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短篇

關(guān)于他的星辰大海

胡蘿北來了2

關(guān)于他的星辰大海 月上初竿 2000 2020-03-19 09:37:04

  大口灌了幾口酒壯膽,姜珩醉眼迷蒙的望著對面白衫黑褲的英俊男人,他沒有如尋常般將袖扣一絲不茍的扣的整整齊齊,反而將袖子隨意的挽著松松露出精瘦白皙的手臂。

  “魏哥哥可真好看,普通的衣衫都被他穿出平面模特的味道來?!苯駬沃∧X瓜暗暗思索。

  酒精總是壯人膽,借著醉意姜珩的目光越發(fā)肆無忌憚地游離過魏之光的眉眼口鼻。

  男人的目光高深莫測,眼尾高挑,帶著天然的疏離感。此刻正定定望了過來,姜珩只覺得對方一雙黑眸越發(fā)勾人心魄,幽藍愈深,呼吸瞬間都不順暢。

  冰涼的眼神直直望了過來,姜珩被幽涼的眼神一擊,借酒偷瞄的狗膽頓時泄了氣,連連端起手邊最近的酒杯壓壓驚。

  “師姐,你今晚怎么總是魂不守舍的?”陸敘停止了笑談,突然認真的盯著姜珩,不肯放過姜珩臉上一絲一毫的微表情。

  嘈雜熱鬧的酒酬交錯在耳邊嗡嗡響,姜珩聽不太清,瞪著眼睛嘟著嘴回望向陸敘。

  “太吵了,我聽不清你說的什么?!苯駸岬膮柡?,口干舌燥的以手做扇邊扇風(fēng)邊回答,小臉紅撲撲的一片。

  陸敘望了望艷紅小臉的姜珩無奈的笑著搖頭,璀璨陽光的眸子中是不易察覺的寵溺。

  江念年緊握酒盞的手指在用力壓迫下泛著青白,她今晚穿的格外精致動人,從入局開始就眼含愛意的望向陸敘。

  對方愣是沒施舍一個眼神給她,反而和姜珩這個轉(zhuǎn)系生親密無間。從小被當公主嬌養(yǎng)的江念年哪里要什么有什么,哪里在男人上栽過跟頭?

  可陸敘就跟木頭似的死活不開竅,整天圍著跨專業(yè)的姜珩轉(zhuǎn)個不停。江念年氣紅了眼,“年年,你要知道這世上沒有什么是天生屬于你的,你要自己去爭?!笨v橫商場的江父總愛故作高深的對她念叨這句話,是的呢,我要不到的,自然是要去爭的。

  江念年裝作不經(jīng)意道:“陸師兄對姜珩很關(guān)照??!”話語一出讓熱絡(luò)的氣氛瞬時一冷。

  一句低級、無趣、卻又現(xiàn)實的話語成功的讓魏之光的眼眸暗了又暗,宋黎世瞥了眼魏之光的陰郁的臉色,狠狠剜了眼對面完全不知所措的醉酒小姑娘。

  急于暖場的他恍若未聽見這句話,笑嘻嘻的替魏之光夾了一筷子青菜:“多吃青菜,對健康有好處。時月晚上不是有講座嗎?怎么拋下自己中文系的人和醫(yī)學(xué)院的孩子們湊了一桌,是不是我們醫(yī)學(xué)院里的飯比較好吃???”

  趙時月也不惱,舉起酒杯一送與宋黎世搖搖一碰,優(yōu)雅笑道:“學(xué)長的接風(fēng)宴,我能不來嗎?當年我遠赴德國留學(xué),多虧了學(xué)長的照顧……”后面的話語不言而喻。

  趙時月欲語還休的望了一眼魏之光,臉頰通紅地將小女兒的心思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魏之光靜默的凝視著杯中的白水,仿佛是回應(yīng)事實?!芭?……”吃瓜的醫(yī)學(xué)群眾一臉我都懂的表情,熱切而干脆的大聲附和讓趙時月的臉越發(fā)明媚紅艷。

  “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壁w時月的內(nèi)心也激蕩的厲害,一雙眼睛襯著夜色格外妖嬈嫵媚。

  一椅子與地面摩擦的聲音格外刺耳,姜珩心中堵的厲害,端著酒杯就跟英勇就義般搖搖晃晃地走到前座。同門都一臉驚慌地生怕這祖宗醉地把酒澆到教授頭上,姜珩的手中的酒在她的凌波微步下也灑得只剩三分之一:“魏老師,我敬您一杯!”

