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你這云游四海的,可曾經(jīng)歷過什么令你印象深刻的。”
亞倫于法海吃過午飯后,亞倫便帶領著法海開始熟悉任家鎮(zhèn),這不,亞倫和法海走在路上,法海一言不發(fā)的看著前方的路走著,亞倫為了不顯尷尬,于是就率先打破兩人的沉寂。
“印象深刻的?”法海微微開口。
“嗯嗯,例如除過什么妖,降過什么魔之類的?!眮唫惻d奮的點了點頭,對于法海他還是知道的,得到高僧啊,想必道法自然是高深莫測,經(jīng)歷過的事也非同尋常吧。
帶著期待的眼神,亞倫直勾勾看著陷入沉思的法海。
“亞施主,你知道這世間何為惡嘛。”
亞倫搖了搖頭,法??戳搜蹃唫惡罄^續(xù)走。
“我云游四海半載以來,早就見到了世間疾苦,天災人禍,令貧僧痛心疾首。”
“你說世間妖魔作祟,殊不知人心貪污腐敗利益熏天,為了一己私利殘害他人,可不比那些邪祟好太多,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p> “唉,大師所言極是,如今世道混亂不堪,外有倭寇占領東北,內有政客官僚腐敗,這世道,難也?!眮唫悡u了搖頭呼應著。
“好了,不說這些,大師,想去那個地方看看啊。”
亞倫和法海肩并肩的走在路上。
“初來乍到,自然不清楚行經(jīng),還是亞倫施主來做決斷為好?!?p> “嗯~如果是我的話,能玩的地方也不多,畢竟現(xiàn)在家?guī)熆赡芤呀?jīng)回黃府了,明天下葬,我的話可能還是要去黃府。”
“不知法師愿意去否?!?p> 法海微微一頓笑稱:“哈哈哈,自我來此,無不聽說任家鎮(zhèn)林道長道法高深,自然想幸得一會?!?p> “那太好了,我們就去黃府吧?!?p> 聽到法海愿往,亞倫還是挺高興的,他還在思量會不會法道兩教會有所顧忌,以至于法海不便前往,現(xiàn)在看來,法海但沒有這個顧忌。
還沒走進黃府,剛到大門口前,法海就停下了腳步,看著黃府的門牌。
“怎么了?”
忽然停下腳步的法海也令其亞倫注意,順著法海的視線望去,只是看到了門牌而已。
“沒事,隨意看看?!?p> “噢?!被卮鹬瑏唫愊刃幸徊?,法海跟著亞倫一起進了黃府。
黃府內多有白等綾喪物,加上黃府現(xiàn)如今下人不夠,這些白綾也不是掛放的很規(guī)整。
兩人走過一個客廳到了后院大堂,大堂內正是黃百萬的靈柩,現(xiàn)在的靈堂擺的很好,黃梅梅披麻戴孝坐在一個火盆前燒著紙錢,還有一些黃百萬生前的朋友也在大唐外的處休息處坐著聊天。
“黃小姐,我?guī)煾颠€沒過來啊。”
亞倫走到黃梅梅跟前。
“還沒呢,亞公子,你帶來這位是?”
亞倫拿起一柱香準備在火盆里點的時候看著法海一眼道。
“法海大師,一個云游四海的得道高僧?!?p> 說完亞倫在火盆里點起了手中的香然后對著黃百萬鞠了一個躬。
“原來別處云游而來的高僧啊,失敬。”
黃梅梅連忙起身,反觀法海,他從一進門后就有些皺著眉頭,感覺這里有些讓他覺得不舒服一樣。
“高僧?”黃梅梅對著大海露出一抹笑容。
黃梅梅叫了法海,法海連忙笑著:“黃小姐您好。”
“方才看到高僧臉上有些不悅,是不是梅梅怠慢了你啊,我這就去給你切一壺好茶,你和亞公子先坐坐吧?!?p> 說著,黃梅梅準備轉身離開,法海連忙打斷。
“不不不,黃小姐誤會了,我并不是因為這個?!?p> “那你是?”
黃梅梅帶著疑問。
“沒事什么,黃小姐,請問黃施主是如何去世的!”
法海面容祥和去言語慎重,黃梅梅簡單的說了一下她了解的事,但對于黃百萬請靈的時,黃梅梅并沒有說,看來黃百萬并沒讓自己的女兒知道這件事。
“聽起來似乎的了什么要疾,但又不像。”法??戳艘谎垤`堂,然后走了進去,亞倫和黃梅梅也跟在后面。
法海走到棺材旁邊,此刻棺材被死死蓋著,看不到尸體。
“法海大師,你想看尸體?”亞倫試問到。
“有此想法,但以你們道教的規(guī)矩,現(xiàn)在不能開棺,要等明天早上上山前才可打開棺材做最后的遺容瞻仰?!?p> 亞倫聞言眼睛一閉睜開眼睛后對著黃梅梅說到。
“黃小姐,我和法海大師說句話,你能不能暫且回避下?!?p> “噢...好,你們先聊?!?p> 看著黃梅梅離開,法海也對著亞倫道:“你知道些什么?!?p> “這件事,的確不是得什么疾病,而是被人收去了魂魄,僅僅只剩兩魄其三魂中一魂被滅兩魂被收!”
