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念控劍!
月織和江臨兩人心中同時一驚,江臨也沒有想到這泣血之刃竟然有如此牛掰的效果。
縱然月織的身手再矯健,都快不過可以用意念操縱的短劍,很快泣血在月織的后背刻出了一道血痕,吸取了血液的泣血變得更加興奮起來,在空中更加急速地飛舞起來。
有多年作戰(zhàn)經(jīng)驗的月織,馬上從眼前的戰(zhàn)斗中冷靜下來,如果說赤手空拳的自己跟眼前的短劍搏斗毫無勝算,那顯然自己的目標(biāo)應(yīng)該是這短劍的主人。
在江臨操縱泣血玩得正開心之時,月織突然屈身蹬地沖向江臨,手中銀白色的光芒如月光般刺入江臨的身體,一股刺痛從江臨的胸膛傳遍了全身。
只差分毫就擊穿了心臟,而江臨忍住了劇烈的疼痛,他快速地張開雙臂牢牢抱緊了月織,對泣血大喊道:“刺穿她的心臟!”
“是什么讓你這么拼命……”月織沒有料到江臨竟然采用了這種近乎于同歸于盡的賭命方式,雙手企圖用力推開江臨。
泣血在空中原地轉(zhuǎn)了一圈,然后便徑直刺向月織的后背,貫穿了她的心臟,然后刺入了江臨的身體。
“為了我的好兄弟,為了世界和平?!苯R在月織的耳邊說道,用力把泣血從月織的后背上拔了下來,連同著自己胸膛上的鮮血。
然而月織沒有聽到江臨說了什么,她再也聽不到了,她的身體疲軟地攤在江臨的身上,在雨水的洗禮下,她的面容依然看上去傾國傾城,但是她一向高傲的頭顱終于向下垂了下去。
江臨溫柔地抱起月織的身體,平鋪在她的黑色旗袍上,然后站起身,轉(zhuǎn)身向同伴們走去,沒有再回頭看去一眼。
走了沒有數(shù)十米,江臨的傷口便在暴雨的沖擊下,全部爆裂開來,延遲的疼痛感傳遍了江臨的全身,他的身體還是沒有支撐住,向前倒了下去。
暴雨淋在了月織和江臨的身上,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雨幕的洗禮下煥然一新。
正義或許會遲到,但永遠(yuǎn)不會缺席。
在兩邊的戰(zhàn)斗剛剛結(jié)束時,天降正義的神安局特事員終于駕駛著專車趕到了這里,然而趕到這里他們卻只看到了朱厭的尸體和滿地的狼藉,和幾個身受重傷一臉憔悴的年輕人。
將幾人接上車后,在李小岳的指引下,他們才終于找到了倒在地上的江臨,以及不遠(yuǎn)處月織的尸體。
神安局局長聶鴻笙在確認(rèn)月織已經(jīng)死亡后,出于本能地皺了皺眉,又有一地的爛攤子等著他們處理,而且竟然一個活口都沒有留下來。
在簡單地清掃了戰(zhàn)場之后,幽靈荒地上連同朱厭的尸體都一同被銷毀,若是被哪個路過的倒霉蛋看到了如此恐怖的猛獸尸體,恐怕這幽靈荒地的聲名熱度又要翻了數(shù)十倍都不止。
神安局的警車分為兩隊,分別駛向了醫(yī)院和神安局,消失在了漆黑的雨幕里,幽靈荒地又恢復(fù)了以往的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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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臨再次睜開眼時,窗外耀眼的光線已經(jīng)刺入到了房間里,打在純白色的被單上面,從連接在自己手背上的吊瓶上,江臨知道自己現(xiàn)在身在病房里。
“你醒了?”楚歌趴在江臨的身邊嗑著瓜子。
“你這只死狗,我昨天跟人拼命的時候竟然不出來幫我!”江臨坐起身朝楚歌吼道。
“我都說了我不能在能力者面前現(xiàn)身,現(xiàn)在趁沒人好不容易才能出來透透氣?!背鑳蓚€爪子向前伸了一個攔腰,“不過真是沒有想到,你竟然為了跟那個瘋女人算賬,命都不要了?!?p> “哎,反正我有主角光環(huán)又死不了,只是這瘋子組織快要將我逼成了一個殺人狂。”江臨淡定地將頭向后靠在枕頭上,唏噓不已。
“你不會還不知道,被月織剝奪了能力之后,你的主角光環(huán)就不生效了吧,如果運氣不好,隨時都會死亡的哦。”楚歌驚訝地看著江臨,舔了舔自己的狗爪。
江臨體內(nèi)的血液凝固了一秒,剛剛恢復(fù)了一些紅潤的臉上瞬間變得煞白,楚歌的話讓他突然感到毛骨悚然:“我因為憤怒都給忘了,我主角光環(huán)的能力已經(jīng)被她剝奪了,我跟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沒有任何區(qū)別!”
