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毒魏宗
白逸閉合的眼睛再次睜開,眼睛內(nèi)遍布紅色的血絲,整個人身上的黑紅的祭祀禮服也變成了白色,柔軟的猶如絲綢。
“秋……
秋……
秋炫,我終于完全解除了以前對我自己的封印了?!卑滓輲紫抡A苏Q?,眼內(nèi)的血絲不見了蹤影,身后的鳳翼也不曾有圖案。
“嗯?”秋炫也是一臉疑惑,一個沒注意的瞬間感覺自己的腳下踩著冰……下意識的低頭一看,原本腳下的水案已經(jīng)消失不見……而自己腳下正是冰面……
而且周圍原先的水案路面都變成了冰面,一望無際的冰的替代。
“這冰對你沒有傷害,如果說感覺踩起來太涼了,我現(xiàn)在讓人把水扇打開?!卑滓蒉D(zhuǎn)身就擋在秋炫的面前,十分隨意的對他開口。
垂下身后的鳳翼,一想到一些事,不由得戀戀不舍的沙啞的開口:“你雖然知道我艾宇身份的來源,可我還未曾和你說過我的最后一個身份。
你知道魔使魏宇是魏元的手下對吧?”停頓片刻繼續(xù)開口:“我的父王,不是你熟知的白慕,也不是天界祖神祖熾,更不是天界天界先皇祖昳……
我其實(shí)只是‘萬界’創(chuàng)始人的養(yǎng)親子罷了,雖然說那個人算是我的父王,可是……我依舊沒有一個屬于我自己的姓……
有次我在萬界創(chuàng)始人的準(zhǔn)許下,在這萬界中游蕩,直到遇到了魔族創(chuàng)始人魏元,得知他需要建立屬于自己的星球。
我呢也是在父王的準(zhǔn)許下化作魔族使,以(假名)魏宇協(xié)助他成立了魔族,直到天魔大戰(zhàn)開始前才離開。可是雖然幫了他,也害了他,我當(dāng)時還有一個身份也就是天界長子艾宇的身份……”白逸哭的沙啞的說不出話來了,整個人蹲在冰上哭著。
眼淚一滴滴的滴在冰面,引得冰面泛起陣陣漣漪。
秋炫明顯的能夠感覺到腳下的冰面越來越?jīng)?,甚至是有些冰腳,可見他哭成這樣只好忍著不做聲……
可還是見他沙啞的哭著說出來后半句:“我現(xiàn)在可算是回來了……”
“回來了,回來了,不哭了啊……”秋炫趕忙安慰,生怕他的心情難過的更加嚴(yán)重了。
眼看著他抽咽幾聲,一臉隨意的看著秋炫,張了張口許久沒言……
可令秋炫不知道的竟然是他用這個“天毒魏宗”專用的語言,昭告了這整個“天毒魏宗?!?p> 白逸再次起身,心情難受的對他不管不顧的往前走去。
心底還是歡喜與剛剛說的:“我以萬界主的名義,在此昭告:天毒魏宗即:天毒星,復(fù)出于世,擇日脫離魔星?!?p> ————————————
大型水廣場
一根一根玲瓏剔透的水柱從水面破水而出,直沖云霄,眼看著從一根直到數(shù)百根。
白逸抬著頭望了望水柱另一端漸漸形成的血綠的法陣,不禁會心一笑,不由得樂了,可……這也看蒙圈了秋炫。
水波的聲音中夾雜著些許人的悲言,聲音越來越大的蓋過了水波聲,只聽得悲言:
“你一個外人終曉得回來了,你說你可對得起我們,可對得起你自己!”
“你還有臉回來,王妃因為你而逝,你還有臉回來!”
“還不快滾!”
“滾出這里,你不配在這里!”
“滾啊~!我們叫你滾!”
“一個外人……你何必需要強(qiáng)求著進(jìn)來呢……!”
……
白逸聽著著些人的聲音,笑得更加嗨了。不經(jīng)為他們這些守著這里的人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謝,這么一聽可算是知道他們說話可以毒到什么程度了。
一只手牽著秋炫,往離著最近的一個水柱走去,單只左手扶過水柱的表面,一邊拉著他穿行在這水柱之間,絲毫沒有隱瞞的對他解說著:“其實(shí)他們都是人,居住在這里。
我扶過的第一個水柱是這里三十二首席之一的第七個首席幻化而成……”說著扶過下一個,繼續(xù)說著:“第三十個首席”
“第二十九個首席
第十六個首席
第……”白逸基本上挨個的介紹了一遍。
這一操作也算是看呆了這三十二首席,對于前來的人更加好奇,他們并沒有被嚇到離開,反而是指出來各自的名號,紛紛得現(xiàn)形。
而此時白逸正拉著秋炫準(zhǔn)備離開這個廣場,往著正殿的方向走去。
“什么人,還不趕緊停下!”首席長連連叫喊!
“我?!卑滓菀彩怯行o奈,雖然心知他們是有許久沒有見到自己了,可也不會不至于聽不出自己的聲音吧,有些無奈的停下對秋炫的講解。
十分嫌棄的轉(zhuǎn)身對著眾人,連看都不想多看一眼的不想理睬。
稍微了解地差不多的秋炫,臉上總算是沒有了疑惑,眼神之中閃過一絲絲的幽深的神思。
一手拉和白逸的手,十分明顯的能夠感覺到他體內(nèi)的靈力游走的和往日的差別太多了。
十分突然的發(fā)現(xiàn)自己游走在他體內(nèi)的靈力被他全打回,絲毫不剩下一滴滴在他的體內(nèi)。
再微微轉(zhuǎn)頭,下意識的瞥見他用犀利的眼神嚴(yán)肅的看著自己,特地的壓低了聲音的對著自己大放厥詞:“以后別用靈力靠近離我心脈最近的封印,你剛剛應(yīng)該是觸碰到了,我可不想栽在這兒……!”
秋炫也是第一次見他對自己這么的惱火,也沒有再對他使用靈力,只是靠在他的身上,閉眼通過流動的空氣感受著發(fā)生了的事情。
“臣,三十二首席拜見宗主,恭迎宗主回歸!”只聽的眾人一一化形,對著白逸跪地行拜禮。
“呵~”白逸也只是笑應(yīng),二話不說地就一把抱起靠在自己身上的秋炫,對著眾人絲毫沒有任何客氣的需求的宣布:“即刻舉辦回歸禮!我將攜秋炫一同參加典禮?!?p> “臣,恭迎先主,愿先主萬安?!北娙嗽俅我话?,隨后消失在眼前。
白逸也只是抱著他往正殿走去,一路的距離雖然沒有多遠(yuǎn),可每走一步都感覺有十米的距離,讓人覺得那時個遙不可及的存在,更別說需要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