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ň攀?p> 宗門廣場
眾弟子跪在地上看著眼前地面上蔓延開的紅色法陣,不禁有些驚慌失措。
為首之一的文曦,還未來得及避讓這襲來的法陣,就見其點著了自己的衣衫一角,嚇得趕忙往后面跪退幾步。
“都跪在這干嘛?還不趕緊干活!”只見秋炫摟白逸的腰往這邊走來,看著這尚未來得及布置的宗門對著他們大哄一聲。
“是?!北姷茏于s忙應(yīng)下,匆匆忙忙的起身離開
……
轉(zhuǎn)眼就見白逸拉著秋炫走到那個紅色法陣前,深情地看了秋炫一眼。
眼中漸漸濕潤,回過頭拽了拽秋炫的衣角,轉(zhuǎn)念跪在了那名著他衣服那人的面前。跪了一拜,看著依舊站著的秋炫硬生生的拽他跪在地上。自己則對著那人又跪了一拜,沙啞的開口:“臣,見過魔尊?!?p> “臣有錯,愿代秋懇請魔族責(zé)罰。”說完跪?qū)δ侨?,眼角的淚水已經(jīng)流下。
秋炫也是看著白逸現(xiàn)在才和自己共享了神識,也算是知道他這么對待那人的原因了,只見他說了一句:“在魔界不可不聽魔族規(guī)定,而且……我必須遵守?!?p> 才了解一半……就見那人“呵呵”……地笑出了聲,輕輕的勾起白逸的下顎,看著那人放下的手扶過他的心口。緊張地以為要收回,卻見那人又勾起白逸的下顎,用十分嚴(yán)肅的眼神和語氣對他說:“別以為我以自身入蠱,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說完才收手。
“是,臣……”白逸低著頭還未說完,心口傳來刺疼,連咳不斷,嘴角已然有血流出……
那人眼看著把白逸抱在懷里的秋炫,一時的惱火襲來,直接破口而出:“他那么護你,你明知他還有魔紋蠱的解藥,為何不給他服用?”
直接被氣的一腳躲開腳下的法陣,一個法陣竟?fàn)砍兜竭@整個宗門結(jié)界瀕臨破碎。
再看他依舊不知所措,指了指他的右手,丟給他一個精致的小瓶子和一句話:“他說留著就留著是吧,一并把這個也服用了,就當(dāng)對他的懲罰了?!辈磐陂T后山方向走去。
秋炫把那藥拿在手上道了聲:“謝謝?!辈乓娝砷_已經(jīng)握緊的錘頭,突然顯現(xiàn)一瓶藥。還未來得及知道是何物,就看他搶過自己手上的打開一并匆忙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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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門后山/萬新院
宗門離廣場最近的萬新苑乃萬新院分殿,宗門人所懼怕的也正是現(xiàn)此萬新院。
按照天界的說法也可以稱作是“魔勾魂”。
本意也就是指進去的無論是人也好、妖也好、神也好……只要沒有得到認(rèn)可都是死路一條。
只見那人停在門口,看了看已經(jīng)積了厚厚一層灰的門匾,搖了搖頭轉(zhuǎn)身,看著依舊在廣場上的二人,一時無奈。
白逸勉強的在秋炫的攙扶下站立起來,直接的拒絕了和他的神識共享,示意一起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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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門廣場
剛剛準(zhǔn)備離開廣場的眾弟子卻被東方歲太郎攔住,大放厥詞:“現(xiàn)如今大家也知道魔族已經(jīng)復(fù)出,而且宗主曾經(jīng)說了宗門一切歸屬魔族,宗門人員聽從魔族調(diào)遣。這魔尊還沒有發(fā)話竟敢擅自離開?”
偏后的弟子接話:“宗主已經(jīng)發(fā)話,著我們離開……”
只有文曦和夜?jié)勺⒁獾剿砩系暮谏诜乙路系膱D案和自己穿著的并不一樣,說起來是有股邪的感覺。
低頭再看到他腰間的玉牌,才知曉眼前人就是魔族使,只好帶眾人對他行禮。
忽然間,一個突如其來的結(jié)界把廣場上眾人包在其中,伴隨而來的是由遠及近又震耳欲聾的轟鳴聲。
地面地動山搖的讓眾人站立不穩(wěn),隱隱約約間能夠聽聲音漸行漸遠、漸行漸遠地感覺到結(jié)界外周邊的建筑往后在不停挪動,時不時的還有坍塌的聲響。
結(jié)界破碎后,任在恍惚中的眾人被一聲鞭響嚇地回過神。
秋炫眼望著眼前的人持著差點鞭打到白逸的鞭子,仔細(xì)一看竟然有些眼熟,咋那么像‘龍鱗鞭’呢。
后一秒,只見白逸跪在地上對著魔族拜了又拜。此舉也是引得其他人服從,二話沒說就跪地不在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