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床上就開始納悶了。
為什么她們母女兩個人都做了同一個夢?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未卜先知?鶴發(fā)童顏的老神仙……不就和我恍惚間看見的那個老人一模一樣了嗎?天底下怎么會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呀!
王艷的母親接著說:“老神仙還說,讓我告訴那個借宿的男人,一年之內(nèi)不要為女人動心!切記切記!”
我在心里暗想,這不就是封建迷信嗎!
我干咳了一聲,笑了笑說:“我沒有什么事情了!你們快去睡覺吧!”
“王艷,你快去睡覺吧!現(xiàn)在剛?cè)c(diǎn)十六分……”
“張晨哥哥,你不要怕!”
王艷依依不舍地離開了我的房間。
王艷的母親卻坐在我的身旁,她安慰問說:“小張,也許是你這些天太勞累的緣故吧!”
“我沒有事兒了!”
“有事你就喊我!”
王艷躲在門后悄悄地把頭探了進(jìn)來。
王艷的母親馬上站起來,輕輕地拍了拍的肩膀,笑著說:“大小伙子別怕!”
她說完轉(zhuǎn)身就走到門口拉住了王艷的手,并且隨手關(guān)上了我的屋門。
我睡不著了。
我睜大了眼睛想把整個宇宙看穿??墒俏业哪芰τ邢?,我只能坐井觀天了。
我突然發(fā)起了高燒,病倒在了王艷的家中。
王艷的母親找來了小診所的大夫給我輸液。
我也昏昏沉沉地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就是看見陳娟、陳燕姐倆一左一右攙著我走進(jìn)了一片樹林中。
陳娟笑著說:“這一回可好了,我們一家人可以團(tuán)聚了!”
陳燕卻哭著說:“姐姐,我的心沒有了?那可怎么辦呀?”
“那好辦!”
陳娟說著隨手就挖出了我的心來了。我哎呀一聲閉上了雙眼……當(dāng)我再睜開雙眼的時候,我卻看見了王艷的笑臉。
我喃喃地說:“我在哪里呀!”
“張晨哥哥,你好些了嗎?”
“我好多了!”
我感覺到自己的全身好像被皮鞭狠狠地抽打了一頓似的,又酸又痛說不出來的難受!
診所的大夫說我得地病癥疑似登革熱!
我就被王艷和她的媽媽送進(jìn)了醫(yī)院觀察了。
我在醫(yī)院里沮喪至極。
我一個人看著窗外的天空發(fā)呆。我暗想,看來北方人在南方是一定要過傳染病這一關(guān)的!還好是一場虛驚,要不然后果不堪想象?。?!
我本來是想自由自在地去周邊的風(fēng)景區(qū)玩幾天的,看來這個想法只有在將來實現(xiàn)了。
只是幾天的時間,我的病在不知不覺中就好了。
來的突然,去的快當(dāng)。
新學(xué)期也開始了。
開學(xué)的第一天上午,倪蘭偷偷地來學(xué)校找我。她想讓我送送她,她想好了,她說明天晚上就回家。我答應(yīng)了她的要求。
傍晚,王艷卻請假從學(xué)校跑出來。她非要我陪她一起去看獅子座流星雨!我和她站在醫(yī)學(xué)院的最高樓的樓頂上等待流星雨的出現(xiàn)。
我悄悄地問:“是幾點(diǎn)啊!”
“再等一會兒!”
“是幾點(diǎn)!”
“你就再陪我一會兒!”
“我還是有點(diǎn)累了!”
“張晨哥哥,你就好好的陪陪我!”
我靠在樓頂?shù)淖o(hù)欄上耍賴。她卻偷偷地吻了我的面頰一下。我的身子就像觸電似的一下子彈了起來。
王艷卻開心地笑了起來。我小聲說:“你是不是想把保衛(wèi)科的人招來啊!”
她不笑了。她卻認(rèn)真地說:“張晨哥哥,我把自己的初吻給了你!今后,你一定要對我負(fù)責(zé)呀!”
我笑著說:“那我還給你?”
“哎呀!你好討厭啊!我才不要呢!”
我又笑著拉著她的手說:“我想還給你!”
“好了好了,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只是說著玩呢!”
“那你……”
“我知道男歡女愛后的山盟海誓都保證不了天長地久!一個朋友的友誼又算得了什么呀!”
“你太早熟了!友誼可以天長地久!”
“我不得不早熟???友誼可以,那我們兩個人就保持友誼吧!得到了,又失去了,誰的心里都不舒服!還是友誼來到輕巧,誰也沒有傷害過誰,誰也沒有失去什么!友誼好!友誼好!每一天看見的聽見的都是這些呀!”
“看來,我們有義務(wù)給未來的孩子們一片清潔干凈的天空!”
“張晨哥哥,你好偉大啊!”
“王艷,你張晨哥哥沒有尾巴!大不起來!”
“張晨哥哥,我可以對你說出我的愛嗎?”
“你如果說說而已還可以,如果是認(rèn)真的,我就勸你……在不懂得愛的時候會受到傷害!”
“張晨哥哥,我會的!我只是想體會一下說出愛的感覺!”
“好吧,那你說吧!”
她對著遠(yuǎn)方大聲說:“蘇有朋,我愛你!”
她喊出的話,讓我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