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重回過去
“千年了,果然沒有那丫頭在,這神界還真是冷清不少!”荷花池邊,俊美的神帝盯著一株開得茂盛的蓮花,低聲喃喃自語
“這就想她了,也不知當(dāng)初是誰讓她永世不得輪回?!?p> 身后,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一位身穿粉白長裙的女子滿是嘲諷之意。
“你來這干嘛?”神帝余光撇她,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悅
“怎么不歡迎我來呀?不好意思我偏要來,你這神殿這么大,容不下我呀?!笔嬖律焓诌^來想扯他的衣袖,神帝不知怎么了突然一閃,舒月重心不穩(wěn)摔倒在地。舒月抬頭看著居高臨下的神帝:“你干嘛?。∥抑徊贿^扯一下你的衣袖而已。”拍拍了身上灰塵低聲喃喃:“我又不是鬼,有那么討厭我嗎?”
“說吧你來找我到里何事?!标惶烀碱^一皺
舒月正經(jīng)道“,我是想來告訴你,云屹會剝?nèi)ハ杉?,打碎仙魄永世不得輪回,你確定……?!?p> 昊天打斷了舒月的未說完的話:“仙界的事不歸我們管,仙神兩界有明確的規(guī)定神界不得干擾仙界,仙界亦是如此?!?p> “規(guī)矩是死的人是活,現(xiàn)在只有你能出手救他,你就不怕那丫頭回來找你算賬嗎?”舒月焦急看著,現(xiàn)已站在昆侖鏡前的昊天。
“他不會死?!标惶觳痪o不慢悠然道
舒月走到昊天身旁,目眸望著昆侖鏡,昆侖境內(nèi)誅仙臺上,一名白衣男子被鎖鏈捆住雙手,綁在石柱上,蒼白的臉蛋,毫無血氣,嘴角上長了一些胡須,嘴角留有血痕,身上滿是傷口,白色的衣裳盡是染紅。
仙殿里,天君高高坐在玉座上,眾仙站在兩側(cè),低著頭看著腳底下,誅仙臺所發(fā)生的事凈收眼底。一道道天雷劈在他身上,云屹緊緊咬住牙關(guān),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響。仙殿內(nèi)眾人看到這一幕小聲議論紛紛。十道天雷劈完,云屹已是奄奄一息,還會停歇,一道一道誅仙劍就穿透云屹的身體,就在云屹承受不住,顏兮掙脫了禁錮,飛奔而來擋在云屹身前,最后一道誅仙劍還是穿透顏兮和云屹的身體,顏兮承受不住發(fā)出“啊”。顏兮體內(nèi)一道藍(lán)色的光芒直沖神界。
神殿內(nèi)二人昆侖鏡昆侖鏡看到顏兮體內(nèi)散發(fā)的藍(lán)色光芒,舒月慌忙跑到神殿外,看著藍(lán)色的光芒煙火一樣綻放在神界的每個角落:“那丫頭沒有死。”舒月余光撇向已經(jīng)站在她身旁昊天:“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沒有死?!标惶鞗]有回答目眸依舊望著那藍(lán)色的光芒,這力量,他是不是也感應(yīng)到了,看來得好好想計策??!
云倉之境內(nèi),閣樓露臺上一名身著黑色衣裳男子,臉上帶著銀白色的面具,目眸直直盯著天空,:“剛剛那股一閃而過力量,是你嗎?”
誅仙臺上,顏兮重傷昏倒在地上,云屹在生死之時化作了淡藍(lán)色的光芒掩蓋了顏兮體內(nèi)沖突而來的藍(lán)色光芒。仙界的眾人只看到了云屹化作藍(lán)色的光芒籠罩在顏兮身旁飄散而去。
“師傅,師妹?!蹦霸朴们嘣苿^力一砍,隨即碎裂禁錮,但還是晚了一步,陌云扔下劍看著昏倒在地的顏兮,飄散而去的云屹,陌云雙目微紅,一拳砸在石柱,發(fā)泄大喊一聲“?。 滨r紅的血液印在石柱上。
“什么人擅闖仙界?”天兵對著誅仙臺上的陌云,陌云俯身抱起顏兮,向外走去,卻被一群天兵擋住了路,陌云俯身小心翼翼放下顏兮,目眸散發(fā)著血氣,手持青云劍怒氣騰騰看著這些天兵:給我讓開?!碧毂褪菦]有聽到一樣沖了過去,云陌瘋了一樣揮砍著,地上滿是尸體,血跡,血流長河,后面的天兵看著地上尸體,像怕了一樣久久不敢上前,“來??!誰不怕死就給我來?。 北娞毂B忙讓開一道路。陌云小心抱起顏兮,向外走去,那時候陌云是多么的害怕,害怕師妹也像師傅一樣離他而去。
“報”
仙界大殿一名仙童慌慌張張來報。
“什么事”天君冷冰冰看著仙童
那云屹的徒弟在誅仙臺那邊血洗一眾天兵,我們死傷慘重”
天君:“二郎神何在?”
