解,難道兩個人私下關(guān)系很好?
就像學(xué)校有嚴(yán)言和易安的cp粉,自然也有嚴(yán)言和左明塘的基友粉,平時兩個人就很少同框,幾乎沒有什么交流,現(xiàn)在可是光明正大的磕cp啊。
嚴(yán)言就是一塊璞玉,配哪里都覺得合適。
“易安旁邊那個是新轉(zhuǎn)來的嗎?好可愛啊,真的想捏一捏她的臉?!?p> “這種蘿莉和易安那種御姐在一塊,好有畫面感啊”
“完了完了,我覺的磕嚴(yán)言和左明塘已經(jīng)是我的極限了,我居然喪心病狂的站易安和那個新轉(zhuǎn)來的!”
“那個妹子叫什么名字啊,我得去問問七班的人,我一開始還以為是個男的呢,就那種追著易安轉(zhuǎn)校的那種男生,結(jié)果是個女生。”
“好看的果然都跟好看的在一起玩?!?p> …………
嚴(yán)言的隊都是臨時加進去的,對面三個體育老師,嚴(yán)言這邊兩個不然三個實力強的都沒法打?qū)γ妗?p> 不過嚴(yán)言平時經(jīng)常打球,沒怎么看到左明塘也打,這樣看過去好像打的也還不錯。
但是為什么感覺嚴(yán)言很不喜歡左明塘的樣子,因為他處處都沒把左明塘當(dāng)成隊友,一次傳球都沒有,更別說交流了。
對于言哥的操作,何東笑的合不攏嘴,看著左明塘出丑他心情就很好,他真的不喜歡這個人。
女生不喜歡女生可能原因有無數(shù)個,要么就是這個人做作,要么就是很綠茶。
男生討厭一個人要么是因為女人要么是因為兄弟,何東就很奇葩,就是見不得他什么東西都要扯上嚴(yán)言。
而且女生通常都是五官決定三觀。
幾個人打的都汗流浹背,嚴(yán)言后背的短袖T恤已經(jīng)濕了一半,劉海也有些貼著腦門。
米舒涵看的特別認真,時不時的還拍手叫好,但是也有些口無遮攔的說著有些人的愚笨都不會傳球。
嚴(yán)言真的想把這個女人的嘴給封起來。
米舒涵說的就是嚴(yán)言,打球都不知道傳球,在于這些事情上米舒涵和易安一樣,關(guān)注點都有些偏。
打了幾球之后,因為陸陸續(xù)續(xù)的有人拽著同班同學(xué)離開操場,人也漸漸散了。
大部分都是班主任突然來教室了,要么就是班級大多數(shù)同學(xué)都在位置上安靜的學(xué)習(xí)了。
嚴(yán)言打完球之后,特別順手的拿了易安手里的水就喝,也不知道天氣熱還是怎樣,瓶口都有些熱熱的。
“有紙嗎?”
小小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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