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置可否的顧左右而言他，笑著說：“陳娟，我，和她……我們之間沒有什么！就是好朋友好同學……她……她是想……不過……我們是……我們不是你想象地那樣！好朋友！超過好朋友！哎呀！季陽把你那蒼蠅的眼睛放在一邊……”
“怎么了？我又怎么了？我就是想問問，不過分？”
“你會復(fù)視……什么事情在你的眼睛里會出現(xiàn)不一樣的答案！”
“討厭！你還真的把我當成了蒼蠅！如果，我是說如果沒有蒼蠅，有縫的蛋怎么辦！不能孵出小生命，又不能變得腐敗，那該怎么辦？有了蒼蠅，有縫的蛋可以給蒼蠅的后代提供營養(yǎng)！”
“蒼鷹！”
“謝謝！”
“季陽那樣活得累嗎？”
“不累啊！”
“張晨，你是不是問得太突然了?。俊?p> 季陽沉默了。他低著頭慢慢地向前走去。
突然他回頭對我說：“張晨，我到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 ?p> “你不是擁有你的記憶嗎？”
“張晨，你知道嗎？我現(xiàn)在的心里什么都沒有?。∥议_始以為我可以得到一切，可是我錯了。我在得到地時候也失去了自己！我成為好人的時候，會有許多個好人的故事在延續(xù)、繼續(xù)、重復(fù)、經(jīng)常……需要無數(shù)個！同樣，我成為壞人的時候，只有一個壞人的故事就可以完成這個名號！”
“你怎么會失去自我呢？在你看來，做壞人比做好人容易？”
“我尋找的是一個感覺嗎？不，我不是那么……我想得到一個誰也奪不走的……”
“唉！季陽，歲月就可以帶走你的一切！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么是永恒的！一切都會隨風而去！”
“我想找到……”
“也許，苦難是永恒的吧！”
“為什么？”
“有，我承認……”
“張晨，你別裝作自命清高了！我可是知道你也是一個俗人！喝了酒還抱著外國女孩不放……”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你你……跟蹤我？”
季陽突然笑著說：“有人告訴我的！你值得我去跟蹤嗎？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我有點緊張地說：“你胡說八道！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陳燕……告訴我的！”
“你……你們是怎么認識的！”
“我知道陳娟的網(wǎng)址……就認識了陳燕！現(xiàn)在，什么都不是距離！什么都沒有秘密！什么都可以知道！”
“你？”
“張晨，你也不是跪倒在人家的石榴裙下做出一些讓人反胃的事情！我都不好意思說！你還大言不慚的評論人生？你都不知道自己在女孩子的腳下做出那些齷蹉的事情！可憐兮兮的乞求女孩子的愛的施舍！丑態(tài)百出……還有，陳燕說你還偷偷地跟別的女孩聊天……你們還說到了那個事情！太不要臉了！陳娟家有秘密攝像頭，張晨，你的一舉一動都被錄了下來！”
“什么？”
我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了！我感覺到自己的面頰一陣陣發(fā)燙……我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了。
季陽興高采烈地說：“張晨，張晨，張晨……你是怎么了啊？哎呀！你……怎么會流眼淚??！我都為你感覺到高興！沒有像你這樣的人了！說一套做一套，表里不一！我這個人就是淺薄，沒有你那么多那么大的胸懷！”
“沒有，是小蟲子鉆到我的眼睛里去了！我都不知道在做什么了？”
“是我揭了你的傷疤了吧！網(wǎng)絡(luò)可真是一個好東西??！足不出戶就可以了知天下風云??！”
“季陽，你還知道些什么啊？”
“我……沒有了！”
“你可不可以帶我去網(wǎng)吧和陳燕聊一聊?。 ?p> “她不想見你……”
“為什么？”
“因為……我怎么能知道她的心思??！”
我悲憤惱怒奪路而逃。
“張晨，張晨，你是怎么了??！我是跟你鬧著玩呢！你這個人怎么能當真??！我就是夸張了一些，沒想到他能對號入座！”
我跑到校門外的公用電話亭給陳燕打了一個電話。
“喂！誰??？”
“是我……”
“張晨哥哥，你怎么會想起我啊？”
“你都跟季陽說了些什么?。俊?p> “季陽，??！姐姐的同學嗎！我就是說你對不起我的姐姐，背著她去勾引別的女孩子……人家還是少女?。?！”
“我，我那是偶然而遇！”
“你?。∩磉呌袇s還到外面去找……”
“燕燕，你不能這樣說啊！”
“我就是想這樣說怎么了？張晨，我問你你是不是偷窺我著！”
“是！可是我……”
“張晨哥哥，我是怎么對你的??！你傷透了我的心！還有姐姐的心！姐姐已經(jīng)知道了你的事情！你今天是不是感覺到了……姐姐沒有理你??！”
“燕燕，我是好人??！”
“我知道有什么用啊！我掛了，我還要睡覺呢！張晨哥哥，我會在夢里向你道歉的！拜拜！祝福你！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在我們的謠言中失去你的摯愛！哈哈哈……”
陳燕笑著關(guān)了手機。
我想再給她打時，她的手機已經(jīng)關(guān)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