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瀕死
“蘇覓,這里是哪里呀?”蕭洛白被人直接丟在地毯上,迷迷糊糊的打量著四周的陳設(shè),嘴角忽然一挑,“嘿,開房,你竟然主動帶我來開房?!?p> 陳露看著還在醉酒的蕭洛白,直接去廁所接了一盆水出來,可當(dāng)她端著水走到客廳的時候,剛剛那個醉的爬都爬不起來的蕭洛白卻沒了蹤影。
“蕭洛白?”陳露四處看看,難道他跑出去了?
那副樣子出去肯定會闖禍的!
還不等陳露放下水盆,已經(jīng)脫掉上衣的蕭洛白忽然從暗處竄出來,從身后一下抱住陳露,“這是你第一次那么擔(dān)心的叫我的名字。”
帶著酒氣的熱息噴灼在陳露耳后,蕭洛白的一雙手已經(jīng)從衣服下鉆了進(jìn)去,陳露手中的水盆一下掉在地上,濺起的水花大師兩人的褲子。
陳露本來穿的就是紗裙,被水一打幾乎就成了透明的。
蕭洛白目光一暗,直接將陳露打橫抱起扔到了床上,自己欺身壓了上去。
“蕭洛白!你清醒一點(diǎn)!”陳露一巴掌打在蕭洛白臉上,手上冰冷的水珠甩在蕭洛白臉上,但男人神色依舊晦暗。
“你起開!”陳露心下一橫,直接提起膝蓋撞了過去。
蕭洛白吃痛之下一下翻倒在一旁,面帶痛苦的看著陳露,“蘇覓,你,”
但回應(yīng)她的是陳露直接將盆里還剩的水潑了過去,“清醒了嗎!你看清楚!我是陳露!陳露!”
“陳露?”冷水的兜頭澆下令蕭洛白清醒了一瞬,他一抹臉上水珠,定神看了看陳露,胸中忽然怒氣陡生,“你在這里干什么!”
“你還好意思問我?”陳露笑了一聲,然而還不等她說出下句,咽喉猛地被蕭洛白一把掐住,將她整個人按進(jìn)床里。
蕭洛白的聲音陰森可怖,“陳露,別把你對付男人的那套手段用在我身上?!?p> “咳,咳咳!”陳露感覺掐住自己咽喉的手在漸漸收緊,胸腔之間的空氣越來越少,她手指近乎痙攣的抓著身下的毯子,“我沒有,對你做什么。”
她的這句話只是換來蕭洛白更加的殘暴的用勁。
陳露眼前陣陣發(fā)黑,抓著毯子的手也漸漸沒勁,胡亂的揮舞著在蕭洛白手腕上留下道道血痕。
“我的酒量我自己清楚?!笔捖灏啄抗饫镉惺妊膬春荩惵哆@個女人,總是陰魂不散的糾纏著他,甚至還讓蘇覓誤會了!
這該死的女人!
他像撲食的猛獸一樣看著陳露,等待著她力氣的耗盡。
“我沒有。”陳露已經(jīng)看不清近在咫尺的蕭洛白了,她沖著那個模糊的影子輕聲說道:“我只是,想謝謝你,僅此而已?!?p> 溫?zé)岬囊后w順著她的臉頰滴落到蕭洛白手背上——
“瘋婆娘!我掐死你!”暴雨的夜晚,年幼的蕭洛白透過門縫看著自己父親掐著自己母親的咽喉,在自己和母親視線對上的剎那,瑟縮的合上了房門。
驀然間,蕭洛白手勁一松,身子頹然的坐在床邊,將臉深深埋進(jìn)掌心,“你走吧?!?p> 陳露緩了半晌才呼吸順暢起來,她捂著咽喉坐起來,看到蕭洛白的背影——這個男人,即使在醉酒的意識模糊,卻還想著蘇覓那個女人,甚至還想掐死自己。
蘇覓蘇覓,那個女人哪來這么大魅力!
“還不快滾!”蕭洛白驀然加大音量,“還真想陪我睡嗎?”
陳露看了他一眼,遲疑著說了一句,“蕭洛白,雖然我干過的事情并不光彩,但在你身上,我沒有耍過任何手段?!闭f完撿起地上的手拿包,踉蹌著走了。
房門砰的一聲合上,銷蕭洛白深吸口氣,一拳又一拳的砸在床沿上,緊捏的拳頭在木制的床沿上砸的血肉模糊,似乎只有靠這種方法他才能獲得片刻的寧靜。
“嗡嗡”的震動聲傳來,蕭洛白看了一眼掉在地上的手機(jī),響了幾聲便轉(zhuǎn)入了留言。那邊響起顧早禮帶著笑意的聲音,“瀟總,完事了嗎?完事了就過來找我。那個澤明,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