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蜜心想奶音是她的弟弟,總歸不會太過分的。
一個全然陌生的聲音:“花燼,族長有事找你?!?p> 花蜜一頭問號自打她到這個部落之后,她就一直沒有見過族長。
難道是因為奶音的事情?
花蜜:“族長,他有說是什么事情嗎?”
陌生人:“嗯……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有人想要見你,給你說一些話?!?p> 不對呀,她到這個部落來之后,認(rèn)識的就奶音和他的幾個朋友,還有障他們一家,有什么人需要通過族長來跟她說話?
說實話,她心里有點虛,她不太敢去。
這個時候她的弟弟不在家,于是她決定:“你先走吧,我待會再去。”
陌生人:“行。你待會要去的話,就到洞口叫一聲,我?guī)闳?。?p> “你今年還是快點,族長希望你快點去,”
花蜜:“多謝?!?p> 花蜜在洞里面左等右等,奶音都沒有回來。
花蜜按捺不住,于是她喊了障。
障:“你要是覺得害怕的話,那我就跟你一起去吧!”
“正好我也有一些事情需要你的幫忙。”
花蜜的心終于回到肚子里面。
兩個人剛準(zhǔn)備出門就遇到了忙匆匆回來的陽。
陽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你們不用去了?!?p> 花蜜:“怎么了?”
“是族長讓你去的吧?”陽看起來非常的急躁,“人已經(jīng)死了?!?p> “哦,對了,你們看到奶音了嗎?”
陸地龜突然就死了。
陽怕是奶音動的手腳。
陸地龜快要死了,本來族長就是想借這件事情殺雞儆猴,如今雞提前死了。
“你來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嗎?”奶音從外面進(jìn)來。
陽都快急死了:“你剛才跑哪里去了?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你動的手?”
“姐姐,這是趁我不在準(zhǔn)備去哪里?”奶音一臉苛責(zé)的姿態(tài)。
奶音轉(zhuǎn)頭茫然看著陽,“什么事情?”
陽看奶音一副油鹽不進(jìn)的樣子:“哎呀就是陸地龜?shù)氖虑椤H绻悄銊拥氖值脑?,你就趕緊去跟族長坦白?!?p> 花蜜聽得云里霧里。
陸地龜要跟她說話。
陸地龜已經(jīng)死了,兇手可能是奶音。
什么話?
重到奶音可能因為她殺獸/人。
花蜜用看似肯定的語氣試探著:“奶音,陸地龜?shù)降滓艺f什么話?”
“沒什么?!蹦桃舨煊X到語氣太過肯定,立刻加了一句,“我也不太清楚,他可能是喜歡你吧?!?p> 有人會喜歡她?
怕不是對方也是一個瞎子。
哼,欲蓋彌彰。
衣跑了過來:“奶音,族長要說話,走啦?!?p> 喪跟在后面,看了花蜜一眼欲言又止。
幾個男獸/人說走就走。
花蜜拉著障:“你去吧。我不要緊的?!?p> 障:“那個……”
花蜜:“我能做到的我盡量做到?!?p> 障:“謝謝你?!?p> 花蜜坐在鋪上慢慢冷靜下來。
奶音在隱瞞陸地龜談話的事情。
關(guān)鍵是,如果真的是奶音做的,他會受到什么懲罰?
到這個時候了,花蜜依舊想著的是怎么護(hù)著奶音,怎么護(hù)著她在這里唯一的一個親人。
他人的生死固然重要,可她的弟弟更加重要。
或許奶音對別人而言是一個壞人,但他對她意義非凡。
“我作為他的姐姐……”
這么大的事情,她居然一無所知。
挫敗。
喪和奶音走在最后。
喪看了一眼奶音。
“怎么了?喪?!蹦桃粜Φ煤每吹貑柕馈?p> 喪忽然覺得面前這個人是如此的陌生:“是你做的嗎?”
奶音搖晃了一下腦袋,端的是天真無邪:“什么?”
喪的眸色更加深重:“奶音……你想過殺死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