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信中的秘密
言樹沿著走廊一直往前走去,社團教室都分布在東側的那一幢教學樓里。
因為昨天沒有問具體的門牌號,言樹只好一間一間教室的找下去。
繪畫部,舞蹈室,戲劇社……言樹在二樓找了一圈竟然沒有發(fā)現華服研習社。
這種聽上去像是lo裙同好會的社團不應該在戲劇社旁邊嗎?
言樹無奈只好到三樓繼續(xù)尋找。
就這樣直到走到最頂樓,言樹才在一個角落里發(fā)現了一扇掛有“華服研習社”五個字牌子的門。
顏佳苗也真是的,這么難找的地方也不事先說一聲。
言樹一邊不滿地想著,一邊用力推開了門。
“呀??!”
只見教室內正站著一名陌生少女,她的臉上帶著輕紗,身上此刻正穿著一套閃耀著寶石光澤的分段式衣裳。
裸露在外的肌膚呈麥芽色,健康而又充滿爆發(fā)力。
少女的身后竟然還背著一對貼有亮片的蝴蝶翅膀,遠遠看去像是有點點磷光隨著撲騰的翅膀散落在空中。
花仙子!
言樹不好意思看少女的臉,就低頭看著少女平坦的小腹和纖細的腰肢,兩條顯眼的人魚線斜斜隱入小褲褲里。
再下方是一雙勻稱有肉感的雙腿,透明的絲質裙擺正伏貼地蓋在其中一條大腿上,將腿部輪廓勾勒地一清二楚。
小腿直直挺立在言樹眼前,在腳踝處則帶著三串金色的腳環(huán)。
“啊,非常抱歉,我是來找顏佳苗的。”
言樹仍然低著頭,說道。
“她剛出去了,不在這里?!?p> 少女雙手懷抱在胸前躬著背說道。
“那打擾了,我這就離開?!?p> 言樹走出教室長出了口氣。
什么嘛,這個華服難道指的就是剛才那女孩穿的“內衣”?
竟然還有研究華麗內衣的社團!
顏佳苗,請務必讓我加入你們的社團?。?p> 言樹想象著自己坐在評委席上,下面站著一溜穿著清涼的少女。
她們邁著俏麗的步伐,走到他面前,擺著各種造型:或掩嘴輕笑,或扶腿彎腰,或叉腰扭胯……
言樹在紙上隨意地打著鉤,然后用筆點點眼前的少女,說道:
“你的比基尼區(qū)修剪一下。好,下一個。”
啵一聲,言樹腦袋上方旖旎的想象泡沫突然破滅了。
不對啊,如果顏佳苗剛出去,她應該會和還在屋里的同學講我會來這找她。
那教室里的女孩不應該如此盛裝來迎接我才對。
還是說換那身衣服太過麻煩她懶得脫?
那既然準備坦誠面對我了,她為什么還叫這么大聲?
言樹在走廊里來回踱步,思前想后還是不放心。
他又站到門前輕輕敲了敲門,沒人應聲。
他就直接推門走進了教室。
這次他仔細環(huán)顧了一下教室內的構造。
華服社的教室被一道厚厚的簾子分成兩個區(qū)域。
進門這塊帶著窗戶的長方形區(qū)域像是舞臺。
在講臺的兩側則放著兩張課桌,靠墻隨意擺放著幾把椅子,這像是觀眾席。
黑板上畫著幾對可愛的內衣款式,還有一個比著V字手勢的少女涂鴉,下面工工整整地簽了顏佳苗三個字。
原來不是和我一個姓啊。
言樹正想走到簾子里面去看看。
突然,一個人影從中冒了出來。
“你這家伙怎么又來了,不是說了顏佳苗不在嗎?”
正是剛才遇到的少女。
這次言樹迎著她的目光,將她從腳開始直到她的頭發(fā)尖都一一掃視了一遍。
竟然還穿著這身夸張的衣服,那我就不客氣了。
面對言樹肆意的目光,這次,少女竟也沒有任何扭捏,用尖銳的目光回敬言樹。
“沒什么事就請回吧,這里不歡迎男生?!?p> “實在抱歉,再打擾一下,我叫言樹,請問怎么稱呼?”
“薩拉?!?p> “好的薩拉同學,顏佳苗昨天說是要拿個盒子給我的,不知道她臨走前有沒有跟你提起過?”
薩拉站在原地好像是在強忍住怒氣,用兇狠的眼光盯著言樹看了一會,才緩緩說道:
“有,你在外面等著,我去取來?!?p> 她說著就拉開簾子走了進去。
言樹用目光追著往里看,發(fā)現里面漆黑一片,應該是靠窗那一側也拉上了窗簾。
里面應該是更衣室。
不一會,薩拉就拿著一個盒子走了出來,她將盒子遞給言樹后就站在兩扇簾子的合縫前,一動不動。
“謝謝,告辭。”
言樹看了她一眼后,就退出了教室。
奇怪奇怪,太奇怪了。
這叫薩拉的女孩讓言樹渾身不自在。
言樹沒走多遠,在走廊里就打開了紙盒。里面裝著紅色液體的小瓶應該就是覺醒劑原漿了,在盒子邊緣還立著兩封信。
他一一打開后迅速瀏覽了一遍。
第一封信正如顏佳苗所說,寫信的人還能用冠冕堂皇的理由隱藏自己的目的,他還保持著理智,知道自己的行為是不正當的。
第二封信則完全釋放了自我,將自己的心聲袒露無遺,好像全世界的人都和他的感受是一致的。感覺已經徹底陷入了自我狂熱狀態(tài)。
不過轉念一想,把“絕望”替換成“女神”,整封信讀起來就通順多了。
言樹無奈地笑笑,將信紙翻到背后。
一股寒意瞬間從背后升起。
這到底是什么?。?p> 這瘋狂而又工整地涂寫中傳遞出一股邪惡的力量。
就像有個瘋子正用他渾濁的雙眼盯著你。
言樹看了一會,感覺受不住,就把信紙翻個面。
咦,被人盯著的感覺馬上就消失了。
這張信紙上有什么魔法嗎?
言樹又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每次他將黑色一面朝上就會感到邪氣撲面而來;朝下就什么感覺也沒有。
這封信一定藏著什么機關。
有東XZ在這些黑色的“絕望”里嗎?
對了!
言樹突然靈光乍現。
他放下信件,搓了搓手,活動了一下手腕和腳腕,原地踮腳跳了幾下,最后又連著深呼吸幾口。
老子拼了!
言樹咬咬牙,一把拿起信件,將黑色那面拿到眼前,與臉平行,腦子里不斷放著“好運來我們好運來”。
滲入骨髓的寒冷猛地從黑暗中傳遞給言樹的四肢百骸。
10秒、20秒、一分鐘、一分30秒、兩……
轟!
言樹的大腦發(fā)出了蜂鳴聲。
只見信紙上的黑色突然退去,信紙里似乎連通著另一個泛著蒼白色亮光、魚缸般大小的空間。
而在這空間里赫然放著一個頭顱。
這個頭顱上的眼球布滿了血絲往前凸起;鼻子已經被削掉不見,只剩黑漆漆的兩條縫;嘴巴開裂到了耳根,呈現出鐮刀般的弧度;頭發(fā)如海藻一樣在水中飄散。
這是一顆被浸沒在液體里的邪惡頭顱,正在離言樹鼻尖五厘米的地方盯著他笑。
平民戰(zhàn)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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