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岳雖然極少參與這種賭博游戲,但是對大體的規(guī)則都多少有些了解,很多規(guī)則都出現(xiàn)在了自己準備競賽的奧數(shù)題里,看多了自然輕車熟路。
然而他挑選游戲的準則也十分簡單,找了一個胸最大的美女荷官坐鎮(zhèn)的桌上。
坐下后,李小岳才看到這桌上的游戲叫做二十一點。二十一點玩家人數(shù)總共2-6人,江臨等人全部跟著李小岳坐到了桌邊,除了東望,他對這些并不感興趣。
“這二十一點,你會玩嗎?”坐到李小岳身邊的王亞楠問道。
李小岳點點頭,為幾個人普及了基本規(guī)則。
【大家手中撲克點數(shù)的計算是:2至9牌,按其原點數(shù)計算;K、Q、J和10牌都算作10點(一般記作T,即ten之意);A 牌既可算作1點也可算作11點,由玩家自己決定,當玩家停牌時,點數(shù)一律視為最大而盡量不爆,比如A+9為20,A+4+8為13,A+3+A視為15。
開局時,莊家給每個玩家牌面向上發(fā)兩張牌,再給莊家自己發(fā)兩張牌,一張明牌,一張暗牌。
當所有的初始牌分發(fā)完畢后,如果玩家拿到的是A和T,就擁有黑杰克;若莊家的明牌為T,且暗牌為A,應(yīng)直接翻開并擁有黑杰克;如果莊家的明牌為A,則玩家可以考慮買不買保險,保險金額是賭注的一半且不退。此時,如果莊家的暗牌為10點牌(構(gòu)成黑杰克),那么翻開此牌,購買保險的玩家得到1倍賭注;如果莊家沒有黑杰克則保持暗牌,玩家繼續(xù)游戲。若玩家為黑杰克且莊家為其他,玩家贏得1.5倍(或2倍,1賠2時)賭注;若莊家為黑杰克且玩家為其他,莊家贏得賭注;若莊家和玩家均為黑杰克,玩家拿回自己的賭注?!?p> 李小岳滔滔不絕地介紹完了游戲規(guī)則后,王亞楠有一種大學(xué)里上馬列課的感覺,腦子里只感到昏昏欲睡。
幾輪下來,王亞楠的戰(zhàn)績也不堪入目,不是點數(shù)特小,就是牌被爆掉,總之一把都沒有贏。
其他人的戰(zhàn)績也并不算太好,都賠掉了不同比例的籌碼,只有李小岳一人,贏的籌碼幾乎翻了一倍。
“小岳,看不出來你還是個資深賭徒!”江臨看著李小岳面前的籌碼羨慕地說道。
李小岳則擺擺手,“這游戲也是有一些竅門的,記住你手上有多少大牌多少小牌,如果桌上只有小點數(shù)牌,說明大點數(shù)牌還沒開出,你比莊家就占上風(fēng),當你計算出你占上風(fēng)機會大的時候,就下重注,機會小的時候,就隨便下點?!?p> “你是說,這總共312張牌,你全部背過了?”王亞楠驚訝地問道。
“呃,這并不難吧?”李小岳反而有些吃驚地看著她。
“就是說,這游戲?qū)τ谀銇碚f是必贏的?”王亞楠接著問道。
“賭博哪有百分之百的勝算,精算牌面只能提高3%的勝率,而這3%對于大多數(shù)人來說這就足夠了?!崩钚≡来藭r像是一個久經(jīng)戰(zhàn)場的老賭蟲一般,然而,他這幾句話都是從電影上學(xué)的。
“如果能重來,我一定好好學(xué)數(shù)學(xué)。”江臨眼神真誠地說道。
正當幾人說話之時,走過來一個滿臉堆著假笑的中年男子,正是歐叔。在剛才的翻車之后,歐叔本想直接打道回府收拾下心情,誰知道江臨一群人進入了歐叔的視線,這是一群名副其實的水魚,歐叔篤定地想道,但他這次還是耐心地看完他們賭了幾把21點之后,才把握十足地走了過來。
“幾位玩牌呢?要不要加我一起玩玩,我可以給你們傳授點技巧?!睔W叔厚著臉皮坐到了最后一個空余的座位,笑瞇瞇地對幾人說道。
“好久不見,歐叔。”誰知一直背對著自己的東望看到歐叔,突然打起了招呼。
歐叔看到東望,神色瞬間變得慌張起來,這暗盟里的“殺戮之手”,怎么也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東望,好久不見,這次又接到任務(wù)了?”歐叔強裝鎮(zhèn)定地說道,自從上次付給他委托金之后,歐叔就暗自發(fā)誓再也不想見到這個殺神,可是這么短的時間,怎么會又碰面了?
