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柯鳶盎暗罵一聲,不情愿也得安撫一下老朋友。
否則,他的酒店可就笈笈可危了。
“知道你能耐!畫已經(jīng)在找了,你就消停一會兒吧?”
杵在一旁的劉銘生擦了擦額上的冷汗,壯著膽子問道:“范老師,您能不能跟我說說,丟的是什么畫?如果有照片就最好了,我們好幫您找。是您最得意的《夏娃》作品嗎?”
“那副作品被意國王子買了的,你是傻的嗎?”柯鳶盎瞅了自己的下屬一眼,奚落道。
劉銘生回憶畫展里所有的畫,再拿出今天參展的作品目錄單,仔細核對,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少一副畫。
“別看了,他丟的是從來沒有公開過的非賣品。”柯鳶盎慢吞吞道。
就在這時,有人來向保安隊長匯報情況。
“隊長,我們在大堂門口抓到兩個沒有門票的可疑女人,她們說是柯總帶進畫展的,現(xiàn)在向小姐要強行搜身,副隊長讓我上來請示一下?!?p> 保安隊長話還未問出,柯鳶盎急忙解釋道:“我是帶了兩個女孩進來,你去跟她們說,先待在畫展別出去,配合一下調(diào)查就行,不搜身。”
范明威擰了擰眉,接著冷臉一沉:“好你個姓柯的,居然請人里應外合偷我的畫?那是我畫的,你想看她,有本事你自己畫?。俊?p> “神經(jīng),她在我的腦海里,一輩子也忘不了?!笨馒S盎指著自己的腦袋說,“我才沒你那么變態(tài),睹畫思人也就算了,還各種作?!?p> 旁邊站成一排的人頭低得更低了,真想馬上逃出去,離開隨時引火燒身的戰(zhàn)區(qū)。
劉銘生欲哭無淚,用眼角看柯鳶盎,內(nèi)心是崩潰的,小碎步悄悄地走到他身后,拉了拉他的衣角:“柯總啊,求你了,你就別再刺激他了!”
柯鳶盎回頭瞪劉銘生:“你拉我干嘛?我們又沒有煎情!”
劉銘生汗大滴,這個總裁怕是傻的!
“你放屁!”柯鳶盎一回頭就看到范明威指著他的鼻子,顫著嘴唇,同泣血般的眼神泛出了淚花,“你不睹畫思人,為什么要聯(lián)合別人偷我的畫?姓柯的,你你欺人太甚……”
柯鳶盎大吃一驚,后退兩步,倒在劉銘生的懷里,秒慫:“怕怕了你了,你還想一哭二鬧三上吊啊?好好好,你稍安勿躁,相信我,畫丟不了,我這就下去見兩個小丫頭?!?p> 劉銘生如釋重負,一臉欣慰,這才對嘛!只有柯總親自出馬,才能穩(wěn)得住范老。
范明威和柯鳶盎表面針鋒相對,其實柯鳶盎是范明威最信任的人。
“哼,這還差不多!”范明威神情緩和不少,跟在柯鳶盎背后要出去。
柯鳶盎一回頭兩人撞上。
“你干嘛?”柯鳶盎推了一把范明威的腦袋,發(fā)現(xiàn)很油,一臉嫌棄地在身上擦了擦,“真惡心,你多久沒洗頭了?”
“我要去見見你的同伙,記住她們的樣子,以后好報復。”范明威一本正經(jīng)地說。
柯鳶盎考慮了一下,打量眼前邋遢的男人。
這模樣,給誰看見都不會相信他就是鼎鼎大名的范明威。
“你確定不收拾收拾?”
范明威看了看自己,不是很有耐煩地往內(nèi)臥走去:“那我換身衣服?!?p> “好好打扮打扮,否則你會后悔的?!笨馒S盎笑著高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