楊戩拱手行禮道:“臣在”
天君冷道“你帶兵前去昆侖捉拿他。”
“且慢,天君,昆侖畢竟是神跡,那云屹大弟子畢竟是神族之人,神界沒說什么,我們也不好………。”一名白發(fā)蒼蒼的老者細(xì)細(xì)道來。
神界
舒月疑問:“云屹,他真的死了嗎?”
“他命里有一劫,他不會死,會有人救他,去把結(jié)界加固吧,防止他厲量,禍及到神界。”昊天說完此話,衣袖一揮,出現(xiàn)一團圓圈一樣的白氣,昊天伸腳踏入,一團白氣,消失不見。
舒月低頭思索著,抬頭問道“你說他,千年前他不是死了嗎?”看見神殿早已空無一人。
一年以后
昆侖山上,莫桃閣小筑內(nèi),顏兮站在窗臺前,望著窗外桃樹,窗外地上滿是厚厚的白雪,桃花盡數(shù)落盡,光禿禿的樹枝落著少許白雪。顏兮把手臂伸出窗外,雪花緩緩落在顏兮手掌心上,雪花漸漸變透明,化成水珠。
“師妹,喝藥了”陌云端著藥推開門就看見顏兮站在窗前,放下藥,連忙去拿衣桁上的斗篷鋪在顏兮身上,顏兮這時才反應(yīng)過來捂了捂身上的斗篷:“師兄,你怎么來了。”
陌云看著心不在焉的顏兮“師妹,有什么事就跟師兄講,遇到事情就不要強撐著,你記住你還有師兄,你不是一個人?!蹦霸婆牧伺男馗?,強撐著,微笑看著顏兮:“不是還有師兄在嗎?天大的事,師兄擔(dān)著。”
“師兄,不想笑就別笑,真的難看著死了?!鳖佡饪粗霸?,相互安慰。
陌云收起笑,“好,來我們把藥喝了?!?p> 夜里,看是一切正常。卻不知找已陷了陷阱中。時間點點的往回走,記憶一點點的消除。
“他果然還是出手了,”神界,昊天望著天空中繁星。
“你那時就知道他會出手是不是,所以你讓我去加固結(jié)界。正所謂天上一天的地上一年,真的是好大一個局啊!?!鄙砗?,舒月走到昊天身旁。
昊天,面露出不悅,眉頭緊緊皺:“你怎么又來?!?p> 舒月問道:“怎么又不歡迎我,你說我們倆在這里都呆了怎么多年,你怎么這么討厭我?!?p> 昊天沒回答,舒月只顧自說道:“你不回答我就算了,除了一些仙娥,仙童,還有久居瑤池的西王母,這里就我們倆。你討厭也好,不討厭我也好,反正你每天都會見到我。”
翌日清晨顏兮睜開雙眼,從床上爬起來,向往常一樣推開窗,窗外的桃樹,樹上桃花開及其茂盛,與往常的禿枝,竟有一些不同,就連窗外的雪也不見了蹤影,顏兮有些疑惑看著窗外低聲斥說著:“今日怎么跟往常有些不一樣啊!”
