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的時間,楚長歌沒有睡覺,一直在練習(xí)著鎮(zhèn)仙劍劍式。
可是一晚上的時間過去,他沒有一絲疲勞,反而覺得神采奕奕,整個人都精神了許多。
因為在他的努力之下,他已經(jīng)可以熟練地使用這鎮(zhèn)仙劍劍式。
隨著對鎮(zhèn)仙劍劍式越來越熟練,楚長歌已經(jīng)明白,這鎮(zhèn)仙劍劍式的主要威力根本不在它的殺傷力,而是鎮(zhèn)這一字之上。
鎮(zhèn)仙劍劍式可鎮(zhèn)萬仙,可鎮(zhèn)萬魔,任何事物,都難以逃脫這鎮(zhèn)之一字。
而且這鎮(zhèn)這一字,如有萬山之重,如果對方中招,那就如同背著萬座大山,直接壓的他喘不過氣來。
當(dāng)然鎮(zhèn)仙劍劍式的重量,或者是威力,與施術(shù)者本身的修為也有著極大的關(guān)系。
施術(shù)者越是強大,那鎮(zhèn)仙劍劍式越是沉重。
同時,這鎮(zhèn)仙劍劍式與道家秘術(shù)萬重山,有著異曲同工之妙,無一不讓對方感覺到那極致的重量。
天已漸明,楚長歌長呼一口氣,一口灰色的氣息從他的嘴里出來,似乎是他身體中的雜質(zhì)被排出。
隨著這口濁氣的排出,楚長歌的身體愈發(fā)輕松,如同位臨到云端之上。
他站在窗前,目視著前方正在冉冉升起的太陽,一切似乎都是那么安靜,那么祥和。
“劍法雖然已經(jīng)熟練,可這鎮(zhèn)之一字的使用卻如同只是入門,看起來革命尚未成功,我輩仍需努力啊!”
“不過我這速度也不知是快是慢,不過我是自學(xué)成才,想來也算不得快吧。”
楚長歌手握著那把血紅色的長劍,對著遠在天邊的太陽嘆息一口。
可是如果讓別人知道他此時的想法,一定會狠狠地朝著他的臉拖一口唾沫。
并且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嫌棄著楚長歌,就這速度居然還嫌慢,還讓不讓人活了。
難道有了神魔元胎真的可以為所欲為?
可如果讓那些知道神魔元胎的大佬,一定可以很負責(zé)任的對他說。
“是的,有的神魔原胎就是可以為所欲為?!?p> 這可是蜀山只有傳承弟子才可以修煉的劍法,雖然只是第一式,但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就連最快把鎮(zhèn)仙劍劍式修煉至入門的那個天才弟子,也用了足足一個月時間。
而楚長歌居然在這里恬不知恥的,感嘆自己的修煉速度不夠快。
當(dāng)真是無恥到了極點,可氣到了極點。
“時間也差不多了,可以送大小姐上學(xué)了。”
楚長歌看了一下時間,發(fā)現(xiàn)離上學(xué)的時間差不多已經(jīng)快到了,于是也不在感慨什么,直接走出房間,向著葉瑾走去。
可是他出來的時候,卻沒有看到葉瑾的身影,只見整個大廳中空無一人。
“難道這小妞今天這么自覺,都不用我費一番周折教育了?!?p> 楚長歌微微一笑,放開自己的神識,向著葉氏莊園的周圍掃視過去。
“這太陽都曬屁股了,這小妞居然到現(xiàn)在還沒起床,這是被床封印了嗎?”
神識之中的葉瑾躺在自己的床上,四仰八叉的睡著,根本沒有意識到已經(jīng)快要上學(xué)了。
“唉,看起來還是得讓我叫她。”楚長歌一嘆氣,向著葉瑾的房間走去。
不一會兒,楚長歌便站到了葉瑾的床邊,一臉含笑的看著對方。
要說為什么楚長歌可以直接來到葉瑾的床邊,如果一個修士連這樣都做不到的話,那還不如徹底不用修仙了,還不如回家種地。
不知道是不是感覺到了什么,還是做噩夢了,睡夢之中的葉瑾眉頭忽然一皺,瓊鼻有節(jié)奏的張了兩下,連表情都不再那么舒服,似乎還有點兒小痛苦。
不一會兒,葉瑾便從睡夢中醒來,揉了揉睡眼稀松的眼睛,不經(jīng)意間的往床邊一看。
“??!”葉瑾突然一聲尖叫,有些驚駭?shù)目粗谧约捍策?,微笑的看著自己的人?p> “流氓,色狼,混蛋!”葉瑾并未看清旁邊站的到底是誰,直接對著楚長歌大喊大叫,同時還不斷地對著楚長歌扔自己旁邊的東西。
各式各樣的玩具,有小熊,小老虎,小海豚,小鯨魚,當(dāng)然,這些小只不過是凸顯他們的可愛而已。
它們的真實身高克足足有兩米,絕對的大型玩具。
“這小妞,居然把我當(dāng)壞人了?!背L歌站在那里,有些無語的看著正在發(fā)狂的葉瑾。
這小妞平時看起來力量不咋滴,可是現(xiàn)在卻把一個有幾十斤重的毛絨玩具扔的到處都是。
果然,人都是逼出來的,楚長歌心中重重的點點頭。
“也別扔了,也不看清楚我是誰,用得著那么著急嗎?”楚長歌一把拉住葉瑾的手臂,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看著對方。
好像是在覺得對方這么久居然都可以把他看錯。
“扔的就是你,沒想到你竟然還潛入我的房間,你果然對我就不安好心,你這個大色鬼,大色狼!”