“啊,是個普通任務(wù),我這次是來找一個人。”東望從懷里掏出了自己的手機,給歐叔看了一眼在神啟協(xié)會萊婭為李宗啟繪制的電子畫像。
歐叔的眼睛瞬間睜得老大,暗自想道,今天一定不宜出行,怎么麻煩事總會主動找上自己。然而歐叔還是老實地告訴了東望,自己剛剛才見過這個人,他可不敢冒著生命危險在東望的面前說謊。
“那就麻煩歐叔帶路了。”東望露出了他的職業(yè)假笑,歐叔知道自己沒有任何理由拒絕。
歐叔把幾人帶到了麻將館,卻不見李宗啟的影子,口中喃喃道:“奇怪,我明明看到馮九把他帶到這里的?!?p> 此時麻將室最里面的麻將桌上,只有“鬼手掏”高山和“牌蠱真人”崔子介在無聊的用手指翻弄著牌面,心里揣測著這馮九不會借此機會偷偷逃跑了吧?想到這里,兩人皆是自我滿足的一笑。
歐叔可憐巴巴地看著東望,雙手一攤,心中生怕東望認為自己在戲弄他,給自己好看。
東望當然知道歐叔沒有這個膽子,他是知道自己的手段的,只是如果說李宗啟預(yù)知到幾人會來,提前躲起來未免也說不過去。
“有殺氣,在房間后面?!蓖鮼嗛蝗簧裆粍C,看向麻將室的后門說道。
麻將室后面的暗房內(nèi),馮九點頭哈腰地看向月織,目光還不忘在月織白皙的大腿上瞄上兩眼:“人我已經(jīng)給你帶到了,獎賞能不能先結(jié)一下?”
馮九如此急切地離開,并非急于回去繼續(xù)剛才的牌局,而是這房間里透露著一種窒息感,這種氛圍甚至比自己天天廝混的牌桌上還要壓抑幾分。
“來,錢在我這里?!痹驴椛砗笠粋€更加美艷的女人伸過來一個箱子,馮九屁顛屁顛地跑過來,看到箱子里的金額,瞬間傻了眼:“我說美女,啊,不是,女神,小的我只是給你們跑個腿,這錢是不是太多了點?”
“覺得多,就還給我???”花枝妖媚地盯著馮九的眼睛說道。
馮九感到自己身體一陣熱血翻涌,強迫著自己把眼神從花枝驚為天人的臉龐上移開,他現(xiàn)在只想迅速拿錢離開這里,然而他卻感到自己的雙腿已經(jīng)酥軟地邁不開步伐,花枝像是地心引力一樣牽引著自己,
“怎么,不舍得離開人家?。俊被ㄖφ酒饋碜叩今T九的身邊,用手指輕輕劃著馮九的胸膛。
沒有男人可以抵得住這種誘惑,更何況是色迷心竅的馮九,他感到自己身體內(nèi)的血液向著下身涌去,但是他很快便發(fā)現(xiàn),這并不是出于他的生理反應(yīng),他的血液永久地凝固在了身體里。
馮九睜大雙眼,意識漸漸消逝模糊,他的身體就這么直直地向后倒去,在他看到的最后一幅景象里,他明白了最后一件事,他手中的箱子里哪里是什么巨額現(xiàn)金,其實只是一些人的毛發(fā)而已。
皇家嵐
黎明早報新聞: 面對歹徒的挑釁,經(jīng)驗豐富的王警官忍無可忍,再也抑制不住內(nèi)心的怒火,無法冷靜,頭腦一熱,發(fā)起了高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