話音剛落,一男一女,一前一后,推門而進,倆人見顏兮站在窗前:“師妹,你醒了?!?p> “顏兮,你終于醒了?!?p> 顏兮看著眼前年輕好幾歲的陌云。有些不知所措,這幾年我和陌云在昆侖相依為命,我們誰都不提師傅已走的事,師兄這幾年為了能夠更好的照顧我,師兄接替了師傅在昆侖派長老一職,剛開始每天都熬夜忙于政務(wù),為了不讓我擔(dān)心,每天都在我面前強撐著很輕松的樣子,其實我都知道從那時候告訴我自己我要快點好起來,我不能再拖累他。而我因上次誅仙劍的傷,我的靈力因此全數(shù)盡。被陌云抱回來的時候,我因靈時不穩(wěn),昏迷數(shù)月,那時我醒來睜開雙眼,就看見陌云趴在床榻旁,
我不知怎么驚動他,陌云抬頭看見我已醒,激動的不知道說什么:“………”,那一幕我這輩子忘不了,本是俊美的臉頰,現(xiàn)已嘴角滿是胡須。眼角下滿是淤青像是幾夜沒有合眼,頭發(fā)有些雜亂。
我緊緊抱著他。陌云有些不知所措:“師妹,以后師兄保護你,誰敢欺負(fù)你,那就得問過師兄的劍答不答應(yīng)。”顏兮聽到這話,帶著一絲嗝咽“好”,眼淚汪汪往下掉盡濕了陌云的衣裳。
陌云伸手顏兮擦臉頰上的眼淚,安慰道:“好了別哭了,在哭就不漂亮?!蓖竺刻於夹枰`藥滋養(yǎng)。
慕容語嫣握著顏兮的手:“顏兮?!鳖佡饣剡^神來,“啊怎么了?!鳖佡饨舆^陌云遞過來茶水,一句話脫口而出:“師兄,你怎么突然間年輕了許多,今日不用去忙政務(wù)嗎?”
二人被顏兮的話搞得莫名其妙,慕容語嫣更是伸手在顏兮的額頭上一模:“沒有發(fā)燒?。‰y不成睡傻,你師兄原先不是一直長這樣嗎?”
陌云擔(dān)心道:“師妹,你怎么了,是不是病還沒好透啊,我去叫醫(yī)師。”陌云轉(zhuǎn)身離開時就見,慕容語嫣轉(zhuǎn)身說道:“我說陌云你就不能………”看著語嫣欲言又止的樣子,順著語嫣目光望去只見一人迎著光走來,身著白衣,宛若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但卻落入凡塵,但卻臟染紅塵,光線漸漸變暗透出白衣男子的一張俊朗清秀的臉龐,兩道劍眉斜插入鬢,一雙鳳目顧盼生威,鼻梁高挺,,薄唇緊閉,黑亮的長發(fā)披散在兩肩,白色的長袍隨風(fēng)飄拂,說不出的灑脫,俊秀,好一位翩翩少年郎。
顏兮看著眼前的人,整個人蒙了一樣,滿腦子都是一句:“我這是回到了過去,回到了過去?!鳖佡鉀_了過去摟住云屹的腰,眼角已是微紅抬頭看著云屹:“師傅,我以為我以后再也見不到你了?!毖蹨I不爭氣的掉落下來。
云屹摸了摸顏兮的腦袋:“師傅,這不是在嗎?好了別哭了,告訴師傅,你這次下山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厲害東西。”顏兮擦了擦眼淚,眼角還犯著一些微紅:“我不記得了?!?p> 云屹:“不記得也好,無事?!?p> 修養(yǎng)數(shù)月后,我從陌云和慕容語嫣口中得知,我下山歷練,卻看到一只千年妖獸在禍害他人,之后以那只妖獸實力相殊被重傷。說是看到天空中放的信號,然后下山尋我就看到我滿身是血的倒在地上,旁邊躺著一只死去的千年妖獸。
之后就在聽語嫣一人在那說絮絮叨叨的:“我們本是修仙者怎么可能看到他人受傷不管”。
顏兮不知不覺走到了后山桃林深處中,三四片桃花掉落在鞋上。
我雖不知這次,我為何回到了過去?但既來之,者安之,經(jīng)過數(shù)月的試探,就我一人記得前塵往事,這數(shù)月讓我感覺,現(xiàn)在就像一場夢,夢醒,仿佛所有的東西都會從眼前消失殆盡?
“姑娘,你現(xiàn)在是不是很疑惑?”顏兮聞著聲,就見遠(yuǎn)處一女子一身著素雅布衣,嘴角帶著淡淡的微笑,溫文爾雅的看著她,又見她說:“真的真不了,假的假不了,姑娘既然來了,那就不要去試圖改變,或許你會發(fā)現(xiàn)不一樣的風(fēng)采。”顏兮聽完此話,內(nèi)心帶著一絲小確幸,甚至有一絲害怕,害怕地望著她,話到嘴邊,想問又不敢問“……………。”
“姑娘,不必這樣看著我,我只不過是一個遠(yuǎn)離凡塵之人?!蹦敲诱f完這句話便消失不見,仿佛她剛剛沒有來過一樣。滿天的桃樹,隨著風(fēng)刮過,桃花漫天飛舞著,顏兮轉(zhuǎn)身離開桃林,身上還散落著幾朵桃花,封存在內(nèi)心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