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妖精法就不能做人了,我可不想坐牢?!卑献哌^去,半蹲在母狼身邊,電擊棒抵在它的喉間,懶散地問道,“說,畫在哪里?”
母狼勾起狼爪齜牙掙扎,看到溫席一的臉后,忽然渾身抖了抖,嗚嗚叫了驚叫著往墻角縮去。
艾紫下意識地回頭看,只見溫席一很隨意地扶著下巴,淡淡的神情里隱約有威攝。
“它現(xiàn)在是狼身,說不了人話,你先讓它恢復(fù)人形?!彼f。
艾紫還沒開口,母狼變回了人身,被電后虛弱無力地靠在墻上,一只手指了指旁邊的書架。
“畫在書架后面。”
一幅賣價動轍上千萬的范明威作品,竟然被很隨意地丟在,書架后面的暗黑又潮濕的角落里。
艾紫心頓疼,拿出來時擦了又擦,好在只是畫筒有些受潮,里面的畫應(yīng)該沒有什么損失。
艾紫想看看這是一幅怎樣的巨著,能讓視金錢如糞土的范明威如此牽腸掛肚、茶飯不思。
不料溫席一拿到手后,就將其舉高,口氣生硬、神色肅冷地禁止:“這是顧客的私人物品,你不能看?!?p> “我要拍照,讓范大大看看是不是他的真跡?”艾紫踮起腳尖去搶,可是連畫筒的邊都碰不到,就算是跳起來也夠不著。
“那畫是假的?!必矔託馊粲谓z地說道。
搶畫的艾紫不由一震,不信邪:“那真跡在哪里?不交出來,我就用電擊棒直接把你烤熟?!?p> 夭瞳一怔,有些后悔剛才說那些話,早就知道就讓他們把假畫帶走了。
“我拿到的就是這幅,但我看過了,不是真跡,我可以用我的生命發(fā)誓,我說的是真的?!睙o奈地解釋。
溫席一目光變得凌冽,迅速打開畫筒蓋子,抽出了里面的畫紙。
一幅漂亮女人的人像畫映入艾紫的眼簾:“看起來畫風(fēng)跟范明威很像呢!但確實(shí)不是真跡,不過……這個女人好眼熟??!”
“她是大明星楊子嘛!”夭瞳無奈道。
溫席一把假畫匆匆往艾紫懷里一丟,身體向前一傾,艾紫不過接畫的瞬間,他已經(jīng)掐住了夭瞳的脖子,臉色陰郁得狂野。
“說,你的幕后指使人是誰?”
“還有真畫在哪里?”艾紫補(bǔ)充道。
夭瞳眸光閃過一抹狡黠的光,眼眶中閃起淚花,楚楚可憐地說:“我就是想偷幅真跡發(fā)個橫財,僅此而已,哪兒有什么幕后指使者嘛!”
溫席一覷艾紫一眼:“把電調(diào)到最高?!?p> “好咧!”艾紫照著辦了,然后一臉邪惡地伸過去,“這可是我爸發(fā)明的,人和妖都管用哦!效果而人而異?!?p> 夭瞳張大的瞳孔中充滿恐懼,死死地盯著電擊棒,抱著自己大叫:“啊啊啊我說我說!”
艾紫和溫席一心領(lǐng)神會地對視一眼。
“有人請我?guī)退乙恢缓偩!必餐薜?,“你能不能先把開關(guān)關(guān)掉?”
“狐貍精?”艾紫不由一怔,看向溫度一。
“把話說清楚?!睖叵焕淇岬刈穯?,“這世上那么多狐貍精,你們怎么找?”
對啊,這世上狐貍精那么多,怎么可能說的一定是她?艾紫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