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 眾人看到魔物的兇惡面容之后,發(fā)出大聲的尖叫,然后四散逃跑了。
閻濤扭頭一看,發(fā)現了身后那只魔物,拔腿就跑。
“丫的!這么多人,可千萬別追我!”閻濤心里默默祈禱。
魔物仿佛聽到了閻濤的祈禱,并沒有去追他,而是向著別人追去。
閻濤來到寄存馬的地方,找到自己的馬以后,一躍而上縱馬而去,甚至連押金都不要了。
快速的來到小鎮(zhèn)邊緣,閻濤找人問了下瞭城的方向,勒馬而去。
閻濤自問是怕死之人,也沒有那般偉大的英雄情懷,大難臨頭各自飛才是他真是的本性。
而且以他的實力,怕是虎落平陽被犬欺,更何況他還不是虎。
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閻濤決定還是盡早離開楓葉鎮(zhèn)的為好。
閻濤一路駕著馬飛快的離開了楓葉鎮(zhèn),在大約兩個時辰后,找了一處陰涼處進行歇息。
“早上走的太急,忘記買帳篷和炊具什么的了,早知道就先去買這些東西了。
我這頭一次出遠門,也不知道這楓葉鎮(zhèn)和瞭城距離有多遠,如果不能在一天內到達,怕又要露宿街頭了?!?p> 閻濤從物品欄里拿出一根雞腿吃了起來,補充一下消耗的體力。
“我的玄陽決快要突破易筋后期了,馬上就要進入鍛骨期了,就差臨門一腳。
如果不是那個龜兒子打擾我,說不準我就突破了?!?p> 閻濤回憶起剛才自己馬上要突破時的場景,恨不得將那龜兒子拉出來再打一頓。
“也不能這么說,如果自己早上沒去奇貨街的話,后面也不一定會發(fā)生這么多事。
唉!世事難料啊!”
想起變成魔物的陳澤兄弟,還有楓葉鎮(zhèn)的居民們,閻濤只感覺心中有愧。
“可惜!人都不長后眼,誰知道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呢。”閻濤又是一陣嘆息。
“不過,經過這次戰(zhàn)斗,我的元氣似乎產生了異變。
原本淡黃色的元氣,經過魔氣的參雜之后,竟然變成了褐色?!?p> 閻濤運轉玄陽決,然后細心的感受著元氣與之前的不同。
“運轉元氣并沒有讓我心生邪念,而且元氣的精純度也上了一個臺階,總體來說是增強了。”閻濤運轉兩個周天之后,對自己新的元氣做出了評價。
確定沒事之后,閻濤又回憶起剛才戰(zhàn)斗的情況。
自從昨天晚上使用了技能書之后,自己就沒使用過里面的武技破山拳。
可是在剛才戰(zhàn)斗的時候,自己無意間就使用出來了,而且沒有絲毫的生澀僵硬,仿佛自己聯(lián)系這個拳法已經很久了。
“難道這就是技能書的功效?”閻濤激動地來到一旁的草地上,開始演練破山拳。
平心靜氣,閻濤運起元氣附著在四肢的皮膚下面。
屏除心中雜念,閻濤跟隨著心里的拳路開始演練。
閻濤一招一式之間行云流水,仿佛練此拳法已有數年之久。
閻濤剛猛的拳勢舞的虎虎生風,腳下步伐交錯,動靜之間極具威勢。
破山拳是玄陽決的配套武技,招式大開大合力貫滿背,再配合上玄陽決這等煉體功法,威力更勝一籌。
演練了兩遍拳法,閻濤心中通透,他已經掌握了拳法之中的精髓,日后只要增加一些實戰(zhàn)經驗,他可與鍛骨中期一戰(zhàn)。
“嘶嘶!”
正在回味拳法意境的閻濤忽然聽到馬驚慌的嘶吼聲,閻濤連忙回頭望去,卻發(fā)現他的馬已然倒地不起。
棕馬無力的癱倒在地上,鮮血順著脖子上的傷口涓涓的流下來。
一個衣衫襤褸的流浪漢正趴在自己馬匹旁邊啃食著馬肉,他仿佛從地獄來的餓死鬼一般,張開滿沾滿鮮血的牙口,咬在還在抽搐的棕馬身上。
流浪漢牙口非常的鋒利,一撕一咬之間,竟然將馬肉直接拽了下來,吞進了肚子。
“臥槽!這人活生生吃了我的馬?!”閻濤被眼前的一幕徹底的嚇到了,一時間竟然愣在了原地。
流浪漢的食速很快,趁著閻濤愣神的功夫,已經將馬脖子上的肉吃了大半,鮮血將地面都染紅了。
“喂!你在干什么!”閻濤飛奔過去,手搭在流浪漢肩膀上,想要把他拉開。
但是,閻濤一拉之下,流浪漢紋絲不動,還在吞食著血肉。
閻濤眼中閃過一絲驚異之色,心中大驚“這怎么可能?”
通常人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被人拉扯,基本上都會摔倒。尤其是在蹲伏狀態(tài)下,重心集中在腳掌前端,一拉之下肯定會摔倒。
而這流浪漢不僅沒有摔倒,而且沒有絲毫的移動,這顯然不符合常理。
“喂!”閻濤看到對方如此沒有禮貌,自己叫他也不回,手上用力再次一拉。
“刺啦!”
只聽到流浪漢的衣服一聲響,被閻濤撕開一個小口。
聽到異響的流浪漢轉過頭來,嘴巴上糊著鮮血,眼睛直直的看著閻濤的手掌。
“衣服...壞了...”
一道中性木訥的聲音從流浪漢口中傳來,隨后閻濤只感覺胸口一痛,眼前的事物在急速的后退。
“嗵!”
倒飛出去的閻濤飛躍了十幾米的距離,直接將半米粗的樹干砸成了兩截。
閻濤只感覺自己胸口的肋骨好像要斷裂了一般,眼前發(fā)黑看不清東西。
顫顫巍巍的伸出手掌,閻濤用意念取出自己的小號回血藥丸,然后哆哆嗦嗦的喂進自己口中。
藥效在閻濤體內化開,藥力在不斷在他體內發(fā)揮作用,修復著他的傷口。
“呼...這感覺就行被高速動車撞了一樣...真的疼!”閻濤咬牙深呼吸一口,只覺得胸口前火辣辣的疼。
閻濤看向那個還在路邊啃食馬肉的光頭流浪漢,心里滿是害怕。
“這到底是哪路大神,這一巴掌差點要了我的小命?!遍悵挠杏嗉碌目聪蛐厍暗难钟?,著實有些后怕。
“這馬我不要了,眼下這情況,要趕緊跑才是。”閻濤等自己胸口好受些后,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扶著樹木一瘸一拐的向瞭城的方向走去。
閻濤頭也不回的走了,而流浪漢還在原地進食。
當閻濤再次回頭的時候,耳邊卻響起了一道催命符。
“賠我...衣服!”