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二樓的樓梯口走下三位少年,后面兩人身穿一黑,一白的法衣,居然都是中階靈器。
黑衣者眉目硬朗,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與紫邪不同,他是由內(nèi)而外的冷,黑亮垂直的發(fā),斜飛的英挺劍眉,細長蘊藏著銳利的黑眸,削薄輕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輪廓,修長高大卻不粗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鷹,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
白衣者眼眸烏黑深邃,泛著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一張壞壞的笑臉,連兩道濃濃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漣漪,好像一直都帶著笑意,彎彎的,像是夜空里皎潔的上弦月。白皙的皮膚襯托著淡淡桃紅色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臉型,特別是左耳閃著炫目光亮的紫晶耳釘,給他的陽光帥氣中加入了一絲不羈。
當前一人長眉若柳,身如玉樹,有棱有角的臉俊美異常。外表看起來好象溫潤謙和,但眼里不經(jīng)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看。一身玄色衣裳,精密大氣的滾邊刺繡,輕薄柔軟的布料,那衣袂仿佛能夠無風自動,給他偏偏增了幾分神采!而剛剛出聲的便是他。
“少爺!”掌柜的見到來人,趕忙迎上前去。“這。。。是兩位客人有了些爭執(zhí)。我等正在勸說?!?p> “哦~,不知因為何事?”風御承與好友今日趁著招生前的空閑,來自家的珍寶閣看看新來的珍寶。剛想出去酒樓吃飯,一出屋就遇到了這事。他先觀察了紫衣女子那邊,雖然她伙伴看似勸阻卻無實質(zhì)的行動,身上的穿著的衣服在衣領(lǐng)處有相同的繡紋,應(yīng)該是同一家族的。而旁邊的這群人雖穿著普通,卻自有氣度。與人爭吵的女子雖很氣憤,卻未曾口出惡言。一看便知哪邊的家教好了。
紫衣少女見樓上下來三個俊美少年,立馬裝作嚶嚶欲泣,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那轉(zhuǎn)變之快令冥歌嘆為觀止。冥歌也不管她如何裝模作樣,當即對那三人拱手道:“見過三位道友,既然當家人在這里,我斗膽問一句。這珍寶閣只招待衣著光纖,有身份地位的人不成?!?p> “當然不是!”風御承聽到此等不利言論,當即否認。他看向說話的少女。那是一對黑亮如神秘晨星的眸子,雖然存在于一張只是清秀的臉上,卻掩蓋不了它的璀璨。仿若那張臉是假的一般,可憑他的修為卻看不出有任何易容的痕跡。“這位道友,我珍寶閣奉行顧客至上,從不會因身份來接待顧客,所以道友說的事是不會發(fā)生在珍寶閣的?!?p> “哦~,那為何有人因我們衣著而趕我們呢!”
“掌柜的!”
“少爺,不是我說的。是這位姑娘說的?!辩娬乒窦钡哪X門冒汗,趕忙解釋“兩邊都是客人,我等也不知道怎么辦才好。怎想,竟驚動了少爺。是我等辦事不利,請少爺責罰!”
風御承見掌柜坦誠,也知道鐘掌柜就任期間一直勤勤懇懇的“好了,我知這不是你的錯。你去忙你的吧?!彼麚]揮手讓掌柜離開了。轉(zhuǎn)頭看向紫衣女子那邊,見她那含羞帶怯,矯揉造作的模樣一陣厭煩,但還是客氣的說到:“我看各位都是來參加招生的修士,很可能將來會是同門。不若化干戈為玉帛,交朋友總比多個敵人好。你們說呢?”
“既然公子說情,那小女子便看在公子的面上不追究了?!弊弦律倥首鲗捄甏罅康膿屜日f。
見魏珍又要上前爭辯,冥歌趕忙搶先上前“既然如此,我們便先走了。告辭!”說完,拉著魏珍就走了出去,直到遠離了珍寶閣才停下。
“冥姐姐,你咋不讓我與她辯論??此歉弊鲎鞯哪泳鸵欢亲託?。哼!”
“好了,不過是一些不值得人。與她們浪費力氣做甚。你看看你的哥哥們說話了嘛!”
“哈!你不說我還沒想起來,哥哥你們剛才咋不幫我說話,就易言幫我說了?!蔽赫錃夤墓牡牡芍撼?,鄭信幾個,一副不解釋不罷休的模樣。
“珍兒,哥哥們不是不幫你。你看,對方的朋友都沒有幫忙,我們?nèi)绻锨?,只怕會把事情鬧大。如今這般了結(jié),也算一件好事?!?p> “晨表哥說的對。我們剛來此地,不宜生出事端。”鄭信應(yīng)赫。
“珍兒別氣了,我們?nèi)フ揖频瓿燥埌?。去最好的酒店,讓你點菜,管夠。好不?”冥歌拉著魏珍的手,輕聲的哄著。
“。。。。好吧,本小姐大人大量,不與你們一般計較?!?p> 眾人見魏珍終于不氣了,都夸贊起來。
“謝謝珍兒妹妹寬宏大量!”
“謝謝珍兒妹妹寬宏大量!”
。。。。。。。。。。。。
“那現(xiàn)在我們?nèi)コ燥埌?!?p> “跟我走吧,我知道一家酒店的食物很好吃,而且價格很實惠。”宋易言提議,見眾人都贊同,便在前面領(lǐng)路。只拐了個彎,就見一家酒樓客來客往好不熱鬧。眾人剛想進入酒樓,迎面卻遇見了幾個熟人。
“咦?想不到我們又見面了。真是有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