  姜珩的臉紅的發(fā)燙,她自己醉得連路都難走,酒精燒的她心里胃里難受。酒杯也晃蕩得幾乎滑出手里。

  魏之光在姜珩過來的時刻就靜靜冷眼望著她的舉動,此刻偏頭看著幾步之遙的小姑娘。

  她濕漉漉的眼睛里蓄滿委屈和水汽,臉頰通紅的端著杯子恭敬站立著。隔得這樣近幾乎可以聞到她身上好聞的酒香味兒,魏之光依然沒有接過杯子。

  “不喝啊,那我替老師喝了……”姜珩舉起杯子搖搖一抬,就將酒水倒入口中。微醺的酒氣令她眉頭一皺,又很快若無其事得表現(xiàn)自如。

  姜珩依舊搖搖欲墜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沒過多久,就一臉難受得捂著嘴飛快的跑出包廂。

  搖搖晃晃的身影在黝黑幽藍的眼眸中縮成一個小黑點,最終消失于門外。

  熱烈的情緒在眼底深處來回涌動,魏之光的眼睛冷得如同積年不化的冰霜,“是被同學(xué)說中心事了嗎?所以無法面對,再一次落荒而逃?!崩淅涞某爸S在即將泛上眼眸時重重落下,魏之光薄唇輕抿,一語不發(fā)。

  夜色沁涼,星子如斗閃爍在暗色天幕,顯得天空格外低。

  還沒來得及欣賞這難得的靜謐美景,“汪,汪汪……”中氣十足狗吠聲就成功吸引了魏之光的注視。

  魏之光唇角微揚無奈地扶額,一只油光水亮,威風(fēng)凜凜的哈士奇就以根骨極佳,骨骼清奇的方式成功打破了平靜的場面。

  拖著肥胖身軀的胡蘿北一步一喘,它的喉嚨里逸出低低“咕噥咕噥”,喘得如同漏風(fēng)破風(fēng)箱。

  明明是一只體格魁梧的大型犬,卻偏偏帶著一根嬌巧迷你的橙紅色胡蘿卜型的項鏈,極度為難的對著高高的臺階轉(zhuǎn)個不停,不時用胖胖的肉墊拍打著臺階。一臉蠢萌地盯著魏之光,委屈地哼唧個不停。

  “你怎么把胡蘿北帶來了?”魏之光不滿的瞥了眼也宋黎世,旋即快步走下臺階。

  “嗷嗚——嗷嗚——”,胡蘿北瞪著水汪汪的大眼親昵地蹭著魏之光的褲腿兒,蹭的質(zhì)地良好的黑褲一褲腿兒狗毛,蓬松的大尾巴乖巧的緊緊夾著,尾巴尖兒調(diào)皮地一點一點掃過魏之光的鞋面。

  “它今天剛巧出來洗澡,我就帶它來見你,它也是想你的厲害?!彼卫枋佬χ婺_邊那只蠢蠢的哈士奇打岔。

  “你這只白眼狗,我養(yǎng)你這么久都抵不過你爸回來是不是?”宋黎世作勢要揪胡蘿北的耳朵,嚇得胡蘿北飛快地躲到魏之光身后。只偷偷露出一只毛絨絨的大腦袋來,好奇地望著宋黎世。

  “胡蘿北,你是不是干壞事了?”魏之光突然蹲下身望著胡蘿北左掌上的血跡。

  他的語氣中帶著好聽的翹舌音,精致的臉上,甚至還掛著久別重逢的淺淺笑意。胡蘿北就認慫了,眨了眨眼打個寒顫兒。

  一雙烏溜溜的狗眼如同做壞事被抓包的小朋友般作勢慌張地瞅著四周,口中的“嗷嗚——嗷嗚——”越來越低,魏之光的眼神越來越凌厲,胡蘿北只感覺氣壓太低,終于忍不住飛快的望大路上逃竄。

  剛拐過郁郁青青的竹林,魏之光就渾身一怔,“怎么了這是?是不是胡蘿北撓得太……嚴……重……了……”宋黎世順著視線望去:嬌嬌細細的姑娘正一邊倒吸冷氣兒,一邊小心地拿紙巾擦拭小腿處的傷痕,不時有殷紅的血滴涌出傷口。

月上初竿

有時候竿竿的壓力也很大,希望小天使們多多收藏一下給竿竿點寫作的動力吧!謝謝啦!

按 “鍵盤左鍵←” 返回上一章  按 “鍵盤右鍵→” 進入下一章  按 “空格鍵” 向下滾動
目錄
目錄
設(shè)置
設(shè)置
書架
加入書架
書頁
返回書頁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