“何人所為,下手如此歹毒!”
亞倫低著頭,眼眸轉了轉在做思考,他決定說出有關陰龍殿的秘密,畢竟那人也說過,不能與林鳳九說有關陰龍殿的事,并不代表其余人不可得知,而法海更是強制加入的角色,看來這也是和這些有關。
“陰龍殿?!”法海一愣隨即走動了兩步:“嘶...這個名號我有所耳聞。”
“你知道?”
“只是略有耳聞?!?p> 亞倫大喜:“那麻煩大師說一下,這有關陰龍殿的事?!?p> “陰龍殿,一殿兩王四護法,還有十二生肖?!?p> 亞倫眉頭一皺:“四護法十二生肖倒是有一點點了解,這一殿兩王又是什么。”
“所謂兩王,正是陰陽圣君,玄月子和陽虛子,他倆是陰龍殿的兩位執(zhí)法長老,其細節(jié)嘛?!?p> 說到這法海搖了搖頭。
“那么一殿呢!”
“一殿!就是陰龍殿的殿主,沒人知道名字只有名號,江湖中叫他黑皇!”
“原來如此,法海大師也是頗為了解啊~”
法海則搖了搖頭:“慚愧,貧僧云游四海方才了解點滴。”
“那也只能證明陰龍殿的行動手段高明不易察覺?!?p> “對了,那么大師了解陰龍殿所做的這些嗎?”
法海搖了搖頭:“并不知曉。”
......
“九叔?!?p> 此時,門外傳來了別人叫九叔的聲音。
亞倫探出頭看了一眼,九叔正帶著任發(fā)文才走進來,亞倫連忙看著法海道:“大師,有關陰龍殿的一切切不可讓我?guī)煾抵??!?p> “可是...”沒等法海說完,亞倫就打斷道:“拜托了!這事關重大,不便解釋!”
法海雙手合十:“哦彌陀佛!”
“亞倫?你不是和婷婷秋生出去了嗎。”
任發(fā)先走了進來,九叔也才進來。
“師傅?!笨吹骄攀?,亞倫微微鞠躬。
“亞倫?你...”九叔剛想說什么又看了眼亞倫旁邊雙手合十的和尚:“這位是?”
亞倫連忙解釋:“這位是云游四海的高僧,法號法海。”
“原來是道友,失敬?!?p> 九叔笑了笑,法??粗攀澹骸鞍浲臃?,貧僧是陪同亞倫施主一同來往的?!?p> “亞倫?”
亞倫連忙打斷話題:“啊~師傅啊,你和任老爺談論的怎么樣了?!?p> “對于此事!我一定追查到底!至于是不是只有我們任家鎮(zhèn)的墓被撅還得等任威回來才知道。”
“至于哪些遺失的尸骨,九叔會做法查出位置所在的,到時候再尋回來?!?p> 任發(fā)拿起煙桿就抽了兩口。
“嗯,當務之急就是黃老板的葬禮,明天早上下葬,希望別出什么問題?!?p> 九叔也說著,亞倫點了點頭。
“九叔,到時間了。”
這時,外面走來一個帶著孝帕身穿麻衣的下人。
“嗯,準備開始吧?!闭f著,九叔走進了一個這幾天在黃府休息的房間,過了一會穿著一身道袍就走了出來。
“師傅,你還要做什么啊?!?p> 這時文才走到九叔跟前。
“法事還沒做完,今天得做通宵,明天好下葬。”
九叔簡單的說了一句就走到了祭壇前面。
“任老爺,你也先到前面坐著吧,等任威回來后在說。”
“好的九叔,那就不打擾你做法了?!闭f完,任發(fā)就走了出去。
“師傅那我們三個也先下去了,有什么吩咐就說?!?p> “嗯?!?p> 亞倫三人一起走到了任發(fā)坐的那個桌子上。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院外,噼啦啪啦的鞭炮聲,半分鐘后,鞭炮聲消失,九叔在桌臺上拿起了鎮(zhèn)魂鈴搖了一下。
“上三清玉清元始天尊、上清靈寶天尊、太清道德天尊”
念完三清,九叔拿起柳樹樹枝沾了沾茶水灑向靈壇。
“亡男新逝顯考黃公諱白萬老大人金羽化法師大真人收用~”
......
亞倫一行人坐在院子里看著九叔念叨著祭文。
約半刻鐘后,任威跑了進來,火急火燎的樣子。
“唉這里!”
文才站起身子招了招手,任威跑了過來。
“表姨夫~”
“啊威,調查的怎么樣?!?p> 任威看著桌子上的茶水連忙喝了一口。
“誒啊~表姨夫,調查清楚了。不止我們任家鎮(zhèn),其余其他鎮(zhèn)子也有被盜的墓穴!”
聽完,任發(fā)手里的青筋鼓起看著九叔:“等九叔做完法事在一同議論!”
“這么嚴重!”亞倫也看著任威。
“是啊,你別說,拿些被盜的墓,很多陪葬的明器都沒被拿走。”
“和我們這里的事一模一樣!”
法海閉著眼:“阿彌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