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夜車程開了將近十七小時左右,終于在次日清晨天剛放亮?xí)r開到了鋪子里。
剛進鋪門我就見阿瑤正勤快的忙活這擦拭玻璃窗,她剛瞧見我就放下手里的活,笑著給我打招呼,“小鬼爺,你們來了。”
我微笑點頭,招呼說:“早上好阿,阿瑤。”
阿瑤笑了一下就繼續(xù)做事情。
剛進鋪子我馬不停蹄的往跑樓上跑,到了拐那間我住的屋子后,我開始了一陣翻騰,終于找到在鬼爺參加葬禮時穿的衣裳上找到了那封信。
信封里是一張泛黃的信簽紙,上面只寫了一個地址,里面還有一張老照片和一把鑰匙。
地址是:XZ羌塘草原00962號門址!
而照片上卻是一望無際的草原和三個正在放羊的牧民正把羊往坡上趕情景!照片上黑白顏色,再加上像素迷糊應(yīng)該是年代挺久了??吹某鰜碚掌Wo的很好,但難免有陳舊感。
我看了看鑰匙的樣式有點神似古代窗格子,就像唐代的鎖寒窗那種鑰匙一般。我看著這三樣?xùn)|西也看不出什么名堂,反而越來越感覺到懵!
我四處張望一圈,才把視線固定在床頭下面的雜物堆里的一根紅繩。
我把繩子往下一扯接連著滑下來一大長條。我剛抬頭就看見那只牛頭扯著釘子落下來。
我仔細看那繩子,“原來是掛繩!唉不管了!”
我把掛繩剪斷后穿過鑰匙扣系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封信和照片踹回兜里就跑下了樓。
砰砰砰……下樓時我明顯感到樓梯正在顫灰。
我下樓梯嚇得急躁也沒瞧見前方的人就差點迎面撞上走過來的阿氓。我趕緊剎住腳步把他穩(wěn)住,我招呼道:“阿氓,你站樓梯口干什么?這不注意就要撞上了!”
我說完就繞過他時,就被一股力量猛的扯住我的衣服,一回頭就見阿氓那雙無聚焦的眼睛,我問道:“怎么了?有事嗎?”
他說,“你打開那封信了嗎?”
我假裝不知道他的意思,一來是想試探一下他真能見常人見不著的,我道:“阿?信?什么信?”
阿氓松開手抬頭看著我,我想這一次他的眼睛應(yīng)該聚焦在我眉心處。
他道:“沒什么,我可能判斷錯了。”
我楞了一下,回應(yīng)了一句,“哦,那我走了。”
“嗯!”
我看見華叔們正坐那陳皮沙發(fā)上搗弄一堆文件和信封,看他們拆文件的動作。想必那些信應(yīng)是今天才寄來過來的。
我走過去坐在華叔旁邊,拿起那些信封問道:“華叔,這些是什么文件?還有這個信封都沒有寄件人的信息,奇怪了?這怎么回事啊”
華叔說,“這都是從其他省份寄來的文件,里面都裝著身份信息的文件?!?p> 華叔說話間,我隨手抓了一把就是十幾封。我看上面的郵票樣式的都不統(tǒng)一。比如有太陽神鳥、五福臨門、天安門、長城、十二生肖等等多不勝數(shù)。
這堆東西里除了幾個文件袋不用清點以外,其余幾乎是信封。
一般來說郵票的樣式可體現(xiàn)寄件地的名字,列如天安門那就代表那它就很可能來自BJ。并且,信封中有些已經(jīng)泛黃發(fā)久,看樣子這年代挺久遠的。
我想著要是把那郵票戳下來做個收藏也不錯,想到這我不免去注意那郵票的齒孔是否整齊劃一,背膠的凸起感還有顏色的層次感和字體的印刷等等。
正觀察的來勁,腦袋嗡~的一下,我摸著腦袋的痛處,痛鎖眉頭看了眼華叔,接著又聽他無情的訓(xùn)斥,“臭小子!喊你聲爺就開始擺架子了,沒看見大家伙兒都在忙著拆嗎?趕緊的,別浪費時間!趕緊把你的身份證找了!”
聽著語氣我不免有點氣急了,“華叔我求您老人家下吃次輕點敲……”
我看著華叔扔過來的冷眼,我本想建議的聲音越來越低,轉(zhuǎn)而就是一聲不吭的拆著信封。
當手里拆的信封越來越多時,我不免疑惑了。我看了眼大憨,只見他拆一個信封就記一個郵票編碼,而佛先生倒是不慌不忙的把拆好的信放在大憨旁邊等他記錄。
我試著問華叔,“華叔您說一下,咱們?yōu)樯兑谶@里拆這些東西???”
華叔沒看我一眼,只是說,“從巴中剛回來沒多久,這信就寄過來了?!?p> 華叔拿著兩封同是天安門的郵票放在紫外線燈下一照,立馬就亮出一串熒光數(shù)字,華叔說:“這些流水號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尾數(shù)一樣,這樣做是為了更好分類?!?p> 我隨手照了幾張郵票還真是如此,這些郵票的尾數(shù)都是0,更不免疑惑,“這樣做是為了什么?”
華叔緩緩解釋說,“這些郵票可以隱蔽掉一些不必要麻煩和事情簡單說就是為了安全?!?p> 我問:“安全?”
華叔:“你看,這些信雖然沒有寄信人卻只有收信的地址,相當于無頭信了,但根據(jù)郵票的圖案是能看寄信址在哪里,葉玄你來看看這個地址?!?p> 我接過華叔遞過來的鼠身郵票的信封,上面的地址卻是上海浦州南苑,我想了想也沒有這個地方,我看著華叔說,“所以說這些地址都是假的,只有流水編號是真的?”
華叔說:“就是這樣,當?shù)刂凤@示錯誤后就會寄到這里來總之,過程太復(fù)雜了,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你好好找找這些信,趕緊把你的身份證找出來。找到后你們收拾收拾立馬就出發(fā),這事情耽擱不得了?!?p> 我點了下頭,想了一會兒才算理清楚思路。理解了一下就是說:這些信相當于無頭信,就是說沒頭沒尾。華叔這里類似于一個中轉(zhuǎn)站,所以才會突然間收到一堆莫名其妙的信封。目來說,我們需要做的就是找到信封里的文件或者身份證就行。
我看著堆積成山的信,瞎想了一會兒也只好跟著忙活。
拆了差不多五六十封信才拆到一個類似身份證的卡片,我拿起來一看就是身份證。
上面的照片也是我本人,只不除了名字照片一樣,其他信息完全不一樣。
我看向坐在對面的佛先生和大憨,才發(fā)現(xiàn)他們身旁也放著一個身份證,想必和我的差不多情況。
之后拆了一些信封,里面都裝著一些零散的紙質(zhì)文件。
差不多半小時的時間終于拆的干凈的了,我把那些紙張整理后,才發(fā)現(xiàn)都是些學(xué)籍袋和醫(yī)保等等雜七雜八的文件,甚至還有作文比賽的獎狀,只不過上面的信息改成了我和佛先生的,我這下才發(fā)現(xiàn)佛先生化名為葉佛,和我同姓,年齡比我大一歲,看來要和我假冒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