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早膳,都沒見秦牧也的身影。
這得折騰到多晚才睡,這個點(diǎn)兒都不起。
楚青讓丫鬟帶路,來到了秦牧也的書房,豈料被兩個丫鬟擋在了門外。
“公主,將軍在休息?!?p> 楚青看兩個丫鬟,一個跟秦牧也一樣,苦瓜臉,像個殺手,一個面帶笑容,說出來的話一樣不好聽:“將軍吩咐,任何人不得進(jìn)入書房,您也不得例外,公主有什么事,奴婢可以幫您給將軍傳個話?!?p> “不用?!背鄶[手,轉(zhuǎn)身而去。
反正也不是什么急事兒,就是禮節(jié)性的跟他打個招呼。
不過好像人家根本沒把她當(dāng)回事。
也是,本來就不是真的成親,她個不得寵的公主,人家大將軍怎么會看得上她。
楚青自嘲的笑笑。
接下來的幾天,楚青過的還算不錯,逍遙自在,就是悶得慌。
秦牧也似乎忙得很,早上一大早去上朝,晚上她早就睡著了,人還沒回來。
所以自從成親那晚,她一直沒見著秦牧也。
這日,她實(shí)在憋的慌,便拿了個小馬扎,蹲在大門口蹲人。
因?yàn)槭亻T的侍衛(wèi)不讓她出去,得有命令。
她問誰的命令,侍衛(wèi)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明顯就是,只要領(lǐng)導(dǎo)開口,我們才敢放你出去。
你是外人,跟我們不是一條心,我們不能聽你的。
好吧。
那她就堵唄,就不信邪了,秦牧也就沒個急事,回來拿點(diǎn)什么東西了。
跟秋蟬磕了一小盆瓜子殼,大門敞開進(jìn)來個人,終于讓她堵到了。
不過不是秦牧也,而是齊伍。
“齊副將,剛回來?”
齊伍愣了愣,四下張望一番,怎么突然從樹叢后冒出兩個人,懷里還抱了個盆。
齊伍回過神畢恭畢敬的施禮:“公主?!?p> “不用這么客氣,秋蟬,帶齊副將去院子里喝茶?!?p> 齊伍撓撓頭:“那個,公主,屬下……”
公主這是何意?
為什么請他喝茶?
黃鼠狼給雞拜年,不,他不是雞,總之他總覺得里面有個坑。
這茶他無福消受。
楚青端起小板凳拿過盆,自顧自的往前走。
看齊伍還傻愣著站在原處,沖秋蟬眨眨眼:“秋蟬,齊副將累了,你扶一把?!?p> 秋蟬應(yīng)著:“哎。”
上前一把架起齊伍的胳膊,沒好氣道:“走吧,齊副將?!?p> 齊伍心道,為何有種被綁架的感覺。
秋蟬個頭不高,力氣卻不小。
齊伍不敢忤逆名義上的女主人,一個小丫頭,他還是不怕的。
“大姐,男女授受不親,請放開在下?!?p> 秋蟬架著齊伍胳膊的手猛然一緊,大大的黑眸霎時像是爬上一團(tuán)紅火。
她顫巍巍的指著齊伍:“你管誰叫大姐?”
齊伍實(shí)在不明,這個女人為何突然大怒:“那個,大姐,我是想說將軍讓我回來取東西,不能耽擱。”
秋蟬咬牙:“讓別人去啊,將軍離了你就活不了嗎?”
齊伍一本正經(jīng):“大姐豈能如此咒將軍。”
齊伍還要再說什么,秋蟬秀眉一豎,掐著腰往齊伍跟前一站:“好,本姑娘不咒他,那本姑娘咒你,本姑娘咒你再叫我一句大姐,這輩子討不到媳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