“我看我老爸防的最應(yīng)該的就是你,他現(xiàn)在不在,我就是被你欺負了,也只能是白欺負?!?p> 葉瑾嘟著嘴,有些生氣的說道,不過她的目光卻時不時的飄向楚長歌,就連心里都有一些怪異的感覺。
可以從她的眼神之中看出,嘴上雖然說著拒絕,但眼神之中卻有那么一絲絲的期待,仿佛有點兒言不由衷。
這似乎是一種拒絕,但還有一絲絲的等待,就連她也不知道這是為什么。
“就你!”楚長歌斜著眼睛有些輕蔑的說道:“別說你現(xiàn)在穿著衣服,就算你現(xiàn)在脫光光在我面前,我也不帶看的?!?p> “而且你看看你自己,有值得讓我惦記的地方嗎?”
說著他還若有若無的向著葉瑾的胸部看了一眼,就你這平平無奇的樣子,怎么好意思反駁?
明明是飛機場一樣,自己什么樣自己不清楚嗎,心里難道就沒點兒什么數(shù)?
“啊,混蛋!”葉瑾像是發(fā)現(xiàn)了對方的眼神,突然發(fā)出一聲尖銳的叫聲,朝著楚長歌怒吼道:“老娘怎么沒胸了?你是眼瞎嗎?而且老娘現(xiàn)在還在漲身體,如今也只是沒發(fā)育完全而已?!?p> 說完,葉瑾還是氣鼓鼓的,小臉?biāo)坪醣粴獾猛t,咬牙切齒的看著這個戳她痛處的混蛋!
她平時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議論她的胸,尤其看到那一股嘲笑般的目光,心中更是怒氣沖天。
不止有一次,她因為這個事情,將好幾個男生打的不敢在她面前出現(xiàn)
這人難道是魔鬼嗎?
居然這個樣子說自己,雖然自己的胸是小了一點兒,可怎么也算是一個小美女吧,就這么不會憐香惜玉嗎?
“就你這也叫胸?”楚長歌忽然斂起一嘴邪惡的笑容,有些殘忍的說道:“你看看人家楚天魅,再看看人家韓初晨,簡直不能看??!”
楚長歌可絲毫不介意打擊到葉瑾,人要是不經(jīng)歷點社會的毒打,那還是人嗎?
一定要讓葉瑾多吃吃生活的苦,這樣以后才不會非常脆弱,如同溫室的花朵,一碰就碎。
當(dāng)然楚長歌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好玩兒。
能看到葉瑾在自己面前吃癟,那也是別有一番滋味,尤其是那一副打不過自己又毫無辦法的表情,真的是太過癮了。
“哼,你個下流胚子?!比~瑾瞬間變得更生氣了,怒吼著向著楚長歌撲了過來。
一邊跑還一邊說:“這還只是一個晚自習(xí),你就這樣盯著女孩子的胸看,你果然是個無恥小人?!?p> “哼,看我咬死你!”
葉瑾距離楚長歌越來越近,身體猶如張牙舞爪的怪獸,直接跳到了楚長歌的身上,對他又掐又咬。
可是下一刻她就后悔了,這人難道是鐵做的嗎?怎么渾身上下這么硬?
自己朝他用力的咬了一口,可卻差點兒把自己的牙崩掉,這讓她以后怎么時行報復(fù)。
而且就算自己掐他也沒用,以自己的手勁兒,別說掐了,就連用力的抓起一塊兒皮都難以做到。
頓時,葉瑾心中充滿了一股無力感,難道這就是自己以后的生活嗎?
打又打不過,罵又罵不過,父親又是站在他那一邊的。
想一想,葉瑾便覺得自己以后的生活充滿了黑暗,讓她一時竟郁悶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