“不,至少你的手上還有泣血?!背杓m正道。
過了幾秒,驚出一身冷汗的江臨又重新躺回到枕墊上,“不過,我畢竟是小說的主角,總不可能把我寫死吧?”
這次換成楚歌一臉懵逼,它斜瞪著江臨:“整個起點網(wǎng)數(shù)以千萬計的小說里,我看只有你知道你是小說的里的主角?!?p> “不管怎么樣,活下來真好?!苯R將雙手交叉在腦后,輕松地說道。
這時楚歌突然鉆會了納戒之中,門外走進(jìn)來一個小護(hù)士對江臨說道:“你醒了?神安局的人吩咐過等你醒了要你去神安局接受問話?!?p> 說話的同事,小護(hù)士用余光瞥到了一地的瓜子皮,露出了不悅的表情。
“神安局?那是什么鬼?我現(xiàn)在可是重病號?。 苯R抗議道。
小護(hù)士走上前,熟練地拔掉了江臨手背上的針管,“你的吊瓶已經(jīng)打完了,外傷也全都經(jīng)過了,已經(jīng)沒什么大礙了?!?p> “怎么可能,我的胸口被刺入了兩刀……”江臨說著摸向了自己的胸口,然后胸口的皮膚平坦,并沒有任何傷口的痕跡。
這時門外走進(jìn)來的安然解答了江臨心中的疑惑,看來自己身上的嚴(yán)重傷口都已經(jīng)被安然用能力治療好了,小護(hù)士又鄙夷地看了江臨一眼,收起吊瓶走出了門外。
“走吧,東望他們已經(jīng)在那邊等候了。”王亞楠從安然的身后閃出來說道。
在江臨三人趕往神安局的路上,東望四人已經(jīng)在神安局的審訊室進(jìn)行了長達(dá)了一個小時的審問。
然而參與審訊的特事員現(xiàn)在都感到無比的頭疼,因為從這四個人的嘴里他們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甚至都不知道那一地的尸體和那個美艷的女人是來自于什么組織。
東望:“我不知道他們是誰,我的職業(yè)也無可奉告,拜托,我才是這個事件的受害者,我有權(quán)保持沉默?!?p> 李小岳:“我們昨天晚上在那里進(jìn)行鬼屋冒險??!太刺激了,三米多高的巨大人猿,一腳就可以踩碎一輛裝甲車,太酷了,對了,叔叔,你看過光明使者嗎?”
李宗啟:“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只是一個窮困潦倒的賭徒,昨天我賠光了我所有的錢,你們可以多關(guān)押我?guī)滋?,對了,等會你們這里管午飯嗎?”
艾洛斯:“sorry,I don't know what you're talking about? Can you speak English?”
皇家嵐
黎明早報新聞: 我市刑警大隊有兩人離奇失蹤,機(jī)智的王警官將單位改名為“刑警一阝”瞞天過海,令人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