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朱央準備回家,王川川收拾收拾東西起床送她。
一條來自鄭哲學(xué)的短信就發(fā)了過來。一個時間,一個地點。
地點不是什么神秘的地方,是這個城市最大的公園。
云山公園。
時間是下午兩點。
朱央湊過來看:“33?誰發(fā)的消息?看得這么入迷?!?p> “是昨天那個人?!?p> “去嗎?”
“去!”王川川心里貓爪一樣的好奇心又開始作祟了。況且昨天還有幾個不懂的名詞想請他指教。自從昨天看過“秘籍”以后,王川川對他稍微信任了一點。
朱央嘆了口氣:“我陪你吧?!?p> “央央你放心吧,不會有事的?!蓖醮ùńo她拎著的包里面塞了幾包零食。
朱央哭笑不得,看了眼自己慢慢加重的包:“哎,你是在趕我走嗎?”
王川川無辜看向她,朱央又嘆了口氣,囑咐道:“算了,你自己多小心,別相信陌生人?!?p> 送走了朱央,王川川繼續(xù)翻起那本“秘籍”。
閉上眼睛,文字中描述的氣流慢慢的感觸到了。
暖暖的氣流,順著經(jīng)脈流淌,沖刷過的地方酥酥麻麻,十分舒服。沖刷過耳邊還會有海浪聲。
突然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氣流在一個地點打著漩渦,然后繼續(xù)流向其他地方。
?。。?!這是“秘籍”提到過的“旋子”!!
旋子越多,說明掌控的能力越高。
王川川打起精神來,慢慢搜尋身體里的旋子。
半個小時后,王川川失落的睜開眼,一個。
只有一個,她掃了三遍,就只有一開始發(fā)現(xiàn)的那個。
而且這個旋子小小的,淺淺的。似乎一點大浪打過來就會散開。
頓時明白了自己被說“太弱了”是什么原因了。
據(jù)說真正的強者身上都有上百個旋子,施展能力的時候是移動的武器。
想象著上百個旋子在身體里,王川川開始下定決心要向強者奮發(fā)圖強。
首先今天先強化第一個旋子吧!
“燃起來了?。 ?p> 伴隨話音一落,沒控制好力度,火焰刷的一聲覆蓋了整個拳頭。差一點就把袖口燒著了。
……
王川川看了眼自己的房間,被子,窗簾,桌子椅子全是易燃物。默默走進了廁所。
“這回真的燃起來了?。?!”
試著運轉(zhuǎn)了又一個循環(huán)之后,王川川驚喜的發(fā)現(xiàn),身體的獨苗旋子已經(jīng)能自己強而有力的旋轉(zhuǎn)了。
這個旋子位于靠右肩膀的位置,所以右手施展比左手施展的火焰要大一點。
算了算時間該出門了,帶了點錢,王川川反鎖了家門走出了門。
剛到公園門口,就能看到人群格外顯眼的西裝高個男人鄭哲學(xué)。他身邊跟著一個比他稍微矮半個頭的中年男性。這位中年男性穿著半正式的服裝,看起來比一絲不茍的鄭哲學(xué)要舒服很多。
鄭哲學(xué)顯而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王川川,向她微微頷首。
打消了王川川準備在一旁觀察的想法。
只能硬著頭皮走向前去。
“川川妹妹你來了。”昨天交換聯(lián)系方式的時候也交換了名字。
“叫我33就好了?!?p> “好的33?!编嵳軐W(xué)也沒問為什么要叫33。
一旁中年男性輕描淡寫看了一眼王川川開口了:“她就是新的火系持有者?乳臭未干的丫頭?!?p> 開口滿是輕蔑,王川川心里也很是不爽,但沒摸清楚來頭之后,她先默默記下這一筆。
鄭哲學(xué)淡淡附和一下。
“鄭哥,我來晚了?!弊邅硪粋€身材完美的女生,估摸十八到二十歲。燙了一頭黃色大波浪,在陽光照射下發(fā)著金光。
還沒等鄭哲學(xué)開口,旁邊中年男性搶先說著:“妙妙來了,來來來,給叔看看,幾年沒見長大了不少?!?p> 鄭儀妙笑著跟中年男性寒暄了一句,看向鄭哲學(xué),“今天找我有什么事,這么急?”
仿佛忽略了王川川一個站在旁邊的大活人。
王川川在心里又記下一筆。
鄭哲學(xué)這才開口說道:“在這里不方便說話,我們換個地方。”
進到公園里面,到了一處閣樓,鄭哲學(xué)前去跟看門的人交代了幾句,才放行上了二樓。
“大家熟悉一下,這是我們的新同伴?!编嵳軐W(xué)起身溫柔的介紹著,“是普汌一中的王川川。是火系持有者。”
這種情況倒搞得王川川有點不好意思,拘謹起來。
“我是王川川,可以叫我33。”
鄭儀妙噗呲笑出來,大大方方起身跟王川川握手:“你好33,我是鄭儀妙,我跟我表哥是我們這輩唯二的水系持有者?!?p> “什么是這輩?還有上輩?”
鄭儀妙好笑的解釋道:“對呀,能力都是遺傳的呀。阿,我忘了你是新……”
“妙妙!”鄭哲學(xué)冷漠喊了一聲。
王川川看向鄭哲學(xué),他面上沒有半分怪異,依舊溫溫柔柔。
反倒是鄭儀妙有些生氣:“哥,這有什么不能說的。”
仿佛聽到鄭哲學(xué)的嘆氣聲,王川川警惕問道:“你們有什么瞞著我?”
“算了,妙妙你跟她說吧。”
鄭儀妙奇怪看了眼鄭哲學(xué),還是開口解釋道:“也沒什么,就是原來的火系家族消失了,所以你是新選中的火系持有者?!?p> “消失?為什么?”剛解釋通了為什么自己記憶里的爸爸媽媽都是普通人,王川川又抓住了新的重點。
“不知道……反正就是消失了?!?p> “你認識他們嗎?”
鄭儀妙搖了搖頭:“我出生前他們就消失了,我也是聽別人說的?!?p> “好了好了,小學(xué)你這次叫我們來有什么事嗎?”旁邊的中年男人岔開話題。
“是的,二叔”,鄭哲學(xué)從公文包拿出一沓資料,“最新消息,使靈降生地點是這個城市,具體位置不明,所以要拜托大家注意找尋?!?p> 鄭哲學(xué)特意看向王川川:“33我希望你也能幫我們這個忙,找到之后交給我們,我會給你相應(yīng)的報酬的。”
沒想到被點名王川川阿了一聲,下意識問:“給多少錢?”
鄭哲學(xué)沉思了一會兒,抬頭說道:“不知道五千夠不夠幫我們這個忙。”
???這個使靈還挺值錢?
“等等,你們存在這么久了,為什么現(xiàn)在才派使靈?”
“因為有敵人呀?!编崈x妙解釋道?!八麄儼焉蟼€使靈殺掉了?!?p> 王川川心里開始打退堂鼓,有危險她才不去呢。天大地大性命最大。
“不用擔(dān)心敵人,33,你遇到問題可以直接給我們發(fā)消息?!编嵳軐W(xué)和善的聲音適當(dāng)響起。
“對啊,你這么弱小,決定不會讓你有危險的?!编崈x妙也拍拍胸膛?!拔液軈柡Φ呐??!?p> 在輪番解釋下,王川川想了想,還是接受了這個任務(wù)。還能賺一筆錢。
臨走前鄭哲學(xué)給了王川川一個普通的方形小掛飾,唯一不同的是里面封了一塊特殊金屬。作為同伴的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