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那張眼睛,實在參透不出什么東西。
我想他假扮佛先生應(yīng)該是試探,要是我跳井,就說明我一無所知,死也活該。要是不跳,就說明知道什么。
“他媽的,好陰險!”我心里罵遍他祖宗十八代。
“韓央,你要找到那東西,就請告訴我,我華叔他們?nèi)ツ膬毫耍俊蔽覇枴?p> 韓央說:“這古墓非比尋常,人走過一條甬道,再開一道石門后,每一個人進的地方都不一樣?!?p> 我懵了,他又解釋說:“墓門上有大量致幻的的石灰,會使人出現(xiàn)幻覺,進來的人會根據(jù)所看的東西做出一系列動作,從而進不同的門?!?p> 我算是聽懂了,就問:“你意思說,我華叔他們都去了不一樣的地方?”
韓央不耐煩道:“老子給你潑了一盆狗血,才回神過來。這墓口太多,進不了核心區(qū)!”
我聽到核心區(qū)三個字,想起佛先生的印章,是按在太陽鳥圖騰中央,既然如此華叔他們會不會去了核心區(qū),可是我也不知道他們所說的東西叫什么。
我心里想眼睛,瞳孔。這幾個詞語,分析了一番,突然頓悟立馬道:“我懂了。韓央,你將光打亮這些地方?!?p> 很快,那些人就用那些探照燈照了一圈古墓,墓室內(nèi)四周呈橢圓形,幾十顆大石柱子頂著寶蓋形的墓頂,石柱后面鑿空了幾道甬道,按面積來看應(yīng)該是主墓室,那些甬道應(yīng)該是耳室或者是其他的小墓室,又或者是修來迷惑人心。
我想韓央他們每一道甬道都去過了,一無所獲才回到這里,看他們一群人疲憊不堪,苦頭沒少吃。回想佛先生那印章的圖案到底是什么?我記得太陽鳥圖騰中央有一個小凹陷,似乎是一只眼睛,有點想蛇眼,對!蛇眼!
“韓央你找一下這墓地地上的蛇眼圖案?!?p> 我一說完,他立馬吩咐下去,立馬把我手里的地圖抽回去,還警惕的看了我一眼,顯然是不相信我。那張圖如何看也不像一張蛇眼,何況這墓里的石雕幾乎以鳥圖騰為主。
“找到了,韓老板!”一個男人這時說。
我被韓央粗暴的提過去,“你再看看!”
我想這人是變態(tài)吧,變臉僵尸一個。我趴在地上敲了敲,聽見一陣悶空的聲響,心想道:這有些古墓為了防止盜墓賊,無所不有。既然佛先生那印章能開門,說明這蛇眼是鑰匙孔。也不排除那開關(guān)按在地上。
我扔下這一句話,看著他:“墓口在這里,怎么開,你看著辦?!?p> “炸開它!”韓央對著后面一個男人說。
“什么!”我不敢相信問?!罢ㄩ_?這可是古墓?。俊?p> 話沒說我又被兩個男人提起來扔在一邊,我細(xì)罵一聲:“他娘的!”
“砰~砰!”幾聲爆炸聲震耳欲聾,我看見他們炸出一個大坑。
“韓老板,有問題!”這時一個男人蹲在坑邊問,韓央皺眉走過去,臉色瞬間聚變。
“把手拿開!”他突然大喊。。
可惜那男人手快一步,用鏟子使勁一敲,地下那層極薄的琉璃瓦立馬碎開。
“操!”我聽見韓央罵了一聲,做了一個手勢,那些人立馬離坑老遠。
“我去!”
我看見那男人瞬間起火,燒起來??幼兂闪嘶鹂樱饎莶豢煽氐淖兇?,墓內(nèi)變得炎熱。
韓央看我的臉都綠了,應(yīng)該是想砍死我的心都有了。
偏偏在這時禍不單行,寶頂上的寶蓋陸陸續(xù)續(xù)掉下一些流沙,我看形式不對,看準(zhǔn)一個甬道拔腿就跑。
“他娘的,葉玄!”我聽見韓央在后面罵,他帶著人立馬朝我追來。我回頭看見那寶頂瞬間破開,大量流沙以極快的速度將落后的幾人活埋。
我驚恐的吶喊:“我的天吶!這到底是什么鬼墓!”
我活了那么多年也見過這陣式,只知道古時候的墓室以防盜墓賊就設(shè)計一些巧妙或毀滅性的機關(guān)。
我看頂上的流沙,還有琉璃瓦,簡直是上下其攻,活在中間的就是死路一條。這些東西都是鬼爺以前用來唬我的,不曾想這他媽是真的!
我順著甬道一直跑一直跑,都不見個頭,電筒的光打在這些窄小彎曲的甬道里,能見度極小。
終于我不再聽見韓央的腳步聲,我氣喘吁吁的累倒在石梯上。往后看是深不見頂?shù)氖?,往下看也是如此。我?guī)缀踅^望了,“這他媽是什么事?。 蔽译p腿跑到麻木,身上一陣酸痛,只好靠在墻上喘氣,心想:“到底什么時候是個頭。”
我將電筒打在對面的墻壁上,墻上刻著一個太陽鳥圖騰,我瞬間來了精神,也是病急亂投醫(yī),瞎想著,這圖案應(yīng)該是修墓人留的記號,若是按著走,或許可以走出去。
便強撐這腿順著圖騰走,手機也不曉得掉哪兒里,身上也沒個看時間的東西,茫然都也不知走了多久,路過的甬道都一樣??偢杏X自己在走上坡路可回頭看時,卻是在走下坡路。
心想:“這他媽不會